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鱼贯而入,翠墨和璎珞站在桌前上菜。
苏程在主位上坐了下来笑道:“都坐啊!”
原本苏程觉得自己饿的能吃的下一头牛,现在看到这一桌子美味佳肴就更饿了,虽然在平壤城他也没少吃山珍海味,但是他却觉得都比不上府里的饭菜,毕竟府里的厨子可都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
长乐公主挨着苏程坐下,笑道:“璎珞、翠墨,你们俩也都来坐下,今天郎君凯旋,可喜可贺,所以大家一起敬郎君一杯,一来为郎君贺,二来也算为郎君接风洗尘了!”
苏程举杯共饮,笑道:“这次东征十分的顺利,大炮轰过之后,高句丽的城门就大开了,这一路东征倒还真没有苦战过,也没遇到什么危险,就是离家的时间久了些,赶路累了些。不过,你们留守在家里也不容易,你们也辛苦了!”
确实不容易,辛苦倒是不辛苦,就是相思苦。
“辛苦倒是不辛苦,就是太想念郎君了,不过,罗教习和晓晓是辛苦了,也多亏她们去了辽东等着,才能在回程的时候照顾郎君!”长乐公主笑道。
也正是如此,她突然觉得府里有个江湖女侠的侍妾也挺好的。
罗香凤和沈晓听了却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听到公主这么说她们俩觉得不敢当,因为她们俩去了辽东却违背了公主的话。
沈晓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苏程,罗香凤放下酒杯,歉意的笑了笑:“公主,我和晓晓亏没听你的话,其实都怪我,在营州等的太煎熬,实在忍不住了,所以执意要进入高句丽看看,晓晓就陪着我一起去了!我们不该违背公主的话。”
苏程笑道:“好在她们俩武艺高强,再加上高句丽的百姓都被吓的胆寒了,所以她们倒也没遇到什么危险!”
没想到苏程竟然帮着她们遮掩,沈晓和罗香凤听了长松了一口气。
长乐公主听了笑道:“当初不让你们进入高句丽,也是怕你们有危险,没有遇见危险就好,其实我也理解你们的心情,如果我在营州,恐怕我也会忍不住相思的煎熬进入高句丽。”
翠墨和璎珞听了也禁不住点头,她们也很理解沈晓和罗香凤的心情,在沈晓和罗香凤离开的时候,她们俩当时很想也跟着一起去辽东呢。
“一年的时间,对长安还真有些陌生,长安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儿?”苏程笑道,其实他每次收到长乐的家信都是厚厚的一封,里面家长里短什么都有,恨不得将生活的点点滴滴都告诉他。
“朝堂上挺平静的,宫里也很平静,苏家庄没什么事,哦,对了,出海的商队回来了,大获丰收……”长乐公主笑道。
长乐公主她们说着长安的事,苏程说一些出征时候发生的趣事,罗香凤和沈晓也说了些去辽东的趣事,房间里其乐融融,十分的温暖。
无论是苏程还是长乐公主她们心里都觉得十分的温馨,这就是家的感觉啊,长乐公主她们觉得有苏程在,这才像一个家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孩子在。
如果有孩子在的话,那该有多么热闹,那就完美了。
酒足饭饱的苏程倚在床边眯着眼小憩,长乐公主坐在梳妆台前,璎珞将一件件首饰取下放在首饰盒里。
长乐公主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苏程,满眼都是幸福的光彩。
苏程不在的时候,哪怕璎珞、翠墨、武珝还有丫鬟们都在,她都觉得冷冷清清的,现在只是苏程躺在那里,她觉得这房间里充满了生气,就觉得心里特别的踏实特别的幸福。
长乐公主轻轻来到了苏程的身边坐下,看着苏程有些消瘦和粗糙的面容,十分的心疼,她伸出手来放在苏程的头上轻轻的按摩,柔声道:“很累吧?”
“累?怎么可能会累?”
苏程感觉的酒瞬间就清醒了,出征的这一年他可没少怀念长乐身子的绝妙滋味,刚才在浴室里虽然刺激,但是毕竟卧房舒服,难以尽兴。
所以,苏程说完直接翻身将长乐压在了身下,长乐发出了一声轻呼,不过这轻呼声却被响起的嗤嗤的声音盖住了。
被撕碎的华贵的衣裙一件一件落在了地上,十分的醒目。
正在收拾首饰,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的璎珞看着被撕碎的衣裙一块一块落在地上也不由呆了。
哦豁,这倒是省去了脱衣裳的时间。
不过,伺候公主和公爷宽衣解带是她的事啊,公爷现在直接开撕,那她该干什么?
帮着撕吗?
问题是公爷能撕,她上去撕也不合适啊。
难道撕自己的?
璎珞低头看了自己的衣裙。
不舍得啊。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长乐公主瘫软的窝在苏程的怀里,一脸幸福的余韵,不过她心里却有些自责,嗔道:“你这一路都在骑马,一定很累,你该休息的,回来都回来了,干嘛这么猴急?”
苏程伸出手来,拨弄着她,笑道:“这说明我想你啊!”
长乐公主期待的问道:“那你有没有梦到过我啊?”
苏程笑道:“当然梦到过,经常,而且还都光着身子呢!”
“光,光着身子?为什么?”长乐公主羞羞的问道。
“想自己婆娘呗,这男人一直憋着可不做春梦嘛。”苏程笑道。
一直憋着?做春梦?长乐公主疑惑的问道:“你一直憋着?不是有金胜曼吗?她不是一路上都陪着你吗?”
苏程失笑道:“你想什么呢?她可是新罗公主,又是在行军当中。”
长乐公主听了不由有些疑惑,难道那封信是假的?
想到这里,长乐公主勉力支起了身子,侧头看着苏程,轻声道:“郎君,前几天的时候,来了几个刺客,也算不上刺客,他们是用飞刀送了一封信。”
“飞刀?你没事吧?”苏程吃惊的问完才反应了过来,刚才长乐身上每一处肌肤他都摸过,还是那么光滑细腻,没有伤痕,怎么可能有事?
“我没事,那几个人是用飞刀送信并不是为了伤人,而且当时我在马车里呢,后来侍卫将他们都抓了起来,他们是新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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