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比预想中的要短。
只花了一天的时间,两人就回到了帝都,并且在第一时间返回了狩人总部。
不出两人所料,狩人的成员在发现他们两人不见了之后,一直在组织人手寻找他们。
“队长,你们终于回来了!”
在看到路叶和艾斯德斯回来之后,众人才算放下心来。
“抱歉,稍微出了点状况。”
艾斯德斯简短地向众人解释了之前发生的事情,然后开始问询起来。
“那么,在我不在的时候,帝都之内有什么状况发生吗?”
“状况?”波鲁斯说,“这倒没有,帝都这些天并没有什么事情,唯一的状况就是队长你们失踪了,这件事闹得还挺大的,就连陛下都下了命令寻找。”
“陛下都下了命令吗……”艾斯德斯沉吟道,“那我得先进宫禀报一下。”
“队长,不先休息一下吗,”黑瞳说,“陛下那边我们可以禀报情况的。”
“不必了。”艾斯德斯说,“我还没有虚弱到那个地步,大概明天我也不会在这里,之后会有个任务交给你们。在那之前你们先待命吧。”
“是。”除了路叶以外的众人回答道。
……
等到艾斯德斯离开之后,众人才开始问起路叶关于他们俩失踪时具体发生了什么。
毕竟艾斯德斯只是十分简短地讲述了一下事情地大致经过。
袭击他们的人是谁?
又为什么会把他们传送到孤岛上?
这一切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而这时,兰却站了出来。
“好了,你们先歇会儿吧,路叶刚回来,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不行吗?”
听到兰的话,黑瞳与威尔不禁汗颜。
的确,现在让路叶休息才是正确的选择。
“好了,我带你去上面的房间休息。”兰说。
路叶点头,他自然明白兰的意思。
肯定是有什么要紧事告诉自己。
于是他立刻跟着兰登上了楼上的休息室。
进了门,房门反手一关。
“怎么样,那边情况还好吗?”路叶问道。
“我想办法给夜袭那边发送了消息。”兰的回答没有令他失望,“总之那个杀手集团没有在城里发了疯似的找你。”
路叶松了口气。
兰不愧是好队友。
事实上,除了担心席拉的阴谋之外,路叶还很关心夜袭那边的情况。
自己突然没了消息,他们那边肯定会察觉到不对劲,尤其是薇尔莉特。
要是她下定了决心要找到自己,那赤瞳等人是根本拦不住的。
谷湙/span不过就结果而言,兰做得很好,让夜袭等人放下了心。
“那城里的情况呢?”路叶又问。
虽然之前波鲁斯说帝都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但要打听情报,还是得看兰。
“并没有。”兰说,“如果真要说,那就是帝都的腐败力度又上升了。新上任的帝都警备队队长是贵族出身,他和其他贵族勾结在一起,发展了许多灰色产业,街上的治安也下降了不少,换言之就是犯罪率重新上涨了。”
“就只有这些吗?”
“就只有这些,真没发生什么事情。”兰说,“自从我们剿灭并且捕捉了那批人形危险种之后,类似的危险种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过有一件事倒是值得思考。”
“是什么?”
“那就是席拉。”兰说,“最近一段时间狂野猎犬在帝都的活动减少了很多……准确点说应该用销声匿迹来形容。”
“他们不见了?”路叶眉头一皱。
“是的,有关于他们的恶性事件消失得无影无踪,”兰说,“我都快怀疑那家伙已经知道我在干什么了。”
“这倒不至于。”路叶说,“那家伙绝对是在筹备些什么。那个人形危险种就是他搞出来的。”
趁着这个机会,路叶将这段时间有关于席拉的事情说了出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兰思索起来,眉头紧锁,“如果他的目标真是帝国,那他一定就会需要兵力,从外部瓦解帝都,如果是我的话,那就会从革命军和异种族下手。”
“的确有这个可能!”通过兰的话,路叶顿悟了,“从内部瓦解帝都也未尝不可,但席拉没有那样的手段和名义,因为他是大臣的儿子,所以只能借助革命军,毕竟革命军已经在着手准备攻打帝都的计划了,安宁道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这样一来他研究药剂也就说得通了,通过开发新型的强力危险种,然后与革命军和异民族合作,届时一起推翻帝都的统治,再过河拆桥,最终的受益者还是他。”
“不过还真是奇怪呢,作为大臣的儿子,明明荣华富贵都有了,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兰想不通,“除了那个名头和血脉,他老爹现在不就是真正的皇帝吗?”
“可能图的就是这个名头吧。”路叶说,“而且他好像说过对父母最大的孝顺就是超越父母之类的傻话。”
“你现在还能想办法把那个家伙引出来吗?”兰问。
“恐怕不行。”
“说得也是……”兰叹了口气,“这样一来,留给我们的时间就不多了。”
路叶点头。
难怪席拉会设计把自己和艾斯德斯送到孤岛,为的就是让他们从帝都顺利脱身。
“好了,话说回来,你跟队长进展得怎么样了?”兰换了个轻松的语气。
“什么怎么样……老样子啊,没什么进展。”
“哦?”兰微微一笑,“原来你管给人家女生戴上戒指这件事叫做没什么进展啊。”
路叶一怔。
这时他才想起,艾斯德斯的无名指上戴着戒指。
路叶心说怪不得自己刚才似乎总能感觉到波鲁斯面具之下好像在笑……
威尔和黑瞳两个神经大条的人可能没注意到。
但波鲁斯和兰却很早就发现了这一点。
“昨天是队长生日啦。”路叶说,“流落孤岛我身上也没什么其他拿得出手的东西,就把这个当作生日礼物送给她喽。”
“哦。”兰玩味地笑,“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队长的生日的?”
“她自己说的啊。”
“唉,你知不知道……这是人家真情流露啊。”兰说,“好吧,不管怎样,你可得把队长拴在你的裙带上,既然找不到席拉,我们就只能从他父亲身上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