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二十来个大刀,着实不由的令人胆寒。
大东黝黑的脸上少有的带上了惊慌,他看向陈进:“大哥,他们这次好像是动真格要命的,怎么办啊?”
“哈哈哈,这大个傻子都害怕了。”龙浩得意狂笑,“陈进,我听说你小子发财了啊,不给我还钱,还想着要盖房子?做梦!今天给我十万,我就既往不咎,要不然的话,你就等着死吧!”
“哦?”陈进淡淡的笑着应答,“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草,你他吗的挺头铁啊,看来不见点血,你是不会怕了,兄弟们,上,给他点颜色瞧瞧!”刘大根气的直接红了眼。
见闪着寒光的二十几把砍刀,匕首朝着这边而来,大东惊慌之余,随手捡起地上几块石头。
“哈哈哈,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这傻子的朋友还是傻子,你觉得用石头,能对付刀子?”
龙浩狂笑不止。
但直到此时,陈进依然未曾动容。
他收起银针,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大东背后六处穴位点击,一举将大东身体潜能激发到超出原本的三倍!
嘭!嘭!
大东手中石头飞出,每一颗都稳准狠的砸在刀刃上,虽然石头确实碎裂,但在刀刃上的威力可谓是堪比子弹!
刀刃被重击,那握着刀的人,被震得虎口发麻脱力,当即就是手一松,刀子落地。
撞击留下的震颤,让刀刃发出令人牙酸的嗡嗡声,离得越近的人,越是听得难受!#@$
见状,剩下还未被打到的十几个刘大根手下,都吓得不敢动了。
大东还挺惊喜,他扭过头兴奋的对陈进喊道:“哇,大哥,我好像变强了。”
说完,他再次捡起几个石头。
“别,别再来了!”无论是手里拿着刀的人,还是刚才被震颤的人,都纷纷后窜。
那石头能把刀子都打出坑,要是打在人身上,那还了得?%(
“一群废物!”刘大根和龙浩气的不轻,但是他们也害怕啊,怒骂两句后,也是赶紧往后退。
刘大根眼中满是不甘心啊,他扭头怒吼:“陈进,你特么给我等着,上次是因为唐晴,这次又是有这个傻大个,你特么就会靠别人,等哪一天你一个人的时候,老子弄死你!”
“你在说我大哥一句,我把你脑浆子给你打出来!”大东一声暴喝,手里一颗石子飞出,重重的打在刘大根身边的地上,砸出一个可怖的小坑来。
刘大根吓得怪叫一声,跑的比兔子还快,不一会儿,闹事的一大群人,都跑的没影儿了。
陈进扶额,有些无奈。
这刘大根和龙浩等人,真的是又没用又坏啊,他本想一次给个痛快,让这几人再无敢来骚扰的心,可他们还跑了!
看来还得等下一次,才能狠狠的给这些人教训。
陈进踢开地上剩下的刀子,给大卡车让路。
一切进行的如火如荼,陈家的动静在村里还是相当引人注目,这才几天时间,陈家傻儿子就成了村里唯一的医生,他们的贫穷茅草屋也要随之重建。
背后原因,总会让人不由得多想。
陈家人被安排到了同义堂住,地方不怎么够,陈父勉强挤在后面无人使用的诊疗室,而陈婷就只能跟小情一间屋。
陈进担心陈婷状况,晚上入睡前,他还特意把小情叫出来查看情况。
“陈进哥哥,我生什么病了啊?”
“一点小毛病,以后我会帮你解决的。”
他诊脉发现并无波动异常后,摸了摸小情的脑袋,把她送回房间。
夜已深,周围一片寂静。
陈进没有急着入睡,他心中还挂念着白天的事,自家的那片地,好像不一般啊。
思及此,陈进匆匆披上外套,朝着自己地的方向走去。
月色下,田坎杂草上露水闪烁,清新晚风让人心旷神怡,陈进蹲在田坎上,伸手捏起一把土,放在鼻子下面嗅闻。
这一下,他确定了心中猜想。
自家的这片看似贫瘠的土地,实际上根本就是一片上好的药田啊!
土质黑黏,内里带沙,种粮食产物产量永远一般,但对于一些平日里不常见的药材,那可谓是极乐之地!
陈进心中狂喜,将开垦药田也列入了近期要做的事情当中。
围绕田坎转了一圈,陈进发觉,这附近的另外几块地,也是同样情况。
一个关于药田的大规划,逐渐在陈进脑海中成型。
足足在这里停留了一个多小时,陈进才依依不舍的回到同义堂。
但才推开门,他就看到了在院内转悠的陈婷。
她咬着下嘴唇,一看到陈进,就赶忙冲了上来,样子似是有话要说,却扭捏着不肯开口。
陈进好奇:“这大半晚上的,你怎么还不睡?”
“哥,你进城后给我的袋子里,都是给我买的东西吗?”
“是啊。”陈进点头,有些不明所以。
但旋即,他脑海中一样东西一闪而过,顿时明白了陈婷这副羞怯样子的原因。
“陈进哥哥,这个东西是这么用的吗?”
没等陈进解释,小情就出来了。
她的雷人造型,让陈进和陈婷同时瞠目结舌。
看到小情的模样,陈婷是马上臊的满脸通红。
那原本女子在生理期才会用的东西,小情竟然大喇喇的贴了一片在脑门上。
她还满脸兴奋的说道:“加上冷水后,就可以退烧了,刚好小情每天晚上都浑身发热。”
“小情,这个不是这么用的,你快跟我进房!”
陈婷实在看不下去,赶忙上前把小情拉到了房间里。
而陈进则是无奈扶额,因为唐晴不在的关系,他暂且把这个搁置了下来,可没成想,被小情这个活宝给拿了出来。
他顿了片刻后,才敲响了那俩小丫头的房门,低声道:“把剩下的几包给我吧,那是帮村长带的。”
房间内窸窸窣窣的一阵响,不久后,陈婷褪去部分红晕的脸出现在门口,把一个黑色塑料袋,递给了陈进。
陈进笑笑:“不用害羞,这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嗯。”陈婷飞快应声退回房间,隔着房门喊了一声:“久哥晚安。”
“晚安。”
陈进回到药房,将放在柜子里的被褥拿出来,铺在了地上后入眠。
想到上次用了一次就炸开的丹炉,陈进心中下定决心,要尽快找个好用的丹炉。
翌日一大早。
同义堂开门,而陈父与陈婷吃过早餐后,就匆匆去了家中宅基地。
“医生,医生,快出来看看啊!”
陈进还在整理药材,门外就有惊慌的声音传来。
闻声,陈进放下东西就出了门。
叫他出来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孩子,他满面泪痕:“医生,我爸他从山上摔下来了,你快跟我去看看啊。”
“好,别太着急,我马上跟你去。”陈进拍了拍小孩肩头,跟上他的脚步,到了距离同义堂不远的一户人家。
这家大门敞开,从里到外聚集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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