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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胜的爱抚下钟情满脸红晕一双手随着他的手似欲阻止终却是轻轻按在他的手上随着他的手移动一具完美的玉体款款呈现出来。
雪白的身子裹在雪白的睡衣里睡在雪白的床单上真分不出哪一样的颜色更白。只是外层里边的那一层白柔和了些柔和的那层白里边裹着的那团白又透着莹润看起来就象白纸上放了一团雪雪团里又裹了一块玉艳光四射晶莹剔透。
张胜望着钟情异样妖艳的胴体柔媚可人的神态痴迷如在梦中。
成熟女人的身体比年轻稚嫩的女孩更多了一种风韵——那种一直以来只能从遐想中理解却不能言传的被称为风韵的东西。那是经历了从少女到少妇洗礼之后的美丽如果少女的美是蓓蕾少妇的美就是绽放。在这一刻钟情把那种美丽完美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小情你好美……”
钟情比他岁数要大但是在男人心里钟爱的女人都是一样的一样珍惜如瑰宝。
“真的?好美有多美?”
心上人的赞美是最好的春药是最甜的蜜糖还是最醇的美酒钟情有些晕陶陶的了。
好美有多美张胜也说不清楚。
张胜喃喃地说:“有多美呢?如果让我就这样看着我愿意看一辈子。”
钟情低低的呢喃:“那我……就这样让你看一辈子!”
她的声音低得近乎沙哑带着一股致命的诱惑。
她的身体轻轻在颤抖不知道在颤抖什么。很快的她象一支鲸脂做的红烛整个的被张胜的爱抚点燃了融化了发烫了。
张胜在她面前没有一丝保留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没有说出来不代表他的心里没有压力、没有痛苦。而女人的怀抱是男人休憩灵魂的港湾女人的温柔正是男人渲泄焦虚、抚慰伤口的灵药。
张胜的脑海里已经没有别的感觉悲与喜、荣与辱、生与死统统抛诸脑后这一刻只有无尽的快感……许久两个人都不动了四肢放软只在灵魂深处体会着一波波汹涌澎湃的悸动。
许久许久张胜回了神钟情茫然的双眼也恢复了焦距她的脸色潮红如同抹了淡淡的胭脂。
“情儿你真美。”
“有多美?”钟情再问还是那个问题。
“要多美有多美。”这一回张胜答出了她的感觉。
“胜子……”
“嗯?”
“你真棒!”
张胜低沉地笑笑发自胸腔带着她的身子一齐起伏:“有多棒?”
“要多棒有多棒!”
张胜又笑:“你呀真是迷人的妖精这辈子有了你我就知足了。”
“才怪!”钟情在他的胸口画圈圈:“骗人!你呀很花心的。”
“我?我哪有?”
“就是。花心有两种有一种叫花花公子他们到处流情但是交出去的只是他的身子他的感情只留给他自己;还有一种叫多情公子他们一样到处流情只不过他交出的还有他的心就象一个栽花的匠人无论是牡丹还是月季无论是金菊还是蔷薇他一样的情根深种。”
“尽瞎说!”
灯关了临近中秋月明如水。
美景如梦今夕何夕。之间无限温柔心动年轻的生命尽享如此极乐岂不就是幸福的吗?
“胜子明天你去哪儿?回父母那儿住吗?”
“不弟弟一家人正住在那儿不过我会回去看看他们然后我去玫瑰路住明天下午我先去证券所看看。”
“……”
鼻尖顶着她的鼻尖亲昵地摩蹭着男人的声音低低地问:“怎么了?”
“你……可以住在这儿的在这我能照顾你自己住外边每天都是在外面随便吃点东西长此以往”
“住在这儿我每天往返城里也是个麻烦。再说你毕竟是公司老总纵然不怕人言风语被职工客户们背后议论终究于你不利……”
钟情娇嗔:“理会旁人说什么你不在乎我也不在乎……”
张胜低笑:“我知道逗你的嘛。你想我了可以来玫瑰街看我我方便的时候也会来这里看你住的并不远呀怎么?这就不舍得了小别胜新婚嘛咱们每周小别三五天怎么样?”
“啪”肩头又是一记脆响。
“啪”张胜还以颜色惹她一声娇呼。
※※※※※※※※※※※※※※※※※※※※※※※※※※※※※※张胜一早回家见了父母家人然后去律师事务所咨询股份转移的相关事宜。下午他又去当初开户的那家证券交易所账户里一查果然他的蜀长红还在而且连年送股之下已经翻了几倍。文哥说过这只股后劲不足他深信不疑直接挂市价卖掉这时账面已有四十多万元。
一万元三年变四十万张胜看着账面上一长串数字头一次感受到了证券市场点铁成金的巨大魔力。在这里一个胜利者最重要的不是他的资本有多雄厚而是他的智慧有多高明。
以小搏大以一点制局以弱胜强完成社会财富的再分配。这里才是名利狩猎场的终极擂台你可以一夜成名跃然成为人上人也可以一夕败北变得一文不名。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现在张胜就站在股海边上准备编织属于他的一张网然后扬帆过航了。
过了两天到底拗不过钟情给他转了一笔钱进来。水产批发市场刚开业没多久加上张胜头一年大让利租利不多。所赚的钱为了营救他出狱上下打点又花了许多在不影响企业发展的基础上所余仅60多万钟情部给他转了过来。
加上他卖蜀长红的钱一共一百多万这笔钱够进大户室了。张胜坚持与钟情说定钟情的这笔钱算是合作炒股的赚了钱要按比例分成他还郑重其事地给钟情写下了纸条。不管两人的关系有多亲密男人的自尊必须要守。
在此期间张胜办完了股份转移相关手续的准备工作他还没告诉律师要把股份转给谁。他想过了文哥是在押犯不可能转到他的名下他带了些好烟好茶去见了文哥想先问问他的意见。
经过几天的时间文哥已经平静下来他对张胜说:“这件事若说你作假也不那么容易你若压根就想吞没这笔钱也不会去见他了。你既来了也就表明了你的诚意。那天骤闻消息我有点失态你别放在心上。”
张胜有愧于心忙道:“文哥这事是我办得不够周详我……”
文哥一摆手打断他的话说:“算了已经过去了提又何用?我那钱见不得光不能报警没有警方之助咱们是找不回来。”
张胜摸出一叠文件说:“文哥我的股份转移文件已经都带来了能给你的我先给你。你看挪到谁的名下?”
文哥苦笑一声说:“胜子你的股份是没法挪到我名下的真过到我名下恐怕立即就被国家没收了我的帐户、我家人的帐户被冻结着甚至和我关系密切者的部银行帐户都在国家密切监控之下。你别异想天开了。”
“文哥我也想把股份换成现款恐怕唯有如此才能真的落到你的家人手中。可是……要转卖股份先得寻找合适的买家这就不是三两曰办得下来的了再者如果所付非人还影响我朋友的生意。所以……”
文哥笑笑:“你不用说了我明白。先放在你名下吧你肯交给我只要我能拿得到早晚也是我的。你不肯交给我就算我现在是自由之身也没法从你名下夺过来。就当……你替我经营保管着吧。”
他目光一闪转移话题道:“你以后打算做些什么?”
张胜说道:“正要跟你说呢文哥我打算玩玩股票在您那儿学了点东西我想到这一行里去试试身手。如果能成功也许这是我还你债的最好手段了。”
文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没再说话。他的目中泛着异样的神采张胜看出有异却读不明白它的含意。
※※※※※※※※※※※※※※※※※※※※※※※※※※※※※※※※※“老岳你那路子在中国根本行不通一个投机市场你搞投资?开什么国际玩笑。国情不同你不能拿美国人当例子在中国要做真正的价值投资太玄了你不但不赚钱还得赔钱。”
张胜在刘经理的陪同下进了大户室只见里边人声鼎沸一格一格的通透室小办公间每人的桌上都摆着一台电脑、电话和报纸、书刊等东西两个对面而坐的中年人正叼着烟在那神侃大家都抻着脖子看热闹没人注意他的进入。
“你就说吧这要是二战的时候你在美国买100股啥啥股票投资500美金到现在市值得多少?几百万几千万价值投资?是的确是可你要是当时在咱们上海滩也买100股啥啥绩优股传子传孙的传到现在恐怕那几张黄纸只有在二手古玩市场才有点价值。”
众人听他说的风趣哈哈大笑起来。
刘经理笑着说:“这两位是咱们大户室两位宗师号称华山剑气二宗。说话的那个是老封讲究指标图形数波浪观K线一把直尺走天下是技术派的代表;老岳是价值派的领袖推崇价值投资做估值看报表三分业绩定乾坤。他们两个的观点向来是针锋相对。”
张胜失笑道:“呵呵真是巧他们的姓氏偏也能配上我是新来的以后得多向他们请教呀。
这时老岳反唇相讥起来:“我这价值论走的是长线投资长线是金你懂吗老封?短期之内你看不出成效三年五年下来就叫你拍马难及。你这种看着图形上蹿下跳的每天都忙活也就赚点小钱一个浪头下来那就折戟沉沙。”
“岳哥说的是”一个头顶半秃的男人显然是价值投资论的拥护者站出来表示支持了:“你们剑宗招数虽然精妙甚至不乏绝招密籍终究先天不足最终难逃式微宿命。我们气宗可不同虽无速成之法却是稳打稳扎。抱元守一大巧若拙修炼的时间慢一点效果出来的也不那么快但一致大成那你老封是望尘莫及了。真说起胜算还是我们大一些哦。”
价值论与技术论的优缺点和运用之法张胜在狱中时文哥也曾向他传授过这时听了二人的争论张胜向刘经理笑问道:“刘总这剑气二宗你觉得哪一派有道理呀?”
刘总是条老狐狸哪肯随意陷进这些大户间的争执他打个哈哈说:“剑宗气宗我可不知道谁有理不过呀……我不瞒你我个人来说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