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把郁小渝一路抱回他家,陆母在市里歌舞团排练欢迎国庆的十一演出,陆父自然在陪着,家里没人,陆城安顿好郁小渝,又去楼下跟等着的郁母郁父说郁小渝今晚上在他那里辅导功课,顺便过夜。
两家孩子从小就经常混房间睡,确切的说是郁小渝经常在陆家睡。
郁父在外地分厂上班,郁母以前是火车上的乘务员要经常要跑长途,郁小渝就经常‘托孤’给陆城。
郁母郁父自然没多想答应了,陆母关门前还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陆城说,“小渝这孩子最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学习上努力的很,”让陆城问问这孩子是不是最近学校里出什么事,受什么刺激了。?
陆城点头说知道了,陆母就让他赶紧上去,晚上别着凉了。
陆城上楼,却没有直接进卧室,
他从带回来的书包里拿出一罐蓝罐的营养奶粉,上面密密麻麻的英文应该是进口的,陆城看过两眼,选择好年龄段适合的剂量后,就从柜子里拿出郁小渝专属的奶瓶。
热水是刚才他下楼之前烧上的,陆城把奶瓶烫好,淡淡奶黄色的细腻奶粉一打开,就是一股香甜散开的香草味道,陆城按照比比例多半勺的浓度冲好倒进去,最后还试了试温度。
陆城弄好之后进卧室,郁小渝瘦弱的小身板正小小一只的趴在床沿,他太累了,可怜抽噎地肩膀一颤一抖的。
他看见陆城,哭的又红又肿的眼睛一慌,下意识地想往墙里那侧躲:
“…哥哥...别打了,..”
郁小渝的手指不自主地轻轻勾在浅蓝色校裤的松紧裤腰,他身后的伤此刻被校裤包裹,摩擦的生疼,但是他更怕陆城还要打他,愣是不敢脱。
陆城看着郁小渝这么怕的模样心疼坏了,他把沏好的奶瓶放在床头柜上,“乖…,不打了,帮你把裤子脱下来...,”
陆城手下的动作十分小心,等校裤好不容易褪下来,看着郁小渝身后深红高肿可怕的抽痕从臀肉一直遍布到腿根,陆城才知道自己把人打成了什么样。
陆城拉过夏凉被,轻轻给郁小渝盖上,郁小渝趴在床上,小脸在枕头上可怜地压出一个小小的坑陷。
陆城拿过床头沏好的奶瓶喂到郁小渝唇边,“你哭太久了,喝了它。”
郁小渝满身都是汗,加上哭了一晚上已经失去太多水分,此刻极度渴求能量,陆城让郁小渝自己抱着奶瓶喝。
郁小渝开始吸了两口两口,然后发现发现温热的牛奶是比他以前喝的所有都要香甜,嘬的也快了,肋骨下的白皙肚皮都能看出来细细弱弱地一鼓一鼓的。
郁小渝用奶瓶倒不是说他这么大了还幼齿情节,而是他一直就没怎么戒过。
陆城有多宠他就不说了,郁小渝从小有个坏毛病,就跟小狗奶牙没长好要磨牙,早上他不在被窝里嘬点什么喝点什么就跟起不来床似的,就算不是奶嘴塞块糖也行。
小学上了好几年,只要郁小渝在陆家睡,陆城早上准提前二十分钟起来,第一件事是给郁小渝先把奶瓶准备好。有时候是沏热果汁,有时候是沏奶粉,有时候是沏豆奶,然后让还睡梦中的郁小渝抱着嘬,喝完了才醒。
就一直这么“混”到了小学毕业,有一天郁小渝突然牙疼,陆城才意识到这样对牙齿不好,就强行给郁小渝戒了。
郁小渝哭了快一个月不起床,最后还是败给说不让喝就不让喝的陆城,后来郁小渝早上不喝了也能醒,但是,他又爱上了在床上打游戏。
在继把一大杯果汁洒在陆城床上后,奶瓶就又回来了。但是他早上嘬奶嘴的习惯早已经被陆城掰过来一大半,也就在打游戏的时候图懒才用,陆城也就随他了。
郁小渝抱着久违的奶瓶,小脸侧趴在枕头上自己嘬着喝。
果然,牛奶味儿制品和奶嘴就是郁小渝这种从小被陆城惯大的小孩最佳的安抚剂,见郁小渝情绪逐渐被稳定,陆城拿上抽屉里的药给郁小渝上药。
郁小渝刚刚收回回去的眼泪一下被身后不可避免的疼痛激着了,他疼的把嘴里咬的湿漉漉的奶嘴都吐出来:“哥哥…我疼…,”
陆城心疼地去俯身吻郁小渝,轻柔的舔干净他嘴角溢出来奶渍,“乖…,一会就好了,我轻一点。”
终于把药上好了,陆城一头汗,收拾完其他的再躺下已经将近十二点了。
郁小渝趴在靠墙的那侧,他似乎还在害怕陆城,明明乌黑的眼睫低垂像是睡着了,却在陆城躺下的时候耳朵尖不自觉地一颤。
陆城抬手关掉了床头灯,他堪比杂志模特的脸上难得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像混杂着懊恼…甚至还有一丝不知所措。
面对再难解的国际奥数题他都能冷静分析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出最优化完美的解题思路,可面对郁小渝,郁小渝的任何事,总能让他不可控制地游走在失控边缘。
房间内熄灭光亮陷入一片黑暗,可已经折腾太久了陆城不想再在晚上再说,他想让郁小渝好好休息,于是便不靠近他。
不知过了多久,郁小渝在床里看似蜷缩着很安静的睡着了,可陆城却一下睁开眼睛。
陆城打开床头灯,看着侧躺着正拿胳膊肘挡住小脸的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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