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寻声救苦(1 / 1)

苏城同妙善一起,从南天门中走出,径自向着凡间而去。

真武荡魔……

这一位大神在西游之时,也出现过,一次是孙悟空路过平顶山的时候,因为要【装天】,因此借了真武的皂雕旗,另外就是在小雷音寺的时候,孙悟空曾经前往真武帝君之处,在真武帝君手中借来了龟蛇二将,五龙众圣,只是到了小雷音寺的时候,被一并拿了过去。

这样的一个神位,玉皇为何会赦封给我?

苏城纵然是节管了神职,还是有想不通的地方。

在他看来,近来人间也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妖孽,需要他来出面,北俱芦洲之中的妖族,除了九婴太子之外,也不怎么兴风作浪。

“鲁班已经前往南瞻部洲武当山修建太和殿,那里就是你的道场。”

妙善看苏城神思,说道:“你在三界之中并无名字,不牵连因果,又是太上老君的弟子,一心只要做自己想做的就是,根本不必细究个中缘由。”

“反倒是在修建宫殿的这些时间,你要将自己的班底给凑起来了。”

天庭的神职,理论上最高的是玉皇,接下来是三清,四御,再往下其实便是分方向的。

西游记中,孙悟空曾经说过,西方归佛,东方归圣,北方归真武,南方归火德,这里面的真武,就是苏城现在的神职,可以说是一方诸侯了。

好歹是一方诸侯,孤家寡人是不太行的,并且妙善也心知苏城有做事的心思,这班子也该筹办起来了。

“说的也是。”

苏城听妙善开导,笑了笑,说道:“至于我的班子,西施和郑旦各有司职,都是司主,在天庭任职,不必来我这边,倒是越女,白猿这两位弟子可以过来,还有白云道长,火龙真人,我在道家的一些师兄弟……这个班子筹办,倒是不难。”

苏城在这些年里,不觉已经汇聚了一批人手。

“这些事情不必忧心。”

苏城看向妙善,说道:“现在我们两个在一起,安享自在就是了。”

这些事情,暂时都可以放在脑后。

历劫不灭,苏城不怕身死道消。

而接管神职,完全是因为苏城要收集扶桑木,凝就里面的万妖法,寻找当初东皇太一留下的痕迹,从而找到混沌钟的下落。

真武荡魔,专业正好对口。

“人间界有呼救之声。”

妙善同苏城在云气之中,垂目人间,妙善目光中带有几分悲意。

苏城同样注目人间,看着人间情形,而后又看向妙善……在妙善的身上,苏城当真看到了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影子……也兴许是因为妙善成道世间渐久,这般气度是越发的浓烈了。

“我们往人间走走吧。”

苏城对妙善说道,心中却一叹息:他们两个恐怕很难闲着了。

妙善点头,同苏城一并化为流光,向着人间界遁去。

南瞻部洲,广陵城中。

这里是刚刚下过了一阵雨,道路十分泥泞,两边站了许多的行人,都目光怜悯的看着在泥泞地中,赤脚行走的一大家子。

这一大家子身上都穿着绫罗绸缎,想来就是家境殷实,但是现在,却又赤着脚走路,彼此间互相扶持,一个个出声哭泣,口呼上天。

正前面站着一群道士,看着这一家子哈哈大笑。

衙役对着这一家子人驱赶,对着旁边的人叫道:“我们的郡守要在城内修建法坛,是为了给大家铲除妖邪,你们一家子制止不让,实在是居心不良,现在赶快给我们滚出城去?”

苏城和妙善也在这人群之中,瞧着这一家子人神情悲悯,再看旁边的人,有些人十分错愕,有些人则心生怜惜,更有一些人听了衙役的话,拿着地上的石头就对着这家人身上砸去。

原本就在哭泣的人们,现在更是彼此抱着头,避免被石头砸到,哭的更加伤心。

苏城见此,迈步从里面走了出来,向着这户人家走去。

原本正要砸向这户人家的飞石,在这时候纷纷落地,如此异像,让旁边的人见此错愕,一个个瞧着苏城。

“不必哭了。”

苏城看着这户人家,说道:“走,我带你们回家去。”

苏城达前知后,根本不必从旁边人口中询问前因后果,就已经将这一切了然于心,现在伸手扶着哭喊的这个老头,说道:“高老头,不用再怕了。”

这一句话说出,自然有平定人心的力量,老头子闻言,心中的恐惧当真散去,抬头看着苏城。

“你是什么人?”

当前的一个衙役看向苏城,喝道:“这是我们郡守要驱赶的人,你若是在此阻拦,少不了你的罪过。”

“谢丹,你再不回家,你的娘子就要上吊死了!”

苏城看着衙役,出声喝道。

这一言说出之后,让这衙役心神摇曳,一片茫然。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谢丹看着苏城,瞧着苏城二十来岁的面貌,身上穿着也并不华贵,除却面貌身形,实在没什么过人之处……并且就苏城的面貌和气度,谢丹感觉,若是自己见过这个人,一定是会有印象的,但是现在,他分明就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

“你的娘子姓魏,是淮北人,因为你押解犯人往北边,途经那里,又受到了她的照顾,两个人方才结缘,后来她随着你远嫁来此,是也不是?”

苏城出声说道。

谢丹闻言,抿抿嘴唇,老实说道:“是。”

“当时你这个人幼年丧父,是你的母亲一手将你拉扯长大,因此你对母亲十分孝顺,但自从魏女进门之后,你的母亲自觉儿子被认分走,对魏女十分苛刻,动辄打骂,是也不是?”

苏城又说道。

谢丹闻言,十分惭愧,说道:“是。”

他母亲的脾性,谢丹是知道的,并且自从魏女进门之后,谢母确实对魏女十分苛刻,但是在谢丹面前,谢母又会对魏女另一幅面孔,这个中缘由,谢丹其实都知道,并且魏女的处境,谢丹心中也了然,只是夹在母亲妻子之间,谢丹不知如何抉择,因此一直装聋作哑。

现在听到苏城将这一切说出,感觉心中像是被泼了热油,五内皆焚,脸上都火辣辣的。

“你装聋作哑,你当真以为魏女不知情吗?”

苏城又问道。

谢丹脸上的惭愧之色更浓,抿抿嘴唇,站在原地。

“魏女对你母亲的折磨,感到十分痛苦,又对你的不闻不问,十分失望,因此已经准备在家中悬梁。”

苏城看着谢丹,说道:“你现在若是还不回去,魏女就要魂归地府了。”

苏城言语认真。

谢丹看着苏城,咬了咬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苏城磕了三个头,起身就往家中方向跑去,原本和魏女见面,以及成婚之后的诸般情景,历历都在他的眼前,经由苏城点拨,谢丹现在真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在奔跑。

这边谢丹走了,剩下的差役们便不知如何是好,并且听苏城刚刚的言语,这些差役们一个个都觉苏城十分神奇,更是不敢对苏城不恭敬,老老实实就站在旁边。

“仙师,仙师。”

高家老头看到苏城显露本事,抓住苏城的手痛哭说道:“其实我们城中并没有妖孽,都是郡守身边的吕天师想要我家的房子,因此对郡守撒谎,要用我家的房子修建祭坛,从而召唤神灵,归根结底,就是想要将我家给驱赶出去……”

高家老头拉着苏城,说起了前因后果。

苏城轻轻点头,伸手拍拍高家老头,说道:“不必多言,一切我都知道,你们就跟着我一并往郡守府中走一走吧。”

高家老头抹抹脸上的眼泪,看向了身边的差役。

“呵呵。”

苏城看向旁边差役,笑道:“你们的郡守喜欢仙道,只要是仙道中人来到了广陵城,你们的郡守都会好好招待,那么你们觉得,我是不是仙道中人呢?”

旁边差役看着苏城,只能赔笑。

广陵城的郡守叫做徐江昌,爱慕仙道,因此在这里大写名帖,邀请各种仙道中人来此,好吃好喝的供养他们,同时也给他们金银财宝,换来的就是这些仙道中人对着他指点迷津,从而让他能够超脱凡俗。

像是驱赶高家的吕天师,就是徐江昌的门客之一。

“我们马上就去向郡守通报。”

一个差役很是机灵,现在立时就往郡守府跑去。

“走吧。”

苏城拍拍高老头,说道:“我们一并过去吧,等到我们走到门前的时候,徐江昌也就迎出来了。”

高老头哪里有不从的道理?立时就跟在苏城的身边,同高家上下二十多口人,一并向着郡守府走去。

“还有你。”

苏城信手指了一个差役,说道:“你叫做吕用是吧,现在就往城东的道观里面去一趟,将道观东门偏房箱子里面的东西带到郡守那里。”

那个叫吕用的差役闻言,虽然不明情况,但是也慌忙向着城东道观而去。

旁边的路人见此,一个个都跟着凑热闹,也就真如苏城所说,在苏城步行走到了这边的时候,郡守府里面的徐江昌正好带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就在这郡守府的门口,两方人打了照面。

“仙师,有礼了。”

徐江昌有五十来岁,胡须花白,双眼也没多少精神,看到苏城之后,就来了精神,对着苏城拱手行礼,问道:“不知仙师在哪一座名山上修行?”

“哦?”

苏城看向徐江昌,问道:“闹市山林,哪里不能修行?我为什么一定要在名山上修行?道在名山上吗?”

这般反问,言辞锐利,徐江昌闻言,一时间答不出来。

“道虽然不在名山之上,但是仙人在名山之上。”

徐江昌身边跟着一个黑衣道士,腰间挂着三清铃,手中拿着拂尘,头上戴着偃月冠,脸上有两缕胡须,面貌也是四十来岁,干瘦精神,似模似样,现在答苏城的话,说道:“若是没有仙人传授,又怎么能够得道呢?”

徐江昌闻言,又看向了苏城。

“哦,你一定认识许多仙神吧。”

苏城瞧着吕天师,问道:“你可知道他们的名姓?”

“无上天尊!”

吕天师闻言,连忙口呼一声号,说道:“仙人的名讳至尊至贵,要说出来,就要先洗干净嘴,然后念诵经文,静了口业之后,方才不会冒犯仙人,我怎么敢轻易的泄露这般天机?”

吕天师看向苏城,说道:“倒是先生你,实在是外行的紧呢!”

作为一个道士,你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

徐江昌闻言,看向苏城,眼神里面有些疑惑。

相比于突然冒出来的苏城,这个一直在他身边的吕天师当然是更让他信任。

“是吗?”

苏城看向吕天师,笑了笑,说道:“神人的名讳就是让人供奉的,相比于人,他们虽然尊贵,却也是让人呼喊的,若是不供奉,又怎么能传播神名呢?说到渎神,你谎称城内有妖魔,要在这里开一个法坛,从而驱除妖邪,如此驱赶高家上下,让人背井离乡,如此借神名而谋己利,算不算是渎神呢?”

徐江昌闻言,看向了吕天师。

“一派胡言。”

吕天师不屑一顾,说道:“城中黑烟弥漫,就是有妖邪在其中祸乱,并且城东闹狐狸之事,已经是众所周知,你这样说话,实在无凭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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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台励志殊勤,自谓一生作于女子,处于幽房,无由得道。因斋持戒思念,愿得转身为男。丹心遐彻,遂致感通,上真下降,元始天尊,时于琅碧之溪、扶瑶之丘,坐长林枯桑之下,众真侍坐。是日,那台见五色紫光,曲照斋堂。于是心悟,疑是不常。仍出登墙四望,忽见东方桑林之下,华光赫奕,非可胜名,去那台所住数百里,中隔碍阳谷沧海之口,心怀踊跃,无由得往。因叉手遥礼,称:名那台,先缘不厚,致作女身。发心愿乐,志期神仙,高道法妙,不可得攀。日夕思念,冀得灭度,转形为男。历年无感,常恐生死,不得遂通,弥龄之运,有于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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