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晨到底是什么人?”
方新柔沉声道。
喝了一口咖啡,脸上露出一不漠不关心的模样,实则心中比谁都要着急。
“他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你的上门女婿。”
彭佳琪笑着说道。
“那我们两个恐怕没的聊了,我来这里不是来听你回忆过去的。”
“看来你真的不了解易晨,你们两个应该从来都没有在同一个房间里面休息过吧。”
彭佳琪笑眯眯的看着方新柔。
“我们……这个好像不是拟需要关心的事情吧。”
彭佳琪笑了笑:“看来我说对了,你真是一点也不了解易晨。”
说罢,彭佳琪起身,在桌子上放了二百块钱,轻声道:“这段饭算是我请的,谢谢你做了一次听客!”
转身走了,留下方新柔一人坐在椅子上,仔细琢磨这彭佳琪刚才的话。
‘我好像是不了解易晨!’
最让方新柔惊讶的地方时,当初彭家竟然也找到过易晨。
而且还是易晨将彭佳琪救了下来,虽然彭佳琪没有说,但是方新柔能想到,这中间的过程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
而且他还说什么,要和易晨住在一起,这是为什么?
方新柔对这点始终想不明白,她是怎么看出来自己一直没有和易晨同居过呢?
越想越烦,方新柔开车直接回到家中。
此时家里只有方武一人。
易晨还在公司等着方新柔呢。
“新柔,你自己回来了?易晨呢?”
方武好奇询问道。
“易晨在公司有点事情,我先回来了。”
方新柔敷衍的说着,直接走进了易晨的房间。
这么长时间,这是方新柔第一次走进易晨的房间。
并没有出现她想象中的那种杂乱无章,相反!
整个房间异常的干净,整洁!
她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男人的房间。
整个房间布局也非常简单。
一张床,一台电视,电脑,还有一个衣柜,别的就什么也没有了。
放眼望去,完全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方新柔本来还以为能找到一些什么东西呢,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这根本什么都找不到。
就在方新柔准备放弃的时候,一阵轻微的震动声传来。
是从易晨的床上传来的。
小心翼翼来到床边,在枕头下面看到了一个手机。
“我看一下应该没什么事情。”
方新柔小声安慰着自己,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打开手机。
“老大,你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资料我已经发到你邮箱了。”
方新柔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发短信的人,江晨!
江晨竟然叫易晨老大!
两人这到底是什么身份?那是不是说江晨在的时候,易晨一直都在骗他?
还有,易晨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易晨有什么事情?
方新柔感觉自己脑袋都大了,当初方家就是想给自己找一个废物上门女婿,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新柔,你去易晨的房间干什么?”
方武的声音传来,吓得方新柔差点将手中的手机摔出去。
赶忙回回应道:“没什么,易晨让我来找点东西没找到。”
将手机放回原处,摸了摸胸口位置,深吸一口气,当做什么多没发生一样走了出来。
“找什么呢?”
刚打开房门,迎面便撞上了方武,方武好奇询问道。
“没什么,就是一个东西,还是让易晨自己回来找吧。”
方新柔敷衍的说着,赶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像是在做贼一样。
方武看着方新柔的背影,嘟囔道:“这孩子!”
轻轻将易晨的房间门关上,还偷偷朝着里面看了一眼。
回到房间的方新柔大口的喘息着,脸色发红。
她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和贼一样。
心里害怕极了。
恢复了一下心情,方新柔静下心来。
江晨是江家的老大,江家是什么样的家族。
既然能做江晨的老大那肯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易晨的身份一百字变的神秘起来。
还有江晨所调查的资料!
那才是重中之重。
易晨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
摇了摇头,强制自己不在去想这些问题。
另一边!
易晨还在办公室等着方新柔呢。
足足等到下班,方新柔都没有出现。
这让易晨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拿出手机,拨通了方新柔的电话。
没多长时间,电话接通,易晨询问道:“你在哪里?”
“我在家!”
“你在家?”
易晨愣愣的问道。
“对啊,我在……那个不好意思,我直接从返点回来了,你等我,我现在去公司找你。”
“算了,你还是在家里等我把,我现在就回去。”
挂断电话后,易晨看着电话哭笑不得,自己的存在感就这么低的吗?
连我还在公司你都能忘记了。
下班晚高峰,堵车的原因,易晨一个小时后才回到别墅。
从车上下来,易晨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坐在沙发上的方新柔看到易晨回来,尴尬的笑了笑,轻声道:“我是真的忘记了,这几天太忙了。”
易晨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没事,走吧,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去参加宴会了。”
方新柔乖巧的点了点头,回到房间,没用多长时间,穿着一身黑色晚礼服站在易晨面前。
双手挎住易晨的手臂,轻声道:“走吧!”
方武在一旁满意的看着两人这恩爱的模样。
两人开车来到洛州最高的建筑物这里,今晚所举办的宴会就是在这里了。
上次来这里还是易晨给方新柔过生日。
对于方新柔来说,这里也算是一个比较让自己怀念的地方了。
“今天晚上整个洛州的富豪都会过来吗?”
易晨小声询问道。
“当然了,这种找关系的事情,他们没有理由拒绝。”
方新柔沉声道。
“哎呦,美女!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你也来参加宴会啊,看不出来,美女,你还是一位女强人啊!”
一男子激动地声音传来,不是别人,正是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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