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朱佑樘来到这个世上第一次出宫见到这个时空的京城,走在长安街上,周围是一水的古代建筑。
如诗如画。
朱佑樘这次出宫是随送葬队伍将纪氏的灵棺护送到白云观。
之后便是在白云观做足七七四十九天法,
最后才是将纪氏的灵棺送入寝陵。
队伍一路沿着长安街向西,穿过护城河。映入朱佑樘眼帘的便是奚落的村庄。
看着那村庄,朱佑樘内心有些许失落。
还是茅草屋居多,偶尔见到青砖黛瓦,不用说那是大户人家,也只是少数。
看来这个时空的大明朝还是无法和原时空的天朝相去甚远。
不知道自己的到来可不可给大明带来一些改变。
带来的改变会不会惠及大明的边边角角,估计是不会的。
改革从来都是阵痛的,历史滚滚洪流阻挡不了,唯有顺势而为。
早日将大明带入到历史正道之中,修正那不必要的历史倒车歪路就好,如此也不枉来到大明走一遭。
朱佑樘使劲摇了摇头,拨开了这些脑海里的杂念,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白云观。
白云观的观主早已在白云观门口恭候多时。
见到朱佑樘的车队后急忙上前,行礼问候道:“殿下,贫道青云已经恭候多时。”
“有劳道长,一切安排好妥当了吗?”朱佑樘询问道。
“殿下放心,都安排妥当,以往都有成例,是否依照成例进行?”青云道长询问道。
朱佑樘点头应允:“既然有成例,就按照以往成例进行吧!”
他也不想此时标新立异,既然有成例还是按照以往的成例行事为好。
毕竟此时的他,苟一点,保住自己才是第一要务。
其他的都是浮云。
“既然如此,殿下稍作休息,今晚会有第一场法事要进行,局势还请殿下能够亲往。”青云道长说道。
“好的,何时开始,道长倒时知会一声,孤定然准时参加。”朱佑樘开口说道。
“殿下,我这就领您去看看这些休息的房间。”青云道长提议道。
“也好!”
说实话,这路上道路颠簸,朱佑樘还真有些困乏,这天气已经渐渐热起来,中午的太阳格外火辣,而且此时还没有空调,电风扇,更觉得炎热难耐。
这具孱弱的身体,还真经受不住这般折腾。
而且这个时空的马车可没有什么避震功效,坐在上面简直是活受罪。
看来为了以后生活舒适,是时候弄点小发明,就怕被御史们喷,说什么玩物丧志,不务正业之类的。
那可以就有点得不偿失,所以朱佑樘一直未有什么举措。
不一会儿青云便领着朱佑樘来到一套小合院内。
朱佑樘打量了一下四周,真心不错,也许是因为这里长期接待皇室成员的缘故,所以这里布置得相当具有皇者气,
“殿下,怎么样,对房间还满意吗,要是不满意,我们再换一换?”青云道长讨好地问道。
对于朱佑樘这个皇帝独子,如今早已京城内外都已经传遍了。
未来的储君,怎么投资都不为过。
“很好,这里我很满意。”朱佑樘点头肯定道。
“殿下,您满意就好,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贫道先告退。”青云道长告辞道。
朱佑樘点了点头。
傍晚时分。
休息了一个时辰的朱佑樘领着张敏在白云观欣赏风景。
走到后院的时候护送的军士在那里围成了一个圈,里三层外三层的。
朱佑樘看了张敏一眼,张敏立马点头,安排人过去打探了一番。
“殿下弄清楚,有一个道人在那摆摊算命,而且奇准,所以军士才未作一团。”
朱佑樘一听还有这种事情,这是碰到了奇人异事,还是碰到了神棍。
看他那情形,应该有两把刷子,不然这才一会儿就把军士吸引了过去。
朱佑樘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
“走,我们也去看看!”朱佑樘一时兴起,起身跑过去瞧热闹。
当朱佑樘跑到人堆的时候,发现自己怎么也挤不进去。
因为此时的他一身便服,军士之前可并没有见到他的庐山真面,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朱佑樘尝试了三四次,都挤不进去。
眼珠子一转,大喊了一声。
“这是谁的银子掉啦!”
围成一团的军士听到他这句喊叫,全部急忙转身低头朝着地面看去。
趁此良机,朱佑樘左钻右突,终于钻到了包围圈的里面。
围着的军士在地上找了一圈都未发现丢失的银两,有反应迅速的知道自己上当,急忙转身。
查找始作祟者,发现道长的桌前已经坐着一位气定神闲的少年。
顿时气急。
怒目而视,喝道:“哪来的毛头小子,敢戏耍咱?”
朱佑樘端坐在道人面前,气定神闲,对于军士的喝骂声一概置之不理。
坐在桌前的道人看着朱佑樘这一番表演,双眼放光。
于是劝说道:“来的都是客,既然这位小兄弟,有兴趣来测挂,就让他来吧,反正也不费多长时间,我都会让他满意而归的。”
一众军士对道长的本领早已佩服不已,见道长劝说,也只好认气作罢。
“你这道士,倒是好大的口气,你就觉得你的算卦一定准吗,要是不准,小心我砸了你的摊子?”
朱佑樘作凶恶状威胁道。
道士还没有被朱佑樘威胁到,旁边的军士们率先被朱佑樘这奶凶奶凶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
坐在朱佑樘对面的道人却反而没有笑,之前有些说笑的表情反而变得严肃起来。
“小兄弟,尽管放心,要是我算得不准,您尽管砸了我的招牌。”道人郑重其事道,
军士们见道人如此认真,感觉有些奇异。
要知道在这之前,道人给他们算卦的时候,都是嬉笑怒骂,毫无正行的,怎么到了这个小娃娃面前缺格外认真起来。
难道这个小娃娃身份不一般?
“道长,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不准,我可不饶的,说吧,你擅长什么,我就拿你最擅长的来考教一番。”
朱佑樘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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