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 团灭(1 / 1)

昆虫谷中,日升日落同样已经过去了七天,乔恩的大事同样已经完毕。

以自己曾经被易天行轰碎的血肉作为引子,加诸上许多乱七八糟的怪异变形之力。说实话,乔恩自己都不知道这些东西能有什么效果,毕竟他不是研究向的人才。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以这些血肉碎末为饮食的昆虫,肯定会发生极大的变异,而且是朝着狂暴攻击的方向变异。

自然之力催化着山谷中的微小生灵,无数带翅膀或者不带翅膀的昆虫都在那片血肉中产下了卵,短短七天时间发育变态成熟,然后同种不同种的虫子又在那片区域内如同蛊一般的自相残杀、吞噬,最后剩下的虫子个个变得血腥无比。

看着原来只不过一节拇指大小的蚊子此时已经变得足有一个普通人一个脑袋大小,一窝上百只的巨大蚊子飞天而起,天空掠过的一只展翼四米多的猛禽被它们一拥而上,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便已经被吸得只剩下了一张鸟皮。

再看另一边,本来以沼泽中半腐烂的植物残体为食的肉虫,此时同样体格暴增了数十倍。植物的烂叶子根本满足不了他们的食欲。一只生活在沼泽中的蜥蜴刚刚从池边路过,沼泽地中烂泥一翻,巨大的肉虫张大了根本没有牙齿的大嘴将它一口吞下,活活放进肚子里慢慢消化。

……

这些变异的虫子也并非长生不死,它们将或者被其他动物吃掉,或者死后同样被其他东西吃掉,但他们体内的那些异常元素也将以这种方式扩散出去,下一轮食主的身体将成为培养这些异种元素的温床。不久以后,这整个岛屿的所有动物都将巨型化和狂暴化,整个生态圈将会被破坏,没有食草生物的唯一结果是整座岛屿上所有动物都被饿死,那只什么该死的金刚幼体当然也在其中!

亲眼目睹并试验了自己的作品,乔恩非常满意的这才起身欲返回山洞。虽然出来了七天,可不意味着他对周围已经放松,众多的眼线布置在要害的地方,大自然中动物的神奇完全不是人类那贫乏的想象力能够比拟的。如论对方从天上还是地下,无论是隐身还是影遁,都不可能瞒过自己那些哨探的眼睛。

在这七天里似乎还发生了很多的事情,队长和特丝死亡的消息先后传来,应该是就在这段时间内***掉的。这无疑是个坏得不能再坏的消息,对方似乎根本没有因为自己手中有人质而因此有所忌惮。虽然自己的条件也没有明确将庇护的范围扩大到浪涛队全体,但假若是一个相互情谊深重的队伍,就算自己没有明说也应该会自行加以考虑吧?由此得见,对方根本全是和自己一样的人!

另外值得庆幸的是,手中的人质价值虽然比不上自己三个人的性命,但好歹还能抵过自己在对方的眼中的评价。平静七天过去,却也没有谁来找自己的麻烦。

脑中思考间已经回到了山洞,那个人质还是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按普通人体质的话,自己那一口麻药的分量足以让他们连心脏都一起麻痹了,但地上这人似乎是强化**的类型,基本只是行动肌肉被麻痹,肠胃等功能放缓,心跳和呼吸大大减缓,简而言之——和人睡着了的身体状态差不多。

已经七天七夜滴水未进,除了那些特殊体质特殊血统的游戏者之外,基本上已经到达一个极限了。纵使乔恩不乐意伺候别人,也只能捂着鼻子给这家伙喂水喂食。

七天了?有这么长时间了吗?话说如果自己被麻痹七天的话,大概……

人刚要靠近那具标本,乔恩脑子里突然闪过了奇怪的念头。虽然按道理来说,自己那一口的撕咬中包含了许多种类的细菌,其中就有让***脑陷入沉睡的强效菌种。但对方连肌肉抗性都比预估中要为高,那么大脑方面是否也有同等级的抗力呢?如果有的话,这七天七夜的时间,他会不会一直在策划着什么阴谋呢?

不知道该称为野兽的直觉还是天才的灵感,一瞬间的念头闪过,那具木乃伊一般的**在乔恩眼里突然变得危险了起来。

过分小心谨慎,一百次也不打紧。莽撞送死,一次也嫌太多了!

思虑至此,乔恩放下了手中的肉糊和清水,身体又是一阵咔嚓嚓的变形,几秒之内又变成了他最习惯的巨蜥形态,皮肤、肌肉、内脏等更是集全了诸多动物所长。此刻要做的是过去再咬那具标本一口,就算真的遇到了万一的万一,凭借自己的这个变形身体,最坏情况下也有脱身的能力。

巨大的蜥蜴吐着能感知空气中度温差的舌头,晃动着保持平衡同时又能抽裂岩石的尾巴,小心翼翼来到了易天行身边。巨大的蜥口张开,对着那条大腿狠狠又咬了一口。

第二次的细菌入体,目标连肌肉都没***一下的躺在原地,看来确实是自己神经过敏了。虽然最后是如此判定,但乔恩却没有自嘲的想法,这种能把确保的事情就算会被他人嘲笑他也会继续做下去。

重新端过清水和肉糊,跨坐在了易天行的身上,一手捏着的下巴让他张嘴,另一只手抓着肉糊就要给他塞下去。

“砰!”

似曾相识的响声又在耳边响起,七天前这个动静过后自己被打成了三段,可现在……地上的人明明还在老实躺着,眼睛瞪得溜圆两手还在自己视野内,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

疑惑大过求生的念头,最后一刹那的精神被用于联通了旁边的一只小蜥蜴,透过它的眼睛乔恩总算是明白发生了什么。

小蜥蜴的眼睛里,一个小个男人坐在一个大个男人身上给他喂食,然后那个大男人上本身不动,却从后面无声无息的踢起了一脚。这一脚踢得太快甚至突破了音障,以至于脚先到砰响后到。那个小个男人似乎毫无防备,被这一脚直踢爆了脑袋。

原来我已经死了!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这到底他妈怎么回事啊!

带着怨念与咆哮,浪涛队最后一个人死去,这支东海队名下首屈一指的附属队伍正式宣告团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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