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冶子犹豫了一下,点头点,然后又甩甩头道:“殿下我不会铸剑,不过学过铸剑,我欧冶家的铸剑之术,铸剑之法我都学过,如果殿下信得过我,我可以拭一拭!”
实习铸剑师!
这是叶庆给欧冶子下的定义。
勉强也算是挤进的匠人的序列。
只有理论还没有实操呀。
不过这好像不重要!
叶庆突然脑子冒出一道灵光。
要是单纯的铸剑师,一个成名的欧冶子,貌似没有成长性。
召唤过来也就只能干一辈子铸剑的活了。
十一二岁,放在后世,刚好小学毕业生。
进入初中才开始学物理化学呀!
欧冶子起步不晚,正好合适。
所以叶庆在看欧冶子的目光发亮了。
“不会铸剑没关系,慢慢学,慢慢来,你以后会是一个大铸剑师的,一个闻传天下的铸剑师。”叶庆轻轻拍了拍欧冶子的肩膀,鼓励道。
欧冶子眼放精芒,神色激动的回道:“是殿下,我一定要成为大铸剑师!”
“那你知道成为大铸剑师需要做些什么吗?”叶庆问道。
欧冶子想了想道:“铸剑,不停的铸剑!”
“错!是学习,是边学习边实践,总结经验,思考成败过后在继续学习,在继续实践。”叶庆道跟我来:
“我带你去拜一个师父,只会铸剑,只会冶炼打铁的铸剑师,永远只是一个铁匠。”
“是殿下,欧冶子记下了!欧冶子不做铁匠,做大铸剑师!”欧冶子擦擦脸上的灰,跟上叶庆的步伐。
叶庆嘴角微微一翘,走在前头,带着欧冶子去找鲁班。
会木工的欧冶子,才是大铸剑师!
来到鲁班这里,叶庆直接对鲁班道:“公输班,我给你找了一个徒弟,他叫欧冶子,以后他会每天抽出两个时辰跟在你身边学习。”
鲁班有些惊讶。
叶庆怎么给他找徒弟了。
于是打量了欧冶子一眼,发现欧冶子的眼睛里有光。
看着到也不是愚笨之人,便道:“是主公!”
叶庆一巴掌拍了一下正窃喜的欧冶子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拜见家师,找个黄道吉日将拜师礼给完成,以后每天抽两个时辰跟着公输班,能学到多少东西,就看你的造化了。”
欧冶子被拍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暗赞了一声六殿下手劲真大。
赶忙向鲁班见礼。
要知道鲁班现在可是逍遥府的总工程师。
土木方面全归他管。
权力大得很,又受叶庆重视。
成为鲁班的弟子,这是一件自豪而有前途的。
不等鲁班教育欧冶子,叶庆又一把拉着欧冶子往砖窑的位置而去。
弄得鲁班一愣一愣的。
“这不是我的弟子吗?”
莫名其妙收了个弟子,弟子莫名其妙又被带走了。
欧冶子更是糊涂。
这还没有聆听师父教诲呢。
不知道叶庆要带他去哪里。
很快来到砖窑,叶庆又对一脸茫然的欧冶子道:“不会烧窑的木工不是好铸剑师,以后每天你同样抽两个小时到这边学习,跟着这里的每一个人学习,掌握烧窑的技术跟控温之法。只有控制好温度,才能打造好宝剑!”
听着好像没毛病。
铸剑也需要控制炉火。
多学东西总不会错。
欧冶子自是点头。
能得到叶庆如此倾力栽培,他感动得无以复加。
“还有,每天晚上再抽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去我书房,我在教你点别的东西,公输班他们教的东西你可以不认真学,可以忘记,但是我教的东西,你不光要学会,要学精,还要举一反三琢磨吃透!”叶庆突然停下了脚步,光目死死盯着欧冶子。
欧冶子又是一愣!
有些小懵逼了!
叶庆也要教自己!
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就受宠了!
太极宫!
“哈哈哈……好!好!好!”
叶震看完从凉州百里加急送回来的信,不由自主的一拍龙案,站立而起,连说三个好字。
脸露大喜之色,激动、亢奋充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整个人浑身舒爽!
丘八羌灭,凉州局势转变,大周获得一份先机。
对羌作战多年,终于取得了不俗的成就。
“马中三宝,果真是不负所望,刚投入战场就立下奇功。”叶震重新坐回龙椅上,双目炽热散发着光芒。
所有的雄心壮志在这一刻终于散发出来。
难言的豪迈要冲出来。
“拟旨,嘉奖凉州此次参战的所有将士,赐西凉王金饼一百,锦一百,良田一百,增食邑五百户,统督凉州兵马,务必守好凉州,巩固所占丘八羌之地,不可急于与七羌六部交战。”
“命秦虎速带虎贲卫回京……”
“命工部加紧打造马中三宝,朕希望在突厥南下之前,大周所有战骑全部武装够……”
一道道诏令皆由曹正淳拟写,掌印太监确认无误后承给叶震,在加盖玉玺。
接着从御书房发出。
“老六那里现在什么情况?”
突然叶震问道。
书房的掌印太监跟曹正淳闻言默默退了出去。
临走前,曹正淳左耳微动,缓缓合上殿门,
偏室里随时侯着的柳不仁出来回道:“回陛下!六殿下那里正在热火朝天的修建府宅。现在以经修了大半了,围墙起得又高又厚,四面都修有高层的菱形碉楼,全砖结构,远远看去像个龟壳,有种易守难攻之感。”
“在修府宅,这么快就修了大半?”叶震有些不相信的冷笑道:
“修成什么鬼样子,能让你们感觉到易守难攻,莫非他修的是关隘不成!”
柳不二回道:“陛下,因为六殿下在自己府里建了砖窑,所以材料现成,而且他所制的砖不是青砖,而是一种红砖,这种砖制作比较快,所以逍遥府修得也快。”
“至于那菱形碉楼……以臣看来,并不觑于关隘,若是普通士兵怕是极难从正面攻进去,反而会处处被碉楼内的守卫所伤。”。
“哈哈哈,说得有这么玄,就他那半个月匆匆搭建出的狗窝子,能好到哪里去,还能防得住谁?”
“简直是胡闹儿戏,有点钱就糟蹋了,盖这么宽的宅子,一点不实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