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不为所动,他手里的皮带在季秋寒惊慌想要闪躲的目光下再次扬起,却是高举轻落,轻轻敲在季秋寒身后雪白肌肤映衬下两凛醒目异常的深红抽痕地臀尖。
“宝贝,我知道你想的起来的,别耍小聪明。为了让今晚我们谈话提高一些效率,从现在起,每轮开始你只有一次回答我问题的机会,错过这次,就要挨完再等下一轮。”
“一轮十下,我已经给你打折了。”
话落,江湛转动精力的手腕,手中漆黑皮带似是在调整角度,再次重新挥起。
“现在开始我不想听到别的话,报数。”
接下来抡起来的皮带声声划破的风声骇人,每一下下落都足以在堪称献祭的臀肉上瞬间抽出一道宽宽可怖的红印儿,并且极其迅速地高高肿起。
“五…,”
“九…,!”
季秋寒俯撑的双手用力抓着高脚架的黄花梨木,苍白的指甲随着疼痛快要扣进木质纹理,他强迫自己保持静止,调整呼吸,用来完成报数。
十下结束,江湛收手皮带。
“现在想起来了么?仔细一点,如果你报出的数目跟我看到的有出入,出入的数目翻倍。”
季秋寒咽下口腔里被疼痛逼出来的涎水,思考着江湛的话。
“……,大概…,十二次…。”
回忆这些对他来说其实简单的就像是翻开一本摊开的日历。
说完,季秋寒认命地闭上了眼睛,这是江湛三番五次跟他强调过的问题,他似乎已经准备好迎接情人怒火下的皮带,然而等了等却没有动静,他有些犹豫或疑惑的微微回头。
这一眼余光,他正瞥见身后的江湛一手拎着皮带,一手正拿着那册对半翻开的开餐记录册。
他看见江湛不自觉蹙起的眉间,这表示江湛在怀疑。
季秋寒瞬间心下一凛,刚才的最起码七分力的十记皮带令他整个臀肉都收到了滚烫的照拂,这让他无比确认他不能再在“同一个问题”上承受下一轮询问。
“…不…,!可能是我记错了…,”
“…应该是…,十五次…。”
季秋寒不得不拿出更加准确的数字来交换,他颓丧地垂下头,像旧时只等待先生宣布答案接受责罚的学生。
听闻,江湛便不再看,挥手将开餐记录册甩在一旁的茶几上。
“啪叽”一声重响,携着怒火的册本大概砸翻了茶几上的骨瓷茶杯。
这一个字挤的真是冷极了,身后的江湛竟是气笑了,“我真是小瞧了你,这上面只有八次,看来是经过美化的。”
“两个月你给我搞出来十五次?”
“是不是不跟你动手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学不会好好吃饭是吧,今晚咱们就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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