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的手腕出现在她的眼里。
手腕没有受伤。
小花道
“宿主,会不会是动物血?”
在小花话音落下的时候。
就听着撕拉一声。
她已经将花无傾胸膛的衣服撕扯开来。
就见那心口的位置。
有一个被刀子画了个十字的口子的伤疤。
似乎是因为这伤疤的主人没有好好养伤。
导致这伤疤结痂又撕裂开来。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撕裂,还沾了水。
伤口有些炎了。
苏烟抬头,淡淡的声音
“这是怎么弄的?”
花无傾面无表情,身体僵直在那儿不说话。
因为他觉得烟烟有点生气,但又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苏烟又问了一遍
“你给我的那瓶药,是你的心脉血?”
花无傾犹豫一瞬。
他想,救活那群人烟烟很开心。
他点头
“恩”
他看着苏烟,觉得兴许,苏烟听到这话,兴许会夸奖他。
结果她突然伸手,一把捏住了他的脸。
“这半个月,你嗜睡,手脚冰凉,不跟我一起睡觉,是跟这伤口有关,是不是?”
小花听着吞了吞口水。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宿主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花无傾点头。
苏烟
“为什么不跟我说?”
花无傾想了一会儿
“万一你害怕怎么办?”
他把自己的心口上隔开一个口子。
曾经吓晕倒了伺候的一个婢女。
那个时候是为什么来着?
是为了救他养的很久的一只猫。
只是,当时他年少,且他身体里还有毒性,并未完全融合。
导致那只猫,被他的血毒死了。
后来,他就再也没有养过其他的任何动物。
那烟烟在生气什么呢?
生气他这伤疤太吓人,还是知道他之前接受过毒物,怕他的血毒死那些村民?
或者是在担心他?
很快的,花无傾否定掉了最后一个想法。
她很生气,她并不是担心他。
过了半响,他道
“那些村民不会被我的血毒死的。”
苏烟听着他的话,心里就越来越不舒服。
就像是有些针一下一下不停的扎着她的心脏。
刺痛,他每说一句话,听在苏烟的耳朵里,都觉得疼。
为了不让她自己继续再疼下去。
她伸手,给他穿好了衣服。
遮住了他心口处的伤痕。
苏烟坐到椅子身上。
不再看他,也不想再继续跟他说话。
花无傾眼中的光亮,渐渐消弭。
他站在那儿。
头上的水,顺着梢滴落在地上。
滴答滴答。
他面无表情,心里却有点焦急。
“我的血不会毒死他们。”
他又重复了一遍。
伸手,想要去拉苏烟的胳膊,让她听自己说话。
苏烟冷淡的抬起头,看着他。
“恩”
她应了一声,表示知道。
花无傾顿时僵在了那儿。
她从来都没有那样看过他。
就好像他们并不熟悉一样。
他动动唇,还想说点什么。
苏烟
“天色很晚了。不睡觉吗?”
花无傾僵直着身体,很久之后,只留下了一声
“恩”
应了一声之后。
他慢吞吞的转身。
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走回自己的房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