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五章 十里血书,以铸长城(1 / 1)

嬴胡亥司马欣 零七度 1793 字 2个月前

十日祭祀结束的那天,秦皇嬴胡亥收到了老秦人的万民血书。

血书以珍贵的绢缝制而成,长度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十里!

血书十里,唯有一念,老秦自当横扫天下。

十里血书,可就此锻造大秦的不灭长城。

秦人心中有念,大秦自当一统河山,威震天下,声压寰宇!

嬴胡亥一步步的走过这被老秦人鲜血染红的十里绢布,就花了足足一个时辰还多的时间。

春天未曾来,但是大秦收复河山,再统万里山河的时机,却已经有了。

“下诏,告诉全天下的百姓,大秦不仅不会灭亡。

一统山河,指日可待!

告诉全天下的秦人,六国算什么?

朕要用大秦的铁骑,打下一个大大的疆土!

朕要用大秦的热血与锋锐,吞并太阳光芒所能照射到的任何地方!”

皇帝的威严的声音,回荡在骊山脚下。

万夫寂静的场面下,皇帝的的声音自然而然形成了音爆。

嬴胡亥登上帝辇,万众瞩目之下,行驶在大道上。

夹道迎接的百姓们,充斥在天地之间的任何一个角落。

在嬴胡亥视线之下,也在嬴胡亥视线极限之处,天地的尽头下。

“万寿!”

“万寿!”

“万寿!”

……

无尽的呼喊声,上撼九天神明,下镇九幽冥府。

这一刻,使命这种与生俱来的东西,在嬴胡亥心中愈发强烈起来。

咸阳宫。

李夭慵懒妩媚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老李,打了一个哈欠,这才说道:

“有什么事情要说的?担心皇帝归来?问罪与我不成,而迁怒在你身上吗?”

老李急忙跪下:“娘娘慧眼,但是老奴所想,并非是这事。

倘若将来有一日,老奴能为娘娘去死,那也绝对是老奴的荣幸,老奴也绝对不会皱眉半分。”

“行了行了!”李夭坐了起来,看了一眼老李,忽儿笑道:“当初我落难的时候,在秦家庄里边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

你也能沉下心来侍奉我。

你想要什么,只管说便是,但凡是我能帮助你,我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老李激动的磕头:“是……是……中行说的事情。“

“中行说?”李夭重新恢复了慵懒的姿态:“他不是跟着韩谈做事情的吗?

怎么,东厂的人还留在辽东郡和辽西郡,还没有撤回来吗?”

“已经回来了,但是看小儿中行说,与乌氏一族乌氏倮的义女月儿。

竟然背着老奴,结为兄妹。

我那痴儿,竟然一心想要捧月儿入宫,效仿韩谈为陛下献上慧妃娘娘的故事。

他多次来求老奴,老奴也只能来求娘娘了。”

声音落下,老李没有听到半点声音,心脏砰砰直跳,心也不免一沉!

半晌之后,李夭方才打了一个哈欠,缓缓地说道:

“月儿?这个人在什么地方?”

“就在皇宫外边候着。”

老李急忙说道,如同死灰一样的内心,骤然激荡起来一阵阵狂风。

李夭琢磨了片刻后,眼睛一眯的说道:“那此女现在还是处子之身?”

老李浑身一震,沉声说道:“老奴亲自查验过她的守宫砂,绝无半点虚假。

否则的话,老奴也是不敢向着娘娘说起这件事情来得。”

李夭站起身来,看着一边上的女官:“你去将她带进来,进来的路上,顺带着和她说说话。

看看她这样的人,当初到底是怎么惹得陛下不开心,这才没有临幸她的?”

“奴婢遵旨!”

女官急忙退了出去。

李夭眼睛一眯,看着老李道:“起来吧,你都已经和本宫共患难过了。

没有理由本宫现在已经富贵了,却要抛弃曾经一起换难过的人?”

跪在地上的老李,忽然不受控制的痛哭了起来。

李夭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不仅没有制止他,更加是连出言宽慰都没有一句。

盏茶时间过后,老李的情绪这才稳定了下来,他哽咽着说:

“老奴还是有私心。”

李夭眯眼笑了起来:“如果我现在要你去死,你会迟疑一下吗?”

老李站起身来,闷哼一声,直接向这一边的铜柱撞了过去。

依照他这个力度,脑袋触碰到了铜柱上,必定是黄白之物飞溅,脑袋开瓢必死无疑的结局。

却忽然在这个时候,一道人影闪动,一出手,就准确无比的揪住了老李的裤腰带,单手将他提在手中。

那种样子,就像是在单手提着一个两三岁小儿的尿布一样,就把人提起来一般简单。

李鼎看着被自己提在手中的老李,眼里不自觉的多出来了几分笑意。

随即,李鼎伸手把老李丢在一边上。

老李摔得头晕眼花,只是听到李鼎说:“以后别开这种玩笑,如果我慢了半分,那他岂不是要脑袋开花了?”

李夭斜靠在软塌上,打了一个哈欠,半闭着眼睛:“我都已经看到你来了……陛下去了谁宫里?”

“皇后娘娘宫里。”李鼎道:“但是陛下让我来请你过去。”

李夭翻了一个白眼:“只怕也让别人去请别的那些妃嫔了?”

李鼎眼角抖动了一下:“不可恃宠而骄!”

李夭两个精致的鼻孔像是会说话,居然动了几下,这才有些愤愤的说道:

“二哥不是恃宠而骄?我都听人说,二哥在和那个什么吕泽的儿子谁谁来着,比谁的背景更强?”

李鼎表情有些难搞,随后道:“快些过去,吕家的事情,我并没有做错。

而且我觉得我已经很仁慈了,要是按照我以往的性子来。

那天晚上,吕家没有一个人能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呸!”

李夭啐了一口,骂道:“二哥也好意思提自己做的混账事情?

你让校尉把吕媭玷污了,你就不觉得害臊?”

李鼎眼里带着杀气:“我已经应该一剑剁下那贱人的脑袋!”

李夭轻哼一声:“你就不能献给陛下爽爽?”

李鼎脸色有些僵直,随后轻哼一声:“就算那会儿我留下她,送到宫里来,不一样被你鸩杀了?

快点随我去见陛下。

陛下让我来请你过皇后宫中去,你要是自己不走,那为兄就只能动粗的了!”

李夭没好气的骂道:“咸阳城里边的人都说,皇帝让李由李鼎兄弟两人把自己的亲爹李斯砍了的话。

李由和李鼎一定会先商量有绣春刀还是横刀砍起来,李斯的脑袋掉得快。

而今看来,似乎还真的是一点都不假!”

李鼎黑着脸道:“胡言乱语!”

“行了!你过去复命,我等一个人,那个人来……”李夭话说到一半,就看到李鼎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来。

她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把月儿怎么了?”

“我入宫的时候,正好不好看到了她,就把她的脑袋剁了下来。”

李鼎指着老李骂道:“他让中行说那小子坑了,月儿这个贱婢,看到有权势的人,都会去勾搭一下。

这样行为浪荡的女子,有什么资格侍奉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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