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小说]
公鸡一打鸣,天下皆白出。
却说顾焱修的圆满,正要出关。偏被王熙凤八爪鱼似地缠住,她脸色一片潮红,咬牙道:“妾身想要个孩子。”
“不及,日子还长着。”顾焱揉着凤姐儿的脸,凤辣子这是不留良种不让离田。
他忍不住发出一阵长吁,最终还是弹留匣中。王熙凤这才满意地松开他,从旁边拿出高枕,垫在身下双腿支成两竖门。
咳!也不一定就中了。
……
一波战斗怎么可能结束,在敌军弃甲逃窜时,顾将军持枪乘胜追击。如战神般屹立不倒,将长枪直刺敌人咽喉。
……
……
“你现在还年轻,生孩子有些操之过急了。”
顾焱起身光脚踩在地上,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夜行衣。
王熙凤朱连炮弹反驳道:“哪个妇人不是我这般年龄怀子嗣的?”
“凤儿如今十六,又不是小孩子。我娘怀我大哥时,比我还早一年。”
“我看是王爷不舍得?”埋怨起来。
顾焱推开琉璃窗,透了些新鲜空气进来,瞧了一眼挂钟。
距离凌晨还有一个时辰左右。
王熙凤见他不搭理,嗔道:“王爷怎地不回妾身,可是被我说中了?”
“孤只说了一句,你就不停吐话,哪里还插的上嘴呀!”顾焱转身笑着说道。
凤姐这时发现他穿了一身黑衣,身上还配了剑,奇道:“咦,王爷那么晚还要出去?”勾起一丝怀疑。
“怎么?难不成孤这会子出去偷人?要偷也不会蠢到在凤儿眼皮子底下干呀!”
“哪有王爷不敢的?”
“孤是办正事,男人在外做事女儿家的就不要过问。这可是关乎大乾朝未来的重事。”
顾焱一本正经说了,走到床塌边拧了拧她的脸,替凤姐儿盖好了被子。
“白日里你辛苦了,晚上就不要熬夜,早些睡了吧。”
凤姐身心都得到满足,笑着拉住他手提醒道:“不管夫君干什么,可小心些,你身子金贵。”
顾焱笑骂道:“凤儿这嘴能说会道,可见是平日里练出来的,放心吧!有傅青跟着。”
“再说我可撕你嘴了。”
“就会给孤捣蛋,秦家的暂且不论,眼下报社准备齐全,孤也是担心凤儿你身体吃不住,才找几个人帮忙。”
凤姐儿知道他荤素不忌的打趣,臊红着脸转了身子干脆装作没听见。
出了西三院,顾焱领着跟惯了自己的傅青,将事情先给他顺一遍。
“这等伤天害理的东西,是留不得让他们大不列颠自己拿回去食用。”傅青紧紧握着拳头,两人边走边商讨。
“其实也不全是弊,咱们老祖先先发现了这东西,用于医药上镇痛,叫麻沸散。还是少用,容易成瘾的。”
“麻沸散失传很久了,原来就是这神仙膏里的?”傅青不可思议惊讶道。
……
两人到王府门口时柳湘莲已经等候多时。
这厮穿着一身夜行衣,将头也完全包裹在兜帽里。
夜是静极了脸,街上没有车子行驶,没有醉汉游走。三个黑衣人在神京城里穿梭,在屋檐行走。
“嘘!”
顾焱让两人先伏低身子等待,轻轻揭开一片瓦,里面竟还亮着烛光。
“他们还没睡呢?”
柳湘莲探过来,眉头一蹙。
“叽里呱啦也不知说什么。”
“别吵吵。”耳听房内三个洋人嬉笑的聊天,顾焱的脸色也逐渐阴沉下来。
“王爷您还懂疯癫话啊?”柳湘莲翻了身子,叉开腿双手作枕头压在后脑勺,躺在屋顶忘向黑夜。
“他们还没睡不好下手。”
“这有什么好奇怪,我们王爷往年最爱看海外杂书,无师自通。”傅青替他自圆了小坑,同时也皱了皱眉头往里面一望。
“洋人都喜欢睡那么晚?”
且不说两人在旁边悄声嘀咕,顾焱趴着一动不动,嘴里暗啐。
这群王八羔子,想把鸦片销售给大乾朝军营里,作为医药给将士食用。荼毒大乾男子,降低作战能力,到时候他们大不列颠国王,就会派船舰来侵犯中原。借此和我国签订一些不公平贸易条件。
原因就是为了丝绸、茶叶、香水、而大不列颠没有什么中原需要的货品。
一时就成了他们的银子光出不进,于是派人来卖神仙膏看看市场。
真是打了个如意算盘。
“你去他们隔壁的天竺人那放把火,隔壁起火他们总不会不理不顾的毕竟太近,很容易殃及池鱼。”顾焱指着旁边小屋,这种小巷子都是连排,很容易串火。
傅青得了命,很快跳了下去。
须臾,“砰!”
天竺商人推开门,衣服凌乱光着脚丫头就跑了出来说着一口咖喱味的英文喊:“救火,救火。”往自己左右两边敲门。
“快去旁边打水。”
房里的几个英国佬蹭的就跑了出来,比起货物他们更看重性命。
“不要等人全部醒来,不然一会你可不好跑?现在洋鬼子出去帮忙了,速战速决你去放火孤先走。”顾焱给了他一个努力眼神,先从侧面溜了下去。
柳湘莲来放火,自是准备的万分周全。从腰间取下葫芦,里面装着一点就燃的油,将瓦片多揭开几片身如轻燕就跳了下去。
……
“王爷走了?”傅青追上来。
“嗯,在不走兵马司的人就来了!”
是日。
番洋街起火灾的事闹的沸沸扬扬,离天竺人近的几家都损失惨重。
兵马司裘良带着一队人,走近烧的乌黑房间,用帕子掩住口鼻。他发现其他几家被烧毁都是因为,火势太大蹿了过去,而引起。
疑点就在于,天竺人是起火根源。
但隔壁大不列颠人的房间反而烧的比天竺的更厉害,火点全集中在货物。而天竺人火点似乎很随意,并且只有他们两间屋子里有油味。
裘良分析半刻,已经猜出贼人放火天竺不过是申东击西,目标是大不列颠几个洋佬的货物。
裘良从烧化的梁柱上扣下碳灰,在手里搓了几下,眼神狐疑扫向四周一群老外,并中原的吃瓜群众。
对英国佬和咖喱三哥柔和笑道。
“几位友人,不知近日可与什么人结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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