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赵勇朝着门口走去,对着苏蓉和茆狼说道,“去找玛蒙。”
“找玛蒙?找他干什么?”苏蓉不解的问道。
在苏蓉看来,玛蒙就是个极其阴险的小人,即便赵勇去找他也改变不了去汉门市的事实。
“告诉他任务先推一推。”赵勇转过身看着苏蓉,“我要先参加炼蛊。”
赵勇虽然说的云淡风轻,但在苏蓉和茆狼听起来却犹如五雷轰顶一般!
“炼蛊?!”苏蓉和茆狼同时失声叫了出来。
“赵勇!”茆狼走上前摸了摸赵勇的额头,“你丫没发烧吧?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炼蛊?”
“我知道。”赵勇拍开了茆狼的手,说道,“炼蛊不就是一群毒虫放在一起让他们自相残杀,然后最后活下来的那个就是炼成的蛊王。”
“那你还要去参加炼蛊?!”
在苏蓉看来,赵勇一定是疯了,前面竟然接下了去汉门市杀敌方军团长的任务,这次又要去参加炼蛊。
如果按照危险程度来说,身为一个人类去参加变异体的炼蛊,比去汉门市刺杀地方的军团长的难度还要高!
炼蛊的场地就是一片开阔地,连任何躲避的地方都没有。
场地里从一阶到六阶的变异体数不胜数,而且炼蛊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炼蛊,谁知道会不会炼出了更高阶的变异体。
就算没有更高阶的变异体,那这群六阶的也不是那么好对付。
赵勇虽然是七阶的,但也不过是下品。虽然可以完虐六阶变异体,但数量一多的话也很难全身而退。
更何况赵勇是个人类,一旦踏入炼蛊的场地,肯定会变成众矢之的,不管是什么阶位的变异体都会群起而攻之。
实在是太危险了。
“这是我能想到的快速提升能力的唯一方法。”赵勇对着苏蓉和茆狼解释道。
“如果以我现在的能力去汉门市,必定成为送外卖的。”
“而在这里拼一下,说不定可以升到八阶,那个时候再去汉门市就会轻松很多。”
“你以为这里好拼吗?”苏蓉恨不得骂出来,赵勇真的是太过小瞧炼蛊了。
为了能够炼出强者,丧尸领主将几乎三分之一的兵力都投入了炼蛊之中。
即便是过了这么久,那里面还有超过五百的六阶变异体,低阶变异体的数量就更不用说了。
“我意已决!不用再劝了!”赵勇斩钉截铁的对着苏蓉和茆狼说道。
“那你先和我去兵器库吧。”
既然劝不动赵勇,苏蓉打算先给他一些称手的武器,这样或许能够提高一些生存概率。
“凭借我的权限,可以在兵器库里给你挑个像样的武器。”苏蓉看了一眼赵勇腰间的砍刀。
“你这个刀虽然质量还算上乘,但是如果参加炼蛊的话还是太弱了。”
这次赵勇并没有拒绝。
赵勇现在也觉得自己的武器并不算好用,积分商城里的那些兵器有些虽然强,但并不适合自己。
就像给孙军的那把不灭军刀,虽然攻击力方面比合金砍刀要高很多。
但是很长,也很重,只适合孙军变身后的暴君二号使用。
其他的武器或多或少都有些缺陷,与其拿个不称手的,还不如用现在的这个合金砍刀呢。
赵勇也想看看丧尸领主的军械库会是个什么样子的,或许能找到击败他的蛛丝马迹。
“好,我们先去军械库看看。”赵勇同意了苏蓉的建议,“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吧。”
苏蓉带着赵勇和茆狼到了军械库门口。
这是一扇两人高的铁质大门,门上雕刻着各种各样的恶魔和变异体,它们手持各种各样的武器,死死的盯着门的底部。
而门的底部有许许多多的大虫子组成的军团,有些张开双翼似乎准备飞,有些原地徘徊。
而这些大虫子的样子,和血虫似乎有些像。
“这幅画是?”赵勇看着门上的浮雕出了神,忍不住问苏蓉。
“我也不清楚。”苏蓉摸了摸浮雕说道。
“这个军械库听说是父亲大人家乡里面其中的一个,不知道为何它和父亲大人一起传送到了这里。”
“而浮雕的内容父亲大人也从没和我说过。”苏蓉接着解释道,“不过这些虫子似乎和你的血虫有些相像。”
赵勇点了点头,仔细观察起门上的这个浮雕。
浮雕的雕刻足够精致,甚至连那个大虫子的虫翼纹路都清清楚楚。
突然赵勇被一个不起眼的东西吸引了目光。
在恶魔和丧尸中间,似乎雕刻着一个小小的人形。
和周围不同的是,唯独这个小小的人形雕刻的极其模糊。
唯有仔细看才能发觉这是个人,而周围的恶魔和丧尸都簇拥在他的身边。
而在大虫子的中间,同样也有一个小小的人形。
两个人影在一条竖线上遥遥相对,似乎是领导者一般,在进行着一场大战。
“好了,门开了。”苏蓉的话将赵勇从沉思中拉了回来,“进去挑挑,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随着大门的缓缓打开,里面的景象展现在了赵勇和茆狼面前。
和阴沉黑暗的大门不同,里面是富丽堂皇的景色。
数以百计的架子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里面,架子和架子之间留的空隙恰好够赵勇他们三个并排走过。
架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刀叉剑戟一应俱全。
四周的墙壁和屋顶刻满了各种各样的变异体和丧尸,甚至有些赵勇都没见过。
茆狼看的眼睛都直了,不顾苏蓉的阻拦直接冲了进去,左挑挑右看看,仿佛进了自己家一样。
而赵勇却被屋顶的浮雕所吸引。
和周围墙壁上的浮雕不同的是,屋顶的浮雕全都是虫子。
数以万计的虫子被雕刻在了屋顶,围成了一个圆形,纷纷朝着同一个方向呈现膜拜状。
在圆形中间则雕刻着一个人,头戴七彩王冠,手里握着一把宝刀,面朝军械库的底部。
赵勇跟随着屋顶的浮雕缓缓走着,最终停在了浮雕上的那个人下面。
只见这里也放着一个架子,只是这个架子上落满了灰尘,似乎从未有人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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