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衰神
钱明远不罢休:“虎哥,你真是太过分,真正倒霉的人可是我,我本来每年都会赚钱,自从和你相识,居然有人要对我的工厂动手,差点弄得我破产,你才是走霉运。”
唐祖连在忙旁边笑着说道:“虎哥就是个衰神,没有和他认识之前,我干什么生意都赚钱,自从和他成了朋友,今天的生意越来越差劲,现在只能够混口饭吃。”
“拉倒吧!我和铭哥也认识了好久,我们俩现在都合伙赚大钱,而且非常旺盛的样子,根本就没有灭下去的迹象。”陈三虎非常不满的说道:“你们两个坑货根本就没有拿我当朋友,完全让我做衰神,我真是太倒霉。”
杨铭立刻在旁边补了一刀:“赚钱是没有错,可是我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可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绝对是你带给我的好运气,我真的是要被你坑死。”
“哈哈!”三个人放声大笑起来,虽然说被陈三虎给坑掉,可是他们还是很开心,遇到这样的好朋友,当然是不在乎得失。
“铭哥说的很对,肯定是被虎哥给拖累,现在被逼的要杀银国人,简直就是走投无路的节奏,他还好意思自我标榜。”唐祖连搂着躺陈三虎的胳膊说道:“我看你的运气很衰,不如哪天去寺庙拜个菩萨,说不定能够让你转运,也能够旺了我们大家。”
陈三虎猛的推开了他,对他说这句话非常的不高兴,立刻就给了他一拳头,好像对他有意见的样子。
杨铭知道他们都是在帮助自己,就是不想让自己太紧张,人家可是老江湖,每人背后都有靠山,自然对这样的事情不放在心上。
可杨铭是拖家带口的人,万一失败,他肯定会压力山大,虽然现在站在这里,可是他的心里会非常的焦急,害怕这次的行动失败。
“大家都说富贵在老天爷的手里,很多人都很信奉这句话,但是我偏偏不认命,命运都是掌控在自己的手里。”杨铭看着站在面前的三个人,突然轻轻地说了一句。
陈三虎就是一个不认命的人,他才会变成了一个大土匪,在江上淘生活,黑白两道都非常的给他面子,个人的努力还是非常重要的。
唐祖连也是一个不甘心平凡的人,他的出身非常的平凡,被逼无奈到金店里当学徒,就算拼命的努力,也只能够当个工匠,也不可能变成人家老板的女婿。
钱明远如果没冲进,就该在他被父母抛弃的时候,立刻跳入江中而亡,而不是身无分文的登上了一艘客轮,流落到了重庆,从一个小跟班做起,变得现在拥有一家大工厂,这都是他拼命努力的结果。
杨铭淡淡的一句话,让他们三个人全都无话可说,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们绝对不会是任命的人,一定要和命运抗争。
杨铭穿好自己的风衣,直接走向停在岸边的那辆黑色福特汽车,边走边说道:“如果我不发愤图强,就会去江边码头做苦力,哪里还有胆量去杀银国佬?”
“能够拥有今天,我只相信一句话,命是我父母给我的,但是赚钱却是要靠自己去拼搏,不过是一个银国佬,他根本就不会对我造成影响,你们不要担心。”
“现在天色已晚,李会长让我去他家吃晚饭,他可是我的大靠山,我当然不能够怠慢,还要去买点小礼物,先走一步,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我改日会重谢各位!”
直到杨铭开着汽车离开,唐祖连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如此的年轻,怎么可能有这么沉稳的心态?
“这个家伙会不会是在演戏?现在可是要设计杀银国佬,他居然还去奔赴宴会,这心肝也太大了一点吧?”
“我也不晓得!”陈三虎更是莫名其妙,他以为杨铭会守在这里等候消息,绝对不会轻易的离开,谁知道人家居然去了李国基的家里,根本不管你现在的事情。
钱明远立刻对杨铭佩服有加,虽然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杨铭的洒脱让他非常的敬佩,如果自己在这样的年纪,恐怕都没有这种淡定从容,这样的好朋友他肯定不会放过。
“铭哥相当的不错!咱们要是和他交了朋友以后,肯定能够把一切都搞定,我看他非常的热心,朋友有难,他肯定会伸手帮忙。”
陈三虎不由自主地点头,自从和杨铭认识,他赚的钱比从前多了很多,完全就是运气一片大好:“铭哥是一个非常讲义气的人,只要你对他好,他绝对不会忘记你的恩情,咱们赶紧去办事。”
他回头看着站在旁边的两位记者,见他们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两位朋友,你们跟着我的人走,他们会带你们去福利院进行采访和调查,全都是真实的事情,绝对没有半点的隐瞒,希望不要说出见过我的事。”
两位记者当然知道陈三虎的身份,也不想跟自己惹麻烦,反正他们只收集新闻,听说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当然是非常地气愤,一定要让大众知道真相。
“我们只是新闻记者,其他的事情都不关心,只要你们提供的线索是真的,我们会如实的报道,绝对不会害怕强权。”
说完,便跟着那几个穿着黑衣的人往福利院而去,并没有再继续和陈三虎聊天。
钱明远看着他们的背影,对他们今天的表现非常的满意,刚开始来的时候,这几个家伙死活是不同意的:“我就想不清楚,路上也没有威胁过他们,他们居然想通的事情,愿意主动的去采访,是不是我这个人长得比较凶?”
“不是!”陈三虎上下打量着钱明远,他现在可以说是春风得意,完全是一个很亮眼的小老板,脸上露出和气的光芒:“只要你不露出那一双杀人的眼睛,估计很多人都会喜欢上你,千万不要杀气腾腾。”
钱明远心中非常的高兴,他也不希望自己身上露出暴怒的气息,让别人看着不舒服,根本不敢给自己交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