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升级,洞天福地!
易惜风眸光中释放出冰蓝色光芒,手中罗盘开始缓缓转动。
…………
霄缘书院。
“林师兄,你怎么了?!”
正在教他林烽火突然倒地,把这名弟子当场吓了一跳,就要上前将其扶起,林烽火半跪在地上,声音嘶哑地道:
“不要……过来,走……快走!”
林烽火几乎是硬扯着喉咙喊出来的,他见那名弟子还要上前扶他,林烽火趁自己还有意识,一咬牙,脚尖一踏,立刻冲出霄缘书院,消失在了深山里。
林烽火倒在一块石头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股凶恶残暴的情绪正在缓慢吞噬着他的意识,脑海中充斥着一股要食人血肉的冲动!
就在这时,他看到一只黑靴出现在他的面前。
林烽火抬不起头看不见对方的长相,他想催促着对方赶紧走,但一张口却只能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要帮忙吗?”
听到声音,林烽火瞬间愣了一下。
第五晓晓?
…………
此时,在云霄国云霄湖上。
紫玉葫芦已经被陆占元取走,通往血迹秘境的通道也暂时关闭。
这时,血迹秘境所在的这处空间竟然开始缓慢地发生变动,一层层血气从云霄湖上空冒出,很快便浸染了整个湖泊,整个云霄湖变成了血红色。
空间震荡将云霄三圣全部吸引至此,此时他们还不知道赢苍已经死了。
三人正疑惑这是怎么回事时,面前空间突然寸寸断裂,庞大的气血疯狂从其中蔓延出来。
血迹秘境发生异动!
…………
正在研究体内洞府的易惜风,突然感觉有一股奇怪的力量飘在自己上空,但抬头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易惜风自然不相信空穴来风,七星光罗盘一算,发现竟然是血迹秘境发生了变化。
几乎在同一时间,整个世界的血气突然激增一倍有余,几乎所有低阶炼体武者的境界都强行往上拔高了一层,连被卡在破风侠者的芦花花都突破到了破虚虚境。
云霄湖上,血迹秘境碎裂,融入此方世界,炼体之道逐渐完善。
此时,易惜风将一部分神魂分出,放入洞府之中,这时,奇怪的一幕发生了。神魂刚进入洞府,一部分真元、气血、混沌之力直接一拥而上,扑到了神魂上。
“咦?怎么回事?!”
易惜风想控制着气血、真元、混沌之力分开,却发现怎么拉都拉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神魂被完全包裹住。
这时,易惜风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失去对神魂的掌控,但就是脱不开身。
半个时辰过去了,真元、气血、混沌之力纷纷散去,一个小人偶出现在易惜风面前。
易惜风一愣,小人偶非常精致,如玉般的肌肤,肉乎乎的小脸蛋,简直就是个精美的瓷娃娃。
他闭上双眼,用神魂沟通,转为了小人偶视角。
小人偶渐渐睁开双眼,握了握粉白粉白的小拳头,在洞府空间中随意的漂泊着。
“咳咳,喂喂喂!”
小人偶轻咳两声,竟然还能够开口说话,这倒是惊到了易惜风。内视一番后,他还发现,小人偶不光五脏六腑齐全,而且天生经脉全通,甚至在易惜风的催动下,还能打出真元攻击。
突然,变故再生,原本的混沌场面竟然开始变得有序起来,仿佛是因为小人偶的出现,让这里的空间规则发生了改变,混沌之力随气血沉入空间下面,形成了土地;与真元升至上方,变成了天空。
洞府直接升级为了洞天福地!
并且有一股新的天道在酝酿而生。
易惜风晋升从圣之后,变得十分清楚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洞府能升级为洞天福地,并酝酿出天道气息,一定是有外面世界的天道加持才能做到的。可为什么天道偏偏是在汇入神魂的时候进去?
“难不成神魂……和天道有关?”
易惜风陷入了新的疑惑当中,当年修炼时,得知神魂这个东西的时候,易惜风就觉得很奇怪,神魂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它存在于你的脑海中,受自己的意识掌控,可按照唯物主义思想,这东西应该是不存在的。
除非天地规则是人为创造的。
不过有一点,让易惜风非常高兴,要知道洞天福地内,可是能存放生命的!
“算了,先不管这些了,既然有了天道,是不是可以更仔细的观察了?”易惜风继续解析天道。
外界的天道足够完善,他无法探寻出天道本源,而在自己的洞天福地中,身为领地主宰的他,可以很清晰的对天道进行剥离,一点点的去洞察,虽然此地天道不完善,但也足够让他明白很多东西。
所谓天道,就像是一个维持电脑软件运行的程序。理解了这一点,再去看天道就简单多了。
易惜风心中萌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
易惜风从小人偶的意识中退出,突然发现,洞府的变化竟也为他的身体带来了改变,原本只在胸骨上的金色符文,如今竟蔓延到了两条腿和两条手臂上,只剩头骨还没有印上。
易惜风虚空一个弹指,面前空间直接崩碎。换作以前,这种事情他得发挥出六成的实力才能办到!
易惜风当即一愣,他有些不确定,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境界了。
意识刚转到本体,还没来得及测试肉身强度,一块灵符突然从窗外飞来,停留在他的面前。
灵符爆开,留下一串字。
“万里林海有变。”
易惜风眉头一皱,没有一丝犹豫,脚尖一点,瞬间消失在原地,化作流光遁去。
…………
“是你杀了圣战堂教皇!”
冰雪圣地圣主跪在地上,口中不断地溢出黑血,肚子上还挂着一只被捅穿的手臂。
魔教教主没有回答,他抬起一只手虚空握住冰雪圣地圣主的喉咙,缓缓将其提到半空。
“呃~啊~呃~”
冰雪圣地圣主突然瞳孔骤缩,张着口支支吾吾了半晌,却是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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