逍遥府!
“呵!降价!想以价压迫我们……”叶庆摸着下巴冷笑摇头:
“太天真了,打价格战,你们有这个优势吗?真是当老大当习惯了,以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主公,那我们跟着降价到原来的八成,他要是在降,我们也继续降,就是比柳家低一成!”沈万三自信满满的说道。
逍遥府的炼盐技术比柳家不知道高了多少。
粗盐简直是在侮辱逍遥府的技术。
如果可以逍遥府可以直接甩精盐出来降维打击,将柳家杀得溃不成军。
不过现在逍遥府并不打算这么做,先跟柳家玩着。
慢慢铺开盐铺,渐渐蚕食柳家的份额,最后在至命一击。
这份在商业上的布局,沈万三一直觉得,叶庆才是天生的商人。
自己才是一个假商人。
叶庆微微摇头道:“不!这一次换一个玩法,先降一成,品质稍加提升,他们要是在跟,在降价,那就减半成,然后品质拉平,后面就不要管了,那时他们以经将能投的钱都投下来了,以经是没油水了!”
“还是主公高明,如此连环计下来,他们想跳都跳不出来。”沈万三拍了一记马屁,然后问道:
“主公,那精盐呢,我们什么时候大规模的销售?”
“这个不急,先将市场份额占了在说,精盐暂时打奢侈性,主供国外,先把外人的钱赚了在说!”叶庆道。
沈万三心中有底了,这才下去继续忙活督促各坊盐铺。
就这短短几日的时候,整个长安城,每一个坊都有‘惠民盐’铺,成功的占稳了脚,打进了百姓的心中。
同样的因为仓促,需要他亲自直去查验。
不管理好,很容易出事。
柳家盐铺降价了,‘惠民盐’铺也跟着又降了一成。
很快又一波抢购热潮开始。
相对于粮食来说,粗盐昜容易囤积,尤其是在秋冬季。
只要不发春上潮,粗盐一般不会变质。
而且存放条件没有这么多的讲究,放在仓库,或是堆在屋檐下都是可行的。
所以可以大量买入。
比原来的柳家盐还低了两成。
实在是像一块肥肉。
没有人不心动。
尤其是投机商人。
蜂拥而进。
杨、柳、崔、张等世家更是将预投的钱通通砸了下去。
汉中粮铺!
“世子说了,现在盐价如此之低,就算是运回汉中,也有得赚,使劲的买,反正我们汉中需要很多。”
汉中不光有百姓学有张家蓄养的大量军队。
这盐是保证补充人体力的重要元素。
所以汉中粮铺发动了自己的渠道优势也是大量买进。
接着扶风王府、河东王府、洛阳郡王府、武城郡王府、楚王府,皆不客气的砸钱。
这是对逍遥府一切集体出击。
从人都知道逍遥府的威胁巨大。
趁机摁死逍遥府,当为上上策。
谁敢没有落人后。
争位本就是残酷的事。
哪怕原来叶慕、叶邈跟叶庆有过合作,保持联合对付楚越国系。
但是身关自己的未来,此时也顾不得了。
当然他们没有明明目张胆的进行,而是悄悄派人私下里进行。
“哼!都是我大周的好臣子,朕的好儿子。”叶朕看收到柳不仁的信报,气得直哆嗦。
所有人都在致叶庆于死地。
看到利益像蚊子闻到血一样,全扑了过去。
“陛下,长此下去,怕是逍遥府扛不住吧!”柳不仁作为情报首领,看到这些血淋淋的刀,也不由的心寒还有一丝惊恐。
这位六殿下这是太不招人待见了。
集体出手,想一把将他摁死。
以他那建立了才几个月的逍遥府,真的难为了。
“扛不住,你想多了,朕说过了,事情还没有到最后,谁知道结果如何?”叶震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冷嘲。
精盐呢,老六最狠的招还没有放,可见还有余地,还在打着鬼主意。
这一次不知道又坑了多少人。
柳家、杨家、崔家,你们有多少钱可能投。
哈哈哈,朕的少府这一次也赚大发了。
叶庆需要的盐矿越多,少府就赚得越多。
此时叶震八不得叶庆在坑多一点,有更多的人加入踩逍遥府的大军之中。
“对了陛下,崔家发话了,凡是进南城县任职的人,以后皆休想在其它地方得到晋升与重用。”柳不仁突然记起这事,汇报道:
“南城县以经有不少小吏打了退堂鼓,离职撤出了南城县。
南城县的那些小世家也开始闹腾,在民间发动舆论,要驱逐逍遥侯,并且还联名上书,准备递交朝廷。”
“可恶!无耻!”
叶震闻言大怒。
重得的拍在了龙案上。
如果只是用钱来压逍遥府,用盐粮来逼迫叶庆,这他到不好说什么。
商业手段,比的就是钱跟人脉。
崔家这个不要脸的,直接动用政治力量对逍遥府打压。
真当大周是他崔家的不成。
他崔家的号令在大周朝廷比朕还强吗?
这是赤裸裸的在挑战他的的地位了。
叶震怎么能不怒。
“那老六有何反应?”叶震问道。
要知道逍遥府本来就缺少官吏,文道方面的人才不多。
现在连小吏世家系都要卡他的。
那南城县的事务不是要瘫痪了。
这小子该着急,到外去寻贤达吧。
柳不仁道:
“陛下,逍遥府对此并没有做任何应对,六殿下也没有做任何动作,仿佛是……没有发生一样。”
未了柳不仁又补充道:“不过南城县的事务暂时还是运转正常,那郭嘉、张仪、还有公孙鞅等人皆是治理能手,智谋不下朝中诸公,所以处理问题又快又好!”
“主要是朕给了他五千将士的名额,他手里有兵可用吧,朕没有几错的话,他在各坊都派了将士驻守,城外各地也有士兵掌控,还行了那个商鞅的新书,一但南城县境内有风吹草动或是骚乱,直接军队镇压。”叶震不由的感慨道:
“果真是有军队好办事,不服就杀,敢闹就压,看来我大周也需要如此才能长治久安。”
“大周历代先王就是太仁慈,太宽容了,给了大家太多自由,才会让朝廷越来越受掣肘。”叶震手紧紧捏着,目光透过窗户,望着外面:
“盐铁之事一了,是时候对整个大周行进层次的清理整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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