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想吃什么,给你——。”
然而映入眼帘是空空如也,且一尘不染。
哦,还有四罐啤酒和两瓶矿泉水。
季秋寒从柜子里扔给他一盒自热米饭:“只有这个,爱吃不吃,我去洗澡了,还有工作报告没写。”
江湛拿着手里的快餐,脸色更差了。
“季秋寒!”
江湛冲进卧室,一把抓住季秋寒的手腕,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天天就给我吃这个?”
季秋寒家居服刚刚换到一半,此刻还光裸着上身,瞬间红上了脸也急了:“干什么你!放开!我吃什么碍着你什么事?!”
江湛盯着他,突然笑了,只不过像是怒极磨着后槽牙笑的。
“关我什么事?你说关我什么事!我最近太惯着你了吧?惯的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吧?”
江湛气场一开,饶是季秋寒也不自觉地心神一悸,嘴上却顶道:“我知道我姓季,不用你提醒!”
“行,我看你真是欠收拾!”
说完,江湛也不再废话,直接扯着他的手腕给他扔在了床上。
虽然说季秋寒满血状态的时候也不一定是江湛的对手,但至少能拆挡两招,这会却是跟个洋娃娃似得,毫无还手之力。
这段时间他为了盯跨省儿童拐卖案子的收网已经身心俱疲,加上傍晚做最后抓捕的时候胳膊又受了伤,这会猛地被被擒到伤处,“呃…!”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身后的人下秒便懈了力道。
季秋寒没察觉,几乎是砸在床上的他眼冒金星,他想问问江湛凭什么教训他,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可胳膊伤处传来的疼痛直冲大脑神经,像从骨头缝里钻出来似的,季秋寒只觉得一阵无力。
谁知道预想的疼痛没落下来。
江湛松了手,身边的床一沉,他被收进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
床头的灯灭了,黑暗里,江湛温热有力的手有意无意的抚上他隐隐抽痛的手臂。
“不闹了,看看你脸色成什么样了,宝贝,先一睡觉好不好?”
江湛无奈又宠溺语气一下子从四方八面袭裹着季秋寒,他身体一僵,几秒后又放松下来,崩了一天神经终于失去防备地沉溺在片霸道的温柔里,
他低声道:“好。”
这一觉季秋寒睡的很沉,或者说他已经连着很久没有睡的这样好了。
严格的生物钟让他在六点半的时准点睁开了眼,然而身侧空空,江湛已经不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