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哪里有栋房子!”
藤晓霞喜极而泣,指着前方一栋破旧的木屋喊道。
那是间看起来做工非常简陋的房子,木制的墙壁配上枯草的屋顶,就算是种花家最偏僻的大山深处,住这种屋子的人也肯定是级贫困户。
当然,这种房子肯定不会有人常住的,应该是附近山中的猎人设置在这里的临时驻扎点。
“有人在吗!萨瓦迪卡!”
果不其然,藤晓霞喊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反应,二人这才走到门前,只见墙壁上已经长满了蘑菇,而那扇看起来就破烂不堪的木门上,还挂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
“塔玛德!”藤晓霞正准备找找附近有没有什么铁丝类的物品好开锁,不耐烦的李清远已经一脚将那扇木门给踹开了。
就凭他现在的力道,这一脚下去就算是水泥混凝土都能给踹个洞出来,更何况这扇破烂的木门。
‘砰……’
漫天的灰尘从屋内飞了出来,如同放了一枚烟雾弹。
“咳咳……咳咳……”
藤晓霞捏着鼻子大声的咳嗽,这个该死的家伙,就不能用文明的方式开门吗!
李清远无视了那些还在飞舞的灰尘,直接昂阔步的走了进去。
简直笑话,我堂堂大种花家子民,p二百五都不怕,还怕这么点灰尘?简直搞笑!
木屋不大,也就十来个平方,对着门的地方是一张单人的床,上面盖着一层遮灰的床单。
床单本来的颜色看不出来,反正现在已经变成了黄灰色了。
“快点,把床单掀了!老子要睡觉!”虽然这张床看起来不是很干净,可是对于现在的他来,可是比那些五星酒店的大床还要有诱惑力。
一个星期的风餐露宿,不仅藤晓霞受够了,他也受够了。
谁以后要是敢跟他什么贴近自然,李清远保证,老子一定会把他扒光了扔到雨林深处去,让他亲近自然!
可怜的魅狐大姐,这一个星期已经被训练的毫无脾气,连忙跨进来,将床单掀掉,露出下面那张绝对也算不上干净的床铺来。
李清远也懒得去管这床上到底还干不干净了,反正这几天什么地方都睡过,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倒在软绵绵的床上,他这才感叹。
‘这才是人住的地方啊!’
藤晓霞有些纠结的看着他,这一个星期的折腾,她也累的够呛啊!
可是,床上那个王八蛋明显是毫无绅士风度,想叫他让出位子来恐怕是休想。
至于一起睡,对于她来也算不得什么,反正这几天身上什么地方都被玩了个遍,在李清远面前,藤晓霞几乎都没有了什么羞耻心。
但这本来就是张很狭窄的单人床,李清远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之后,根本就没有了容人之地,除非她能蜷缩成猫咪般大,不然那是肯定没有地方睡得。
没奈何,可怜的她,只好将那张不知道本来到底应该是什么颜色的床单拿到门外抖了抖,然后铺在地上睡了起来。
真心可怜啊!
老娘这辈子,何时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藤晓霞又一次在梦中回想起自己那柔软的大床,香喷喷的大餐以及各种手工定制的名家衣物。
还好还好,已经找到了人类文明的痕迹,接下来明天只要好好的寻找附近的路,就肯定可以很快的回到文明世界了!
“龙婆蔓上师,有来自伊布阿赞的使者,想要觐见您!”大王寺的方丈室内,沙弥跪在门口喊道。
作为暹罗的国教,供奉着佛祖真身舍利的大王寺,一直以来都是暹罗国最顶尖的存在,而这里的主持龙婆蔓,则更是暹罗国数一数二的大神通高手!
伊布阿赞想要整合整个暹罗地下世界,成为真正的无冕之王,那么就不可能绕得过大王寺这个槛。
“宣他进来!”静坐在室内的老和尚,开口道。
巴坤一步一叩的走到了静室门口,恭敬的跪倒在地。
“伊布阿赞坐下大弟子巴坤,参见龙婆蔓上师,上师佛法无边,普度众生!”
“俗礼就免了,我要是真有普度众生的本事,第一个要渡的就是你师父。”坐在室内须眉皆白的老和尚,开口就膈应道。
伊布阿赞那个老家伙,不好好的在三角洲做他的土霸王,又出来搞风搞雨了,也不知道这次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好在巴坤知道,这位上师跟自己的老师已经相互纠缠了几十年,二人之间的恩怨几乎可以写成一部几百万字的长篇,作为晚辈的他,自然是没资格去什么的了。
于是只好跪在那里沉默不语。
好在龙婆蔓也知道跟面前这个辈也不出来什么所以然,于是继续开口问道:
“吧!伊布那个老东西派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回上师!家师想于本月十五,开启吞武里大会,到时候还想邀请上师务必赏光莅临!”
吞武里乃是暹罗历史上最强大的王朝,吞武里大会就是那时候盛行开来的,作为整个王朝挑选最强高手的仪式,每届吞武里大会的盟主,都能胜任王朝的国师。
后来虽然这个王朝被灭了,但是吞武里大会,还是作为整个暹罗最顶级的地下会议保存了下来,凡是能够在这场大会上成为盟主,也就等于成为了整个暹罗的地下皇帝!
“伊布想开吞武里大会?他有什么资格?”听到这里,龙婆蔓眼中两道精光闪过,话间喉部用力,一声震若雷霆的声音从嗓间出。
虽然巴坤离他还有数米远,可也被这一声震得头晕眼花。
佛门无上神通‘降魔禅音’,练到极处甚至可以光凭一声怒吼就震散敌人三魂七魄。
只是不知道,明明是号称慈悲为怀的出家人,练这么有伤天和的功夫,会不会损道行额!
伊布阿赞虽然也能算得上暹罗国十大高手之列,可是道召开吞武里大会,貌似他还真的不够资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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