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宁静与惬意,然而对于刚跪了一下午的某人来说可就是苦差事了。“…姐,我还是你弟弟么?不带这么打击报复的吧?”
“说什么呢,再给我装,”
江晚一眼识破,白了一眼就拍上他懒懒驼起来的背。
江湛无可奈何地叹一口气,但身边的女人脚步一转,却挽是着弟弟的手往前面的歇休的凉亭走去。
许是白日里佣人浇花没注意,青石阶上沾了不少泥泞,江湛略低,单手一揽,直接就将江晚抱起来了。
“呀——!你慢点!”江晚惊呼,忙搂住江湛的脖子。
“别乱动,一会搞脏了你又要急。”
她今晚穿的这双小羊皮底的高跟鞋不能沾水。
江湛抱一个女人根本不费力,大步走过泥泞阶路,上了凉亭台阶到干净地方才将人放下来。
江晚落地安心,佯装恼怒的锤他:“多大了?也不跟我提前说一声!”
江湛摸摸鼻子,没觉得哪里不对:“…吃炸药了?一回来到处跟我发火…,”
江晚与江湛只差了三岁。
江晚是头一个孩子,怀孕的时候,心大如太平洋的顾曼曼女士压根就没发现,直到肚子神奇鼓了起来。江炎面色凝重的拉人去检查,后来结果出来,江炎还是那一副冷冰冰的棺材脸,一旁的顾曼曼是喜悦激动地像朵灿烂的太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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