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北冥离那个败家子,也没穿那么贵的袜子,而且这货其实是最省钱的,因为他穿的都是新品,穿一茬就拿去卖了,一分钱都不花,奸商一个。
不过宁霜现在的境界又不一样了,随着修为上升,她追求的东西有了质的变化,哪怕现在她穿一百块的衣服,她也觉得没有任何问题。
甚至觉得花几万块买件衣服真是傻叉。
她自身的的气场足够,一百块的衣服穿上身,也比那些几十万的衣服漂亮,就是有这个自信。‘
不过人各有志,宁霜不会强迫别人和自己一样的境界,毕竟高度不一样嘛,像她这么有思想有内涵还有外在美的人,已经是比熊猫还稀有的品种了。
所以宁霜对这位女演员的富奢作风完全没有一点意见,但这女人破坏她拍戏,她非常有意见。
“怎么回事?”
王焱沉着脸问,这场戏都快拍好了,突然吼这一嗓子,又要重新拍,搞毛啊!
女演员很年轻,模样也俊,粉嫩粉嫩的,委屈地看着王焱,伸出她的手哭诉道:“我手受伤了……好痛……”
王焱瞪圆了眼睛,想在这根粉嫩的手指上,找到比较严重的伤口,可找了半天,也只看到有一处毫米的红色印记,估计是擦到哪了,破了一点点表皮结缔组织,连毛细血管都没碰到。
火气禁不住冲了上来,他NN的,这个连伤都算不上,吼他M比啊!
“骨头断了还是肉秃噜完了?连皮都没破,你叫什么叫?还好痛……你第一次比这还痛,你怎么忍的?不一样爽歪歪!”
片场的王焱可没平时好说话,脾气火爆,HK的演员都知道他的脾气,所以就连费汉秋在片场都不敢招惹他,这个女演员也是脑子进水了,活该被王焱毒舌羞辱。
其他演员都大气都不敢出,退到一边看戏,有些女演员更是心里乐开了花,活该,让你天天显摆!
女演员吓了一跳,大眼睛登时雾蒙蒙的,泫然若泣,“导演……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人家还没……还没那个……人家是真的痛……好痛的……都是他撞我……我才会叫的……”
她指了指身边一脸紧张的男孩,是个跑龙套的,还是宁霜的同学,当初和黄小波一起过来跑龙套的,黄小波和耿喜去电视台实习了,其他几个还留在剧组跑龙套,这一个因为形象好,演技也不错,多加了不少戏份,也算是熬出头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演得忘了形……”男同学紧张得语无伦次,他知道这个女演员有背景,怕剧组会因此辞了他。
“谁让你撞那么大力的,我的手都快断了。”女演员娇声娇气地埋怨,还翻了个白眼,男同学更加紧张,不安地绞着衣摆。
宁霜皱了皱眉,这位男同学和她不是一个班的,不过既然是校友,她当然得出面,而且明显是那女人不讲道理。
王焱冷哼了声,指着男同学说道:“他要过来阻挡你拔枪,不是扑过来和你亲嘴,你还想叫着小甜心扑过来?再说你的手指头断了没?我看还好好地长在你手上,连皮都没破,这么点就受不了,你来拍什么戏?回家当你的大小姐去!”
特妈地,他就知道这种大小姐演不了戏,要不是面子过不去,他才不会同意这女人进组,真把自个当成公主了。
女演员眼泪哗地一下流了下来,委屈巴巴地看着王焱,抽抽噎噎的,“我……我没有……呜……是真的痛,我爸爸都没这样骂我……呜呜……”
宁霜翻了个白眼,又是个公主病,这个世界都咋的了,男的以娘为美,女的以作为荣,就没个正常的?
王焱头更大,这要真是他亲闺女,特妈地大耳光子侍候。
宁霜看出王焱的为难,走了过去,对愧疚不安的男同学摆了摆手,让他一边去,这事和他没关系,男同学听话地退开了,他也觉得自己没错,演戏总得投入啊,他要是跟散步一样冲过去,根本体现不了紧张的气氛,这个女演员也太娇气了。
“手伸出来!”
宁霜直接去抓女演员的手,细白粉嫩的,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在家怎么作都行,但在剧组……免谈。
“啊……好痛……松手!”
女演员突然惨叫,额头沁出了冷汗,脸色惨白,身体蜷成了虾米状,看起来是真地很疼。
大家都吓了一跳,诧异地看着宁霜,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突然冲这女演员下手,王焱怕宁霜下手太重,把人家手真弄断了,不停使眼色。
宁霜松了手,女演员捂住手怨恨地瞪着她,看向王焱时,又立刻换上了梨花带泪的模样,“王导……我的手真断了……好痛啊……”
“放心,还没断,只是濒临骨折的边缘,疼痛感只及骨折的十分之一,我看你也没痛得晕倒。”宁霜冷冷地说着,眼神鄙视,意思很明白,这女人之前是装的。
就算痛感神经再灵敏的人,那么一点小擦伤,也不至于要大喊大叫,影响整个剧组的拍摄,这女人究竟想干什么没人知道,或许就是个作精,天天想找点存在感。
女演员面色微变,随即恼羞成怒,眼泪又流了下来,委屈得要死的样子,“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痛不痛,你自己耐痛,不代表别人也和你一样,你凭什么指责我!”
这一番话还挺有道理的,可放在这时就是狡辩。
宁霜冷笑了声,嘲讽道:“就凭你影响了拍摄进度,知道因为你剧组损失了多少?大家的辛苦都被你糟蹋了,你是断手还是断脚了?连皮都没破,你叫什么叫?秀你是豆腐做的?那你来拍什么戏,回家天天躺床上当豆腐西施,你就算一天叫一百回,我也一个字都不会说!”
女演员后退了几步,神情更委屈了,“损失我会补偿的,不就是赔钱吗,我又不是赔不起,你干嘛要说得这么难听,我忍不住才会叫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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