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鸟儿啼叫雾气弥漫。缕缕阳光自树叶的间隙中射下来,一只灰色小白兔一蹦一跳地来到澹台善若身旁伸出舌头舔了舔澹台善若的手指。澹台善若感觉手部有异一下惊醒,她将手一缩然后一下醒来。
昨天晚上一整晚澹台善若的梦境中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梁薪。时而手持折扇吟诗作对,时而舞剑弄枪尽显潇洒,时而骑于马上意气风发指挥着千军万马好不威风。如今一醒来,澹台善若第一件事就是寻找梁薪的身影。
而此时此刻的梁薪正躺在澹台善若的双腿上,他侧身而睡似乎睡的十分香甜。口水自梁薪的嘴角流出来将澹台善若的裤子弄湿,澹台善若微微松了口气。她嘴角含笑看着正在熟睡之中的梁薪,忍不住便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颊。
当澹台善若的手挨到梁薪的脸上,睡梦中的梁薪顿时皱了皱眉头,然后突然之间梁薪一下惊醒。他一下弹起来摆出一个戒备的姿势,四处看了看后梁薪见到澹台善若。“澹台善若?你怎么会在这儿?”
梁薪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夜所经历的一切顿时犹如播放电影胶片一般一幕幕地从他脑海中闪过。梁薪将自己的双手摊开放在眼前,“我居然没有死?”
他仔细运转体内的真气实验了一下,发觉真气运行通畅并无异样。梁薪顿时忍不住哈哈笑道:“真是见鬼了,运转血迹大法居然一点事也没有。不会是我运行过太多次所以没事吧。”
说到这里梁薪突然感觉腹部有些发烫,他伸手进去从衣服兜里取出一颗珠子,随侯珠。随侯珠闪烁着淡淡的黄色光芒,梁薪将它握在手中不时能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能量通过手部经脉进入丹田之中,滋润着丹田气海。
“原来是你帮了我。”梁薪笑了笑,然后将随侯珠放入怀中。当初他重新穿越回来的时候和氏璧和随侯珠本是一起的,可是到了大宋以后和氏璧就消失不见了,只有随侯珠在他手中。
一开始梁薪也没懂为什么和氏璧会消失不见,但是后来他想起来在北宋这个空间里,真正的和氏璧还在北宋皇宫之中不知道被赵佶收藏在哪里去了。可能在同一个时空里面,相同的两样物品是不能共存的吧,也许这是时空的法则也说不定。
“梁……梁大哥。”澹台善若见梁薪醒来以后便拿着一颗珠子在那里胡言乱语还以他是内伤的后遗症没有好。澹台善若关切地询问道:“你没事吧?”
梁薪转身看向澹台善若,他嘴角含着笑意静静地看着她。澹台善若不敢和梁薪那炙热的眼神相对,她绝美的脸庞微微一红然后便将头侧在一边。
梁薪突然伸出双手拉着澹台善若的手,笑着道:“怎么样?现在还想没想过杀掉我以便除掉心魔?”
“其实我以前也没有想过真的要杀了你,那只是……只是气话而已。”澹台善若着急地解释道。她说话时抬头看向梁薪,但是这一下又和梁薪那炙热的眼神相对了。澹台善若吓了一跳,又准备将头扭开。梁薪突然用双手捧着澹台善若的面容。
澹台善若一下愣住了,似乎梁薪那炙热的眼神有些异样的吸引力一般。梁薪看着澹台善若那出尘的模样,以及那美丽的嘴唇,心中顿时忍不住产生一阵阵激动。他微微将头往澹台善若的脸那里靠了靠,澹台善若大脑立刻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样的反应才对,挣扎开?这样恐怕会伤了梁薪的心。顺从他?这样会不会太随便了一点?就在澹台善若还在心乱如麻时,梁薪突然加快速度一下就吻住了澹台善若的嘴唇。
澹台善若吓了一跳,她一下从梁薪的怀中挣脱出来。梁薪眉头猛然一皱,他一下扭头过来看向那头野狼。浓烈的杀气,冷然的杀机全都锁定在那头野狼身上。
那头野狼明显不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物,地上一群狼尸引得它不断哀嚎。看见梁薪和澹台善若,它想也没想就将二人当做了杀狼凶手。当然,这一地的狼尸也的的确确是他们二人之中梁薪的手笔。
不过这头野狼想要报仇的念头明显生错了,它那一声狼嚎打扰了梁薪的好事本就已经是死罪,此刻又在这里狼叫。梁薪大怒,右手一挥一道流光射过去。鲜血飞溅,狼头落下。梁薪有些气愤地说道:“大清早的不睡觉就在那里鬼叫鬼叫的,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梁薪转过身十分自然地按着澹台善若的肩膀道:“善若小乖乖,我们继续哈。”
澹台善若把头一垂羞涩地说道:“梁大哥,我们还是快去看看师父他们怎么样了吧。这个地方也不是久留之地,你如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