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王贲:某记得有些日子没有跟随陛下一起去看看公子了!!!(1 / 1)

只不过好在他也只是想想,注意力很快就再次集中在了一楼的拍卖会上。

随着一些富商想明白其中道理。

金牛的价格也是水涨船高。

“八千两金子,诸位还有没有比八千两金子的更高价?刚刚二楼的大人说了,此物拿回家供奉于堂间,必然保佑家中气势如牛………”

随着价格来到八千两金子,钟安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八千两金子,一千两大约十六万多钱,八千两金子,那就差不多是一百二十多万钱了。

一个小小的金牛,他万万没想到,只是稍稍加上一些故事,竟然就能让其价格攀升到如此程度。

叫出八千两金子的正是乌氏倮,这位大秦巨富,表情平淡。

八千两金子似乎在其眼里也不过只是一堆数字而已。

一旁的金姓富商却没有再加价,而是对乌氏倮有些随意的拱了拱手,笑道:

“如此,某就恭喜乌兄了!”

金姓富商的话,意味着自己放弃竞拍,八千两对其来说虽然拿的出来。

但是他与乌氏倮不同,乌氏倮有草原的路子。

即使将来金牛再出现第二件,乌氏倮也可以以极高的价格将其再出售给草原。

他却不行,他一旦买下,就要承担着一品楼再次出现一头金牛后可能出现的损失。

“金兄,客气!”

乌氏倮直到此时才对金姓富商笑了笑,回了一句。

台上钟安见众人没有再开口的,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望。

不过也没忘记自己的任务,扬起了手里的木锤,喊道:

“既然诸位没有人再叫价,那么在下数三下,三下之后木锤落下,此物便归出价八千两金子之人,八千两金子一次………”

顿了顿,见场上没人再开口,钟安才接着数道:

“八千两金子两次………八千两金子三次………”

“噹”的一声,锤子落下,钟安立即对着前排的乌氏倮拱了拱手,一脸恭喜道:

“恭喜阁下,稍后结清钱财,此物便归阁下所有!”

乌氏倮却没立即回应,而是突然开口问道:“钟掌柜,先前某听钟掌柜说,此物整个天下仅此一件,在易货之前,某还想与钟掌柜证实一二,钟掌柜此话可是当真?”

钟安微微一愣,这话他确实说过,想了想这是夏平传给他的话,就点点头道:

“一品楼说话算话,既然说了当今整个天下,仅此一件,自然就仅此一件,如果阁下可以找出第二件,一品楼愿意将此物免费赠送给阁下!”

有夏平的话打底,钟安也是极有底气的。

“如此,就多谢钟掌柜了!”

乌氏倮点头,大厅内其他人也明白了乌氏倮问话的意思。

三楼,赵高听见乌氏倮的话,皱了皱眉头,对夏平道:

“公子,这乌氏倮应当是早就打定了主意,如此一来的话,一品楼为了名声,却是不易再弄一些金牛了,而且若是让这乌氏倮再弄出一些仿制品,那………”

赵高有些担忧,金牛他可是知道的,说到底不过是一些沙石烧制成的而已。

万一被人碰巧弄出来了,这乌氏倮到时候再借此找事的话。

一品楼的损失那可就大了。

“没事儿,老高,这话是我让钟安说的!”

夏平摇摇头,有些好笑道:

“嘿嘿,老高,你知道什么叫做聪明人反被聪明误吗?这乌氏倮看上去却是耍了一些小聪明,但是也不过如此罢了。”

“如果我真想依靠这个赚钱的话,金牛不能做,这不是还有金鸡,金马,金凤凰什么的嘛,至于仿制品……”

夏平有些不屑的扬了扬嘴角,不是他看不起乌氏倮。

而是金牛的制作不说那复杂的工艺,就算是有人得到了玻璃的制作配方。

但是金牛可不是什么无色玻璃,而是金色玻璃,就算是夏平也是废了一番功夫,才将这颜色实验出来。

就这,夏平觉得有人想要仿制这头金牛,等什么时候,他把物理里面的金属焰色反应普及了再说吧!

而随着金牛的拍卖成功,这个时候,钟安又将第二件玻璃制品让人端了上来。

有了金牛的打底,一些人已经愈发的开始期待起来。

钟安见此,已经总结先前的失误,知道拍卖会不是一般的物品交易。

没等揭开红布,就开始预热了起来:

“想来诸位平日里也是饮酒的,对于酒尊也是多有研究,只是不知诸位可曾听闻过水晶杯?也就是水晶制成的酒尊!”

钟安的话让在场之人微微一愣。

水晶在场之人自然是听说过的,毕竟玻璃与水晶也是极像的,只不过相比较而言更加的干净剔透。

但是水晶杯在场却是只有少数人听说过这东西,一个个不仅面面相觑:

“水晶某倒是知道,可是水晶还能制作酒尊?”

有人没听说过,刚刚开口询问出来,下一刻就有人解释道:

“阁下这就少见多怪了不是,那水晶杯在春秋之时便已经出现,只是大块的水晶极其稀有,加上打磨极难,因此水晶杯也是昙花一现罢了,如今多是些传闻,不过想来此时这水晶杯应当是躺在某个春秋时期的贵族墓穴之内吧?”

“如此说来,这一品楼莫不是找到了那墓穴?现在就是想将这水晶杯拍卖?”

“且看着,若真是如此,某定然将其拍卖下来。”

随着钟安刚刚开口,一个个富商立即眼中露出一丝丝火热来。

水晶杯啊,这可是传说中的物件了,大部分人也是仅仅听说过罢了。

感觉到在场众人的情绪都被调动了起来,钟安也是松了口气,然后这才将一旁的红布掀开。

然后下一刻,所有人的目光就微微一窒,

只见那旗袍女子手里端着的托盘内,此时正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十个晶莹剔透的杯子,还有一个被所有杯子围住的玻璃茶壶。

“嘶………”

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响起,立即有人沸腾起来:

“这是水晶杯?”

“一品楼某不是当真找到了那埋葬水晶杯的墓穴?”

“说甚胡话,这这些水晶杯数量如此之多,怎么可能是墓穴所得?”

“是极,是极,一品楼这次居然直接拿出这么多水晶杯,先前某还想着,若是数量不多,我等定然争不过前面那些人,但,嘶,十个,还有一个大的………”

钟安听着众人议论纷纷,心里暗喜,有了春秋时期的水晶杯做例子。

现在的玻璃杯其价值,几乎不用再多言语了。

钟安抬抬手,刚想说话,就见先前放弃了金牛的金姓富商,已经站了起来,开口道:

“钟掌柜,若是某没看错的话,这些水晶杯也当是那甚玻璃所制,而且这些水晶杯观其数量虽多,但是却围绕中间那只大的,如此想来这些水晶杯应当是一套吧!”

“这胖子叫什么来着?”

二楼,王贲挑了挑眉,觉得眼前这金姓富商有些眼熟,好像先前还来拜见过自己。

只是没记住名字,忍不住对一旁的管家问道。

管家心里也是一阵无语,先前这金姓富商为了和自家这主子搭上话,那开口可就是一匹价值千金的宝马。

结果自家这主子,搞了半天连人家名字都没记住。

如果不是王贲是主子,他都想吐槽几句了。

顿了顿这才解释道:

“家主,此人姓金,名布,家中数代行商,乃是咸阳城中有数的富户,家中财产加起来,足以供养一支万人军队数年所需,先前还曾向您献上了十头价值千金的老牛!”

“嗯?金布吗?居然还给某送了十头牛?有这回事?”

王贲一脸迷糊,然后又摆摆手:

“算了,你记着就行,十头牛,只要问题不大,顺手能帮就帮帮此人便是,若是太麻烦就算了!”

管家:“………”

这时台上,听到金姓富商开口,钟安笑着点点头就道:

“阁下所言不错,这些水晶杯共有十只,乃是饮酒之物,而这壶则是盛酒之物,两者如同子母,十小配一大,是为一套。”

“诸位可以想想,家中来了贵客,以此物盛装酒水,当贵客透过此物看到里面荡漾的酒水,又或者将酒水倒进杯子,端在手中,那情景………啧啧!!!”

钟安话落,在场众人,也不禁想到了那个场面。

不说其他的,如果真的拿出这么一套东西。

不说向什么贵客炫耀,单单是拿在自己手里,闲下来时,盛上一杯美酒,那也是极其享受的啊!

钟安话落,其他人还在幻想着,金姓富商,已经开口了:

“既然是一套的话,钟掌柜也不用说什么低价如此麻烦了,此物只应天上有,凡夫俗子就没必要参与竞争了,”

金姓富商话落,钟安怔了怔,这话也太得罪人了。

毕竟在场谁不是凡人?

但是金姓富商这话,明显就是将一些原本听到这些水晶杯是一套,已经放弃了的一些人划归到了凡夫俗子行列吗。

不过得罪人,归得罪人,反正不是一品楼得罪人。

钟安也是立即明白过来,金姓富商这话一出,这套杯子的价值,那就不可能便宜了。

不等钟安开口,金姓富商就再次道:

“某也不甚废话,钟掌柜,某出一百万钱!”

“………”

金姓富商话音落下,原本还对金姓富商的话有些不满的众人,立即闭上了嘴。

好吧,他们承认,相比张开就是百万钱的金姓富商,他们确实是凡夫俗子了。

钟安也是被震惊了一下,不过他还是很快反应过来,立即道:

“今日拍卖会,所有物品,无论何人,均需遵从价高者得之的规矩,既然阁下愿出一百万钱,只要在场再无更高价者,那么自是可以!”

钟安这话才出口,一道二楼的声音立即就响了起来:“一百一十万钱……”

然而这二楼的声音还没说完,就见一楼乌氏倮就再次开口道:

“敢问钟掌柜,此番一品楼拍卖,可支持以物易物,春耕在即,在下前些日子,将大半钱财换了些牛羊,若是可以,在下愿以牛羊易物!”

钟安微微沉思了一下,然后才道:“若是以牛羊易物,按照规矩,牛羊价格均需以比平日低上一成的价格易货!”

钟安想到前些日子,夏平买下的上千亩田地,想想也就答应了。

乌氏倮闻言也是一笑道:“如此,某出五十头牛!”

一头牛的价值在千金左右,当然这个千金的金指的是铸造钱的铜。

千金便是一千斤铜,换算一下,一个秦半两,是半两重,也就是说一斤铜就是十六两,大概是三十二个秦半两,一千斤就是三万二千钱。

也就是说,一头牛的价值大概在三万二千钱左右,

如此就算是比市场价格低上一成,那也差不多两万八千钱左右。

五十头牛,其价值就差不多一百五十万钱了。

而且牛在大秦还属于战略资源,即使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那种。

可以说乌氏倮话落,一品楼立即就猛的一静。

二楼,王贲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抽了抽,他刚刚还因为金姓富商的十头牛,决定以后能帮的就顺手帮一下此人。

没想到转头,就见这个乌氏倮拿出了为了一堆夏平这里随手拿出的一套玻璃,就付出了五十头牛。

然后头也不回就小声道:

“这水晶杯,看来是个好东西啊,这些许就能换来五十头牛,放在公子那里属实有些浪费!”

“嗯,某记得有些日子,没有去公子那里看看了,看来得找个时候和陛下说说了!”

他小声嘀咕着,却没有特意避开管家。

好似故意的一般,如同这种理由说出来后,就会显得理直气壮一般。

管家闻言,很想表示自己没听见,毕竟虽然知道自家主子不怎么要脸皮。

但是不要脸皮到了这个程度,他还是有些羞耻的。

只不过王贲好像是为了让自己的话得到更多的支持,管家不开口,他就直接偏过脑袋对管家问道:

“你说是也不是?”

管家:“…………”

他能说什么?

不要脸?

估计开口就会被打死吧?

想也不想,管家就立即极为认同的道:

“家主所言极是,此物只是这么些便能换来五十头牛,若是多些,岂不是我大秦人人都有耕牛了?而且既然能换耕牛,自然战马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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