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声娇喘,差点没把我魂儿给勾走,我到底是个火力四散的大男爷们,抱着一个模样清纯,却热情似火的女孩,心魂荡漾,不由得热血冲头,脸都红了,可这也不是地方啊,大街上还不少人呢,可罗茜似乎已经等不及,开始对我上手了。
浩子眼珠都快瞪出来了,说小寒,你这个人魅力也太大了吧?你看罗茜根本把持不住啊!
我说你特么胡扯什么,他们给罗茜灌的酒有问题,肯定是被下药了。
罗茜抑制不住地朝我身上贴,她闭着眼睛,雪脖微红,娇喘连连,红唇之中,含糊不清地说道,“哥……哥……我好热!”
我到底不再是十七八岁的热血少年郎,换了是别人,有个娇滴滴的小女孩搂着你投怀娇喘,怕是早晚忍受不住这样的诱惑,然而修行除了带给我强而有力的肌肉,更加让我学会了遇事不动摇、一本坐怀不乱的本心。
所以我到底还是将目光从她饱满诱人、又不断起伏着的胸口中抽离出来,对浩子说你赶紧去拦出租车,趁天色还早,医院应该没关门,我们把人送过去。
浩子咽了咽口水,视线紧紧注视着罗茜雪白的脖子,有些挪不动步,气得我踹了他一脚,说趁人之危不是君子风范,你特么要是想要,等她清醒之后光明正大追去,别跟木头似地杵在这儿,赶紧去啊!
浩子这才抽回了视线,转身去拦出租车了,上车后我搂着罗茜坐进了后排,她身子歪斜,半躺在气车坐垫上,半边身子靠着我,气喘如丝,眼神很火热,都忍不住开始扭动身子了。
我担心她做出更加过火的举动,赶紧把手贴在她额头上,默念了一变三世明王静心咒,将念力传递到她脑海中,暂时保持清醒。
出租车司机不时透过反光镜打量我们,瞧见我怪异的举动,表情怪怪的,我这时候也顾不上解释,催促他快点开车。
来到医院,我急忙被着罗茜下车,把人送进了急诊室,医院又是抽血化验,又是点滴注射,还给她洗了胃,折腾大半天,医生告诉我,说罗茜这个给人下了乌蝇水。
什么是乌蝇水?身为修行者的我自然清楚,这玩意身上提炼出来的液体分泌物,是一种神经系统兴奋剂,也就是俗称的西班牙苍蝇,是一种强效的致幻.剂,也可以当做催情药物使用,一些大点的迪厅、歌厅基本都能买得到。
这东西落在一些不怀好意的混混手中,不知道毁去了多少无辜少女的青白。
我闻言顿时火冒三丈,这帮畜生还真是下作,居然在罗茜的酒水中掺杂了这种东西,用心实在恶毒,已经不言而喻。
洗完胃,罗茜恢复了清醒,正默默躺在病床上流眼泪,我和浩子推门进去看她,她看见我,表情很激动,被打了麻药暂时动不了,就抓着我不断掉眼泪,说哥,我想死!
我在这单纯的少女眼神中,察觉到了决绝,到底是多么糟糕的家庭际遇,才能够让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少女,忽然对人世涌出这样的念头。
我无法想象,只好抓着她的手安慰道,“别胡说,你还年轻,将来未必不能有个大好的前途,放心吧,你会没事的,先好好休息,等麻药过去之后,我再送你回家。”
“不……我死都不回去!”罗茜哭了,两腮挂着清亮的眼泪,一直延伸到了枕边。
我想想也是,罗茜的继父不是个东西,今天能把她送出去抵赌债,兴许明天又会在她身上打别的坏主意,就这么把人送回家,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我有点头疼,这时候浩子忽然说道,“你不是还有个好闺蜜嘛?要不我们替你打电话,通知她来照顾你?”
罗茜这才点头,嘶哑着嗓音说好。我翻出她的手机,拨通了那个赵小娜的电话,天色有点晚,赵小娜接了电话语气很迷糊,说茜茜,你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啊?我忙说我不是罗茜,她这边出了点状况,你能不能过来医院照顾一下。
赵小娜很谨慎地问我是谁。我苦笑,说你不记得我了?上次一块坐飞机的那个“大叔”啊!
“哦,是你呀,你怎么会和茜茜待在一块,我给你发信息你都没回我!”她对我抱怨了一通,之后又打听罗茜的遭遇,我简短解说,她顿时怒不可遏,说我马上过来。
挂掉手机,我把它轻轻放在了罗茜枕边,说你别担心,你的好闺蜜就快要过来陪你了,没事的,这里是医院,不会有人敢伤害你。
罗茜留着眼泪说谢谢,哥你真是个好人!我一脸纳闷,暗说我帮了你,你怎么还骂人呢?
这年头,一个女生假如对你说出“你是个好人”之类的话,基本代表她从内心深处都是鄙视你、、否定你的。
不过罗茜这么善良单纯,估计对这些梗并不清楚,我没说什么,看看手机都快凌晨一点了,便对浩子说道,“走吧,明天还要开业呢,这边很快就要来人照顾她了,我们先回去吧。”
浩子意犹未尽,说别啊,待会那个赵小娜就要过来了,我还等着跟她说说话呢。
这会儿医院走廊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动静,明显就是冲着病房这头来的,浩子以为赵小娜已经到了,说怎么来的这么快,我都没来得及整理一下发型。
我说你特么剃着个板寸头,有什么值得整理的?话音刚落,病房大门给人一脚踹开了,走进来一个浑身酒气,怒气冲冲的中年男人,指着病床上的罗茜大骂,
“死丫头,让你去陪强哥,你特么居然中途跑了,你这个扫把星,害得老子挨了一顿揍,我打死你这个死丫头!”
居然是罗茜的继父?
我和浩子面面相觑,都在想他怎么这么快找来了,见他气势汹汹地踹门进来,手上还抓了跟木棍,我目光一寒,堵在病床前面,对着浑身酒气的家伙说道,“你想做什么?”
他眯着眼睛抬头看我,医院病房灯光有些亮,他喝多了睁不开眼,被灯光刺得有些迷糊,老半天才认出是我来,说哟呵,我说是谁敢串通这死丫头得罪强哥,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啊,怎么?想明白了,想回头找这个死丫头?也行,二十万礼金,拿得出来你现在就能带回家去。
“你这个畜生!”我还没说话,就听见病床上的罗茜在咬牙切齿咒骂他。
这家伙也不生气,偏着脑袋,一脸无赖相,笑出一幅丑陋的嘴脸,大黄牙喷着熏人的酒气,说老子养你这么多年,让你替我还一笔赌债怎么了?呵呵,这时候在老子面前装高贵,你特么十二岁就被我看光、摸光了,你知道不知道?
罗茜气得两腮泛紫,翻着白眼几乎要昏过去,她浑身都在发抖,要不是被注射了麻药,估计现在都能跳起来。
我不知道这女孩内心究竟怀着多么大的愤恨,她气得在咆哮,大声说你滚,你快滚,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这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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