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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渊后来和陈一帆好工作安排后,陈一帆还告诉他,《永庆里》已经送去参加金凤凰电影节了,报名了最佳导演奖、最佳影片奖、最佳男主角奖和最佳新人奖。
宁渊笑着说:“郑导的电影一向都能拿奖的,这次也希望他能把最佳导演奖收入囊中。”
陈一帆:“你就不想想你自己?”
宁渊:“我们还是想点自己能改变的事情吧。”
陈一帆:“比如?”
宁渊:“比如不出来,要不你给我搬点电影回来,我最近多看些片子可能会有灵感。”
陈一帆迅速记了下来,不是记在自己的笔记上,而是记到了和喻景平聊天的对话框里。
当晚,宁渊就看到喻景平扛着一个大纸箱来到了员工宿舍。
邵伯凡:“咱们小区现在允许外卖小哥进来了?”
邵伯凡:对不起,我现在看到喻景平已经有秒变回真身的能力了,因为我就想对他皮一下。
皮这一下真的很开心。
喻景平没理他,把箱子放到电视前面后,才气喘吁吁地说:“咱们小区哪有这么高大帅气的霸总外卖小哥,谁请得起?”
邵伯凡:“我。”
喻景平:“不,你请不起,是我心甘情愿的。”
邵伯凡:“那听起来也不错。”
邵伯凡打开了纸箱,全是某瓣高分的获奖电影dvd。
邵伯凡翻了翻dvd,谨慎地问:“这是dvd?”
喻景平得意地插着腰:“这可都是我多年存货,现在买都买不到了,有历史价值的。”
邵伯凡疑惑地问:“现在视频网站上电影很全吧?”
喻景平有些委屈:“是陈一帆说你要‘搬’来电影,你看看这箱子多重,我今天运动都不用做了。”
邵伯凡:“陈一帆倒真是把我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达给你了。我的意思是让他给找点电影,‘搬’就是随口一说,不是物理意义上的搬。”
喻景平咬牙切齿:“这小子什么理解能力,明天去扣他的工资。”
邵伯凡替喻景平擦了擦额头的汗:“现在知道做秘书没那么容易了吧。”
喻景平没想到邵伯凡会替他擦汗,一怔,身子都有点僵住了,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凑过来,用软软的纸巾在他头上,把汗一点点擦掉,很仔细,很轻。
喻景平感觉自己的耳根刷地就红了。这是他从小的坏习惯,很容易耳朵红。
他偷偷看了眼宁渊,还好宁渊没有注意到。
喻景平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过快的心跳。
“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晚上我就看几部,有什么推荐的嘛?”邵伯凡一张一张dvd的封面看了起来,边看边说:“陈一帆替我张罗了一堆工作,接下来我估计就没那么多空闲的时间了,赶紧先看几部。”
“推荐我喜欢的嘛?”喻景平一双桃花眼在邵伯凡身上转悠,“你先看这几部吧,《蓝宇》、《春光乍泄》、《断背山》,看看我们口味是不是一样。”
邵伯凡从小孤儿院长大的,大学又读的警校,没什么大块时间来看电影。但这三部声名在外,邵伯凡怎么也都听说过,他不动声色地看了喻景平一眼:“好啊。只是我怕这几部看了没用。”
“为什么没用,你想怎么用,当教材?那可不行,这里都是高分商业片和文艺片,不要想那种事情了!”喻景平自顾自说,十分理直气壮。
邵伯凡:???我有想那么多吗?
这人给自己加戏也就算了,还要给我加戏?我后悔这次没跟隋总说想快点回去了。
邵伯凡埋头照片子,没再理他。
“你是想要教学片,还是有什么特殊需求?说出来哥帮你找。”被冷落了的喻景平自带暖场功能。
“没什么,我就随便看看,找点灵感,看看我下一部想演什么。”邵伯凡头也不抬。
“你又想拍片啦!”喻景平啪地拍了一下邵伯凡的肩膀,上半身就黏了过去。
邵伯凡闻到一股好闻的海洋味,气也就消了不少:“我也没想好,但总不能一直这么蹉跎岁月,休息得差不多了,可以支棱起来了。”
邵伯凡:案子又被打回起点了,眼看着也没这么快能结束的,顺手做点事也当打个掩护了,一直没工作还挺奇怪的。
拍完戏以后邵伯凡一直说着想休息,喻景平从来没问过一句他工作上的打算,全部让他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如今他自己说要工作了,喻景平就激动成这样。
邵伯凡看他这表情,内心不禁有了小小的愧疚,这霸总真的在我面前一点都不霸总。他这反应,甚至让我怀疑自己是在剥削老板了。
而老板丝毫没有剥削我。
喻景平非常开心,狠狠把邵伯凡夸了一通,并且认真在那堆dvd里找出不同的类型给他参考,这个是记录片、那个是文艺片。
然后,喻景平小声地、底气不足地说:但是我还是建议你拍商业片,票房才是最重要的。
邵伯凡都忍不住笑了:作为老板的自觉,已经要这么谦卑才能表达出来了。你不是霸道总裁,你是谦卑总裁。
邵伯凡这方面知识欠缺,难得听喻景平说到电影专业居然还头头是道,脸上表情便又放松了三分,听他说了很久,听得津津有味。
邵伯凡:“没看出来,你还这么文艺,电影能讲得头头是道。”
“哥就是个宝藏,你可以慢慢探索,越看越发现哥其实是很有内涵的。”
……好。
喻景平见邵伯凡的表情很敷衍,压根没有相信他似的,不甘心地拿出一张《楚门的世界》:“你知道这部电影吗,非常老,1998年的,你肯定不知道,但是看完后你一定会震惊,现在影坛根本拍不出这么令人震撼的电影了。科学的世界里,人类是在日新月异,不断进步的;但是艺术不是这样的,文化也不是,经典都是历久弥新的,哥也是。”
邵伯凡:……
讲电影就讲电影了,谢绝夹带私活。
“哥,很晚了,要不你去睡觉吧?我来看看这部电影。”
喻景平虽然讲得不错,但他总有本事最后联系上自己。这种主角的存在感倒是很有霸总风范了。
喻景平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上:“没事,我也好久没看了,咱们俩一块儿看。”
邵伯凡心想着喻景平平时工作那么累,好不容易今天能轻松下,便同意了,找了点西蓝花给喻景平当电影零食,两人一起看了起来。
……
第二天日上三竿,当宁渊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电视已经关了。
宁渊只记得自己不知道看到什么时候就昏睡了过去,醒来就是这样了。
喻景平给他留了言。他依旧是那个自律早起的霸道总裁,而邵伯凡则睡到了自然醒。
真是美好的一天。
宁渊看了下日程表,下午三点才要拍一个一线手表品牌的广告,日程非常轻松了。
宁渊正在惬意地吃着早中饭的时候,隋局给他发个消息,非常着急找他,要马上跟他见个面。
隋局从来没有这么急地主动地找过宁渊,而且还必须是见面。
既然如此,必然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了。
宁渊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他害怕自己出去了以后不方便跟陈一帆联系,就先给他留了个消息,说自己有点急事,如果下午活动不能准时到,就帮他挡一下,他会尽量赶来不耽误事情的。
宁渊心想,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推掉或者改期,容易引起别人怀疑。再说了,这个手表代言可以建两座希望小学。
宁渊这次和隋局见面的地方在一个普通商品房的顶楼。商品房有些老了,是□□十年代的筒子楼,两部电梯每层要住十来家那种。这样的房子现在在s市住大都是老年人。
年轻人喜欢住新的板房,南北通、一梯两户、保安门禁更严格那种。
筒子楼的优势就是安保不严格,电梯不需要有门禁卡才能刷到指定楼层。宁渊跟着进进出出的居民们的人流,没有门禁卡也能轻易混进去,上了电梯,到了顶楼天台。
看来确实是事出紧急,隋局已经没有时间精力选个他中意的见面地点了,他对见面地点的要求只剩下一个了——安全。
这天台也很有筒子楼的特色,全部拉起绳子来晒衣服。冬天西北风阵阵,宁渊怀疑衣服不太容易干。
整个天台整齐地拉满一根根平行的绳子,绳子上挂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床单、被子,显示出这是个入住率很高的小区。
宁渊在床单的尽头,哦不,天台的尽头,看到了寒风中的隋局。
宁渊努力地绕过重重障碍,来到了隋局面前,一个敬礼:“隋局!”
隋局脸色阴沉,身上有浓重的烟味。宁渊有种不祥的预感。
“夏天天昨天夜里死了。”隋局开门见山道。
“什么?!”宁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初步判定致死原因是n-二甲基亚硝胺中毒,死亡时间是凌晨2点到2点30分。”
“和当时她口红里的n-二甲基亚硝胺一样?”宁渊对n-二甲基亚硝胺很熟悉,他还记得自己刚到剧组第一天,在喻景平的房间里就找到了含有n-二甲基亚硝胺的口红。
这是他卧底生涯的开始,对他而言,永远也不会忘掉。
隋局点点头,黑着脸。
“是谁报警的?”宁渊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是他从警校毕业以来遇到到的第一个命案,而且死者还是他认识的人。
虽然他跟夏天天的关系很微妙,但任何一个警察都不愿意看到任何命案。
“林晓然报的警,她说怎么都联系不上夏天天了,让我们去她家看一看。”
隋局告诉宁渊,林晓然今天早上八点零五分的时候报警的,说夏天天昨晚跟她说了一些非常奇怪的话,然后她就再也联系不上夏天天了。她自己现在在训练营里无法离开,所以报警了。
警察过去的时候发现夏天天已经死了,现场没有任何外人进入过的痕迹,收集到的指纹只有夏天天和林晓然两个人的。夏天天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以及打斗痕迹,死亡原因是体内含有过量的n-二甲基亚硝。尸检里也查出死者在死亡前曾经喝酒和服用过安眠药,但安眠药的分量不足以致死,所以警方初步怀疑夏天天的死因是是服用过量n-二甲基亚硝胺导致多器官衰竭。
“那林晓然呢,林晓然昨天在哪里,夏天天跟她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喻一点都不霸道总裁景平有点不开心:昨天是七夕,但我一分钟都没出现,我看读者留言大家都说想我了,想见我。
作者有些头疼:所以今天你戏份很多呀,我还给了你个视角呢。
喻霸道总裁资本家本色尽显景平:小朋友,你可知道有样东西叫利息,我出场晚了一天,你要给我利息的。
作者两手一摊:我没钱,给你什么?
喻景平嘿嘿一笑:那就把小宁抵给我吧,除了这个,你别的有的东西我也看不上~
作者:被鄙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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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基友扩一下新文《钓系a坑了5个偏执反派后》by择木而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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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顾北杨穿书了,还是本穿书局无人敢接的烫手山芋。
系统:这本书本是狗血abo文,但其他书的反派误穿进来,导致本书反派超标。
顾北杨:可我是反派专业户耶,你不怕我加入他们?
系统(声音颤抖):我们相信魔法能打败魔法!
面对巨额奖赏,顾北杨接下任务——
送回本不该属于本书的反派们。
这一路上——
三观长歪的小狗勾在枕边呲了呲牙;
不死星盗囚住他,邀他玩角色扮演;
谪仙之姿的人鱼吟唱致命摇篮曲;
星际首富公爵将他变小装入魔法壶中;
情报局冷血特工锁定他为刺|杀目标;
…
顾北杨:看起来挺可怕的,但都是我玩剩下的。
他当过小狗勾的妈妈,在星盗面前穿过女装,biu过特工一枪,曾是人鱼指定的未婚妻,成了公爵的爱宠…
当他们放松警惕后,顾北杨光速变脸,反手将人推入传送门中。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任务刚刚完成,这些“受害者”们找了回来。
还急赤白脸地把他堵在门口。
顾北杨:你们喜欢我哪里,我改还来得及吗?
更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些家伙居然是一个人变的。
还是他的死对头!
死对头将他按在桌上,俯身贴来,并露出锋利的獠牙。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腺体处,顾北杨听到男人的轻笑:
“恐怕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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