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断了我阿姨一条腿,那我就打断你一条腿!”
踩断阿长的腿后,易晨漠然的看着地上已经疼得面容扭曲的阿长,声音冰冷刺骨对阿长淡淡说道。
一旁的男人看着易晨这样的举动,心头一颤,这一刻易晨虽然不是针对他,但他却从易晨的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气。
一脚踩断阿长的一条腿后,易晨不再理会阿长,而是转头看向男人:“作为他的大哥,不好好教导他,让他欺负老弱良善,你这个大哥罪加一等!”
说话间,易晨又抬脚向着男人的腿上踩落。
面对易晨的脚,男人根本不敢躲避,此刻他很后悔来管今天这档事,本以为是一个可以随便揉捏的软柿子,没成想竟然碰了硬钉子。
嘎嘣!嘎嘣!
两声骨头断裂声中,男人一双腿全断了。
踩断了男人的双腿后,易晨就像踩了蚂蚁一般云淡风轻,收脚后,易晨还对着男人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不要以为这样就算完了,你伤害我阿姨,不光要赔偿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也是必须的,这样,你掏个一两百万,今天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易晨此刻虽然在笑,但他的笑容落在男人的眼中比恶魔的脸还要恐怖,心头一颤,强忍住几乎要让他昏厥的疼痛,连连点头:“易少说怎样,就怎样!”
围观的群众,看着这一幕,感觉今天的事太不可思议了。
以前老是欺负街坊邻里的恶霸,今天反被人给拾掇了不说,还被狠狠的敲诈了一笔,打断了腿。
这对于他们来说,很是大块人心。
“既然这样,那转账,还是打支票?”从男人的手中接过支票,易晨最后丢下了一句话:“记住,以后别让我见到你们欺男霸女,否则,下一次就不是断你们腿这么简单!”
对于易晨的话,男人只有点头的份儿。
如今他的依仗邓强都只能认怂,他敢说半个不字他毫不怀疑后半辈子,牢底都要让他坐穿。
见易晨就这样解决了今天的事情,陈敏呆呆的看着易晨递过来的支票:“小易,你,你这样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虽然事情已经解决,可陈敏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总担心后续还会有什么麻烦,到时易晨再出了事,她良心难安。
易晨笑了笑,蹲下身,查看着陈敏的短腿,随后运转内息,开始为陈敏正骨:“放心好了,不会有什么事的,你看邓大哥不是在吗?你要是信不过,你问问邓大哥!”
一旁的邓强见易晨发话,连连点头附和易晨:“阿姨,您放心,以后不会有什么事,这些混混,就该给他们一个教训,老是欺男霸女,我在这一片虽然经常打击他们,可毕竟我们的人员太少,管不过来,但今后,您放心,我们会常驻在这附近,他们不敢惹事的!”
为了让陈敏安心,他又补充了一句:“这些家伙,我们会带回去,让他们在牢里好好反省反省,好好教育的!”
见陈敏安心点头,易晨这才挥手让邓强他们离开。
而在邓强他们带着混混们离开后,方新柔这才新柔来迟,一见到陈敏和易晨,方新柔就气喘吁吁的问道:“阿姨,怎么样啊?那些人呢?”
“小易已经解决了,那些人做了赔偿,还道了谦!”
在邓强带着人离开之前,易晨还让那年轻人和他大哥给陈敏毕恭毕敬的道了谦。
虽然不知道易晨是怎么处理的,方新柔也没有多问,看着易晨,对易晨柔声感谢道:“多谢你,我路上堵车,要不是你,今天还不知道那些混混会怎么对待阿姨的!”
见方新柔认真感谢,易晨笑了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真要感谢我,不要嘴上感谢,我可要实际行动!”
这一刻,易晨的无赖性子又表现了出来。
放做以往,方新柔肯定要和易晨斗两句嘴,可此时陈敏受伤,她根本没有心思,对易晨的话她权当没听到:“阿姨的伤怎么样?”
易晨收敛起嬉皮笑脸:“阿姨的伤我已经处理了,接下来我会开一副药方,你去中草药药房抓一些药,喝个一个月,就差不多能够复原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按照正常的医疗措施陈敏的伤,最起码要三个多月。
可,易晨说只要一个月,对于易晨的话,方新柔并未怀疑。
因为她很清楚,易晨可是那位被传说的几乎神话的医仙的亲传弟子。
听易晨说,方新柔的心总算放回了肚子,到了这时,她才注意到李浪竟然也在场,脸色一冷,她就要对李浪怒斥。
医院门口的事情虽然过去了有一段时间了,可对于她来说可是历历在目的,对于李浪这个富二代她根本没有半点儿好印象。
可不等她说话,易晨就笑着拦住了她:“重新认识一下,他,李浪,我小弟,已经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
对于易晨的介绍,李浪很配合的露出一个笑脸,点了点头:“方总,我们重新认识一下,以前多有冒犯!”
虽然李浪如此,方新柔还是没有好脸色。
现在已经不需要李浪在身边做专车司机,易晨就让李浪离开了,随后易晨背着陈敏和杨天宝方新柔回了家。
方新柔回家给陈敏擦洗了一番,这才出门去给陈敏抓药。
等到方新柔把药抓回来,易晨给熬制好汤药,让陈敏喝下,易晨还没有歇一会儿,林德才给他打来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林德才就满是急切的乞求起了易晨。
“师父,我这儿出了点儿事,很麻烦,需要您帮助啊!”
林德才这个徒弟,易晨是不认的,对方的年纪都可以做他爷爷了,叫他师父,他总觉得很别扭。
可,他如何坚持都拗不过林德才,最终他也只能听之任之。
“什么事儿?”易晨问道。
林德才竹筒倒豆子的开始和易晨细说:“我们医院最近接了一个病人是市医药厅厅长窦司长的母亲,最近我一直用仙门十九针为他母亲诊治,病情已经缓和下来了,可没想到从昨天开始他母亲病情突然有了新的变化,开始恶化,我用了很多其他的手段都没用,这次师父您一定要救救我啊,要是您不出手的话,那窦司长说了,会让我们医馆摘掉牌子,从次消失的。”
对于林德才易晨印象很不错,不然也不会传授林德才针法,此时见林德才真的遇到了麻烦,他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你别急,我马上过来看看!”
半个小时后,易晨出现在了医院。
按照林德才告诉他的楼层,他赶到了住院部安置窦司长母亲的楼层,一进入这层楼,刚出电梯,易晨就被楼梯中的一幕弄得眉头紧皱。
此时,电梯外的楼道中,簇拥着三四十号人。
林德才正在与一个身材魁梧,面容方正,身穿一身制服的男人赔笑:“窦司长,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治好您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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