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被放行,一开始的西装男眉头一皱,在一众保镖里,他是西装扣子扣的最规整的那个。
“T哥,今晚来的人多,他到底是个生脸,要是就这么放他进去被key哥知道了,我们得吃不了兜着走。”
刀疤男冷哼一声:“论生脸你不是也么?这儿还轮不到你来指挥老子!”
他不过才来了一个月,得了老大一点赏识让跟在身边,现在竟还指挥到他头上了!
“行了,老大还没闲到什么臭鱼烂虾都看的仔细,“刀疤男扔了三包给手下,把地上方才掉落的托盘一脚踢向服务生:“在里面要敢给老子坏了规矩,出来我先他妈的剁了你!”。
他说的自然是卖货的规矩。
服务生连滚带爬捡起托盘:“知道的!知道的!谢谢T哥!”
时间还没到,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一众服务生正在布置着精致的自助餐饮酒水的台面,零零散散的女伴穿着风情暴露,提早就商量着今晚要钓上哪条日后刷卡付账的大鱼。
方才服务生端着托盘,穿过大厅,眼神左右一顾,闪身进了一间员工休息室。
他扯开被拽散的领结,嘴角一弯,勾起的冷色令人发寒,哪里还有半分方才胆小怯懦的样子?
易谦这会的确是烦躁透了,一群臭鱼烂虾的分赃大会,偏偏要搞的摆上台面,简直是把狗屎塞进蚌壳。关键是干掉sakkey这种小事本来根本用不着他出手,但是带来的那个蠢货吃坏了肚子,拉的站都站不起来。
他带来的兵上不了,只能他顶了,搞的他不得已花了三天来搞定这个身份,万幸是原主的变性手术还没做,不然他真的是…回来非得给那帮小兔崽子紧紧皮。
极薄的笔记本电脑,易谦插上刚才“不小心”从那个西装男身上顺下来的微型U盘。
果不其然是加密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纷飞,破译之后,才发现在隐藏文件里里的,是一张是整个酒店清晰的建筑结构图,而另一张则是八楼…森森森。
“看来今晚盯上Sakkey不止我一个。”易谦合上电脑,拿上领结,“真是麻烦。”
由于他是从宴会厅那层过来的,守门的保镖理所应当地认为他已经通过了一轮检查,再加上他推着餐车,例行公事的盘问几句就放行了。
于是,进入七楼简直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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