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侓观音又是气愤又是委屈地道:“我不要做这个狗日的总督,你就偏要我做!你不喜欢我!”
“哎呀!你这可冤枉我了,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吗?你也知道啊,现如今我们大明扩张太快,而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才又太少,思来想去,能够管理整个大蒙古地区的人还只有你啊!也只有你坐镇这里,我才能放心!等这个过渡期过去之后,我立刻把你换回来,这也要不了多久时间!”
耶侓观音皱了皱好看的鼻子,道:“你是打定主意要我做这个总督了?”
杨鹏可怜兮兮地看着耶侓观音。
耶侓观音看见爱人这副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随即觉得自己是在生气呢,怎么能笑呢,当即又收敛笑容,怒瞪着爱人,没好气地道:“你还装出这样一副模样了,可怜的人是我好不好!”
杨鹏当即抚摸起耶侓观音的肌肤来,柔声道:“老公来好好安慰你!”
耶侓观音被爱人摸得情心荡漾欲火中烧,双眸看向爱人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道:“既然是安慰我,便要听我的!”
杨鹏不由得感觉有些不妙,然而当此之时,他又如何忍心拒绝老婆的要求呢,于是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耶侓观音兴奋起来,坏笑道:“站起来!”
“啊?在床上站起来吗?”
耶侓观音没好气地道:“当然是在床上站起来咯!快点,你不是说听我的吗?”
杨鹏有十分强烈的危机感,然而男人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哪能不算数,于是便硬着头皮站了起来。由于两人刚才在床上做那件事情,因此杨鹏不着寸缕,此时站起来,那便是一具完美的男人躯体啊!
杨鹏眼见耶侓观音双眸盯着自己放光,心里不由的发起怵来,双手下意识地便拦住了要害。
耶侓观音嗔道:“都看过多少次了,还害羞啊!”
杨鹏尴尬一笑,随即就看见耶侓观音挪动着娇躯缓缓过来了。
啊!守在门外的女为什们突然听见房间里传来陛下的一声惊呼,不由得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一个女卫士有些担心地问娜仁道:“队长,陛下,陛下的叫声不对劲呢!会不会有事啊?”
娜仁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陛下和娘娘在一起,能有什么事?少说废话!”那女卫士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是心驰神往,不克自制。
……
大明在攻灭了辽国,吞并了蒙古之后,暂时停息兵戈休养生息。连续两年时间,帝国的工作重心都在内政治上。全国新修了万里道路,帝国的道路系统不仅将中原的城市都联系了起来,还连接到了北方新筑的各座城市,以及葱岭附近的要塞,帝国的触角凭借着这发达的道路系统延伸到了帝国的所有角落。两年的时间就能建起如此庞大的道路系统,这还要得益于庞大的俘虏队伍,帝国历年征战中俘虏了超过百万的俘虏,这些廉价的劳动力成为了筑路的主力军!
经济方面,应该是这两年里最大的成绩了。得益于大明的政策,商业的活力在这两年里全面爆发,过去闻所闻问的行业如雨后春笋一般涌现,而一直以来就有的行当也不断扩展出新的业务。民间财富迅速积累,而国家的库房也越来越不够用了。当然,经济的快速发展也带来了一些社会性的问题,比如铺张浪费,比如重利轻义等等。一些儒生便跳出来抨击朝廷政策,说就是朝廷重视商人才会出现这许多不好的社会问题,说得好像过去都没有这些事似的。对此,杨鹏和内阁有一个明确的表态:让百姓富裕便是朝廷最大的责任,也是最大的义,至于出现的种种问题,是难以避免的,就好比人吃饭有可能被饭噎住一样,总不能害怕被饭噎了,就不吃饭吧!社会问题要予以重视,并且解决,但国家的大政方针完全正确,绝不会改变!
农牧业方面,由于大明的各项政策,两年的时间里,国家的耕地比之两年前增加了一倍还多,而产量则比两年前增加了两倍;存栏的牛羊马匹比之两年前则翻了三番,国营牧场和私人牧场都是一片繁荣的景象。这里顺便提一下,目前北方草原以及西北草原地区作为帝国的大牧场,不仅有本地的传统牧民放牧,还有国营牧场的牧民和汉族牧民放牧,汉族与其他各族已经在此呈现出杂居状态,大局是和谐稳定的。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官方对于牧场也进行了类似于良田土地改革的那种改革,为每一户牧民划分一片夏季牧场和一片冬季牧场,而国营牧场也有限定的范围,所有牧民只能在自己的牧场内放牧,这样一来,权责明确便也减小了纠纷。另外还有一个好处,这个政策实行下来之后,牧民便是从国家手中得到牧场放牧,因此牧民的忠心自然而然便转到了国家的身上,那些传统的大人酋长在想要操纵牧民几乎已经不可能了。
有人看到这里,也许会有一个疑问,北方和西北广大的牧场原本都是各地贵族的私人财产,大明施行这一套政策,必然与那些贵族的利益相冲突。别的贵族也就罢了,可是那些蒙古贵族难道对于大明剥夺他们的牧场没有怨言吗?那些贵族自然不会老老实实地将牧场教出来。对于西辽的贵族,除了少数人之外,大明方面便以勾结外地策划反叛的罪名进行处置,没收了他们的财产,包括牧场。而对于蒙古贵族,其实只要解决了几个部族酋长的问题,其他的问题也就好解决了。大明方面授予几个酋长侯爵的虚衔,将他们迁入汴梁,华屋广厦供他们居住。游牧部落的酋长哪里享受过这样的生活,自然是乐不思蜀。几个酋长既然拿下,大明朝廷便对其他贵族手中的牧场采取收买的策略,大势所趋不可阻挡,那也由不得那些贵族了。如此这般,众贵族手中的牧场便都收归了国有,然后国家再无偿分给牧民供他们放牧。当然,牧民得到的只是使用权而已,这一点是明确的。
教育方面,大明官方学馆已经遍布了所有的地方,北面的茫茫草原,和难免的热带雨林,都回荡着朗朗的读书声。汉语自然成为了所有民族共用的官方语言。
军事方面,这方面变化并不大,主要就是新晋占领的北方领土增加了四百座军府,而西辽则增加了两百座军府,主力军团番号兵力组成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炮队增加到了二十个。每一支炮队一千人,大炮一百二十门。另外,传统军队中,火药武器的配备数量进一步增加,还出现了原始的米尼火铳,在燧发枪的基础上改进的米尼火枪。威力虽然还比不上强弩,不过万铳齐发的那种声势却不是强弩能够相提并论的。
如同汉高祖的诗句‘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大明四面边境都有得力大将坐镇,西辽地区行军大总管是杨延昭,大蒙古地区行军大总管是曹俊,东北行军大总管是高虎,坐镇西南地区的则是史连城,坐镇九州岛的依旧是刘智亮。
大明如今可说是一片繁盛鼎盛的景象。不过即便如此,依旧有不少人对杨鹏和大明心怀仇恨,只等着看大明栽一个大跟头。
这天早上,没什么事可干的杨鹏抱着带着蕊儿在街上游逛着。两年过去了,陈蕊快六岁了,已经有了几分她母亲的姿容,活脱脱的一个美人胚子。
“呀!那是什么玩意儿?老爸老爸,我们去看看!”杨蕊扯着老爸便朝一个胡商那里奔去,一副大大咧咧兴冲冲的模样,哪里像一个女孩子!杨鹏呵呵一笑,跟着宝贝女儿奔了过去。
那胡商见有客人上门了,连忙抄起生硬的汉语招揽生意。杨蕊看着摊上那许许多多精巧的武士人偶,眼睛闪闪亮亮的,禁不住赞叹道:“做得真好!”随即却皱起眉头,不高兴地道:“可惜没有像老爸的!”
那胡商闻言,立刻道:“小姑娘要是喜欢,我可以现在就做的!”
杨蕊听到这话,立刻兴奋起来,摇着老爸的手央求道:“老爸老爸,你就让他做一个人偶好不好?”
杨鹏哪里能拒绝呢,笑着点了点头,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蕊儿憨笑起来,要是有一条尾巴的话,现在一定竖起来摇啊摇啊摇!
那胡商当即拿出材料对着杨鹏的模样做了起来。这胡商还真是心灵手巧,只片刻功夫,一个杨鹏模样的将军人偶便完成了!杨鹏拿在手里看了看,只见人偶手持横刀,神情威严,竟然惟妙惟肖,好似缩小了一百倍的自己一般!杨鹏不由得呵呵一笑,对竖了竖大拇指!胡商咧嘴一笑,道:“谢谢客官,一钱银子。”
杨鹏朝腰间一摸,却没有摸到银子,这才响起出门的时候忘了带钱。
杨鹏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没有带钱!”那胡商登时不高兴了,叫道:“你没有带钱干什么来消遣我!我废了好大力气做了你的人偶,你可不能赖账!”
蕊儿见他竟敢对自己的老爸大吼大叫,登时柳眉一竖,昂着脑袋指着他喝道:“我们没带钱又没有犯王法,你叫唤什么!”
那胡商绕过摊位,奔到杨鹏面前,一把抓住了杨鹏的手腕,恶狠狠地道:“你没有给钱就别想离开!哪有这样的事情,消遣了我就想一走了之!”
杨鹏虽然觉得自己有点理亏,但是见对方如此蛮横,也不禁恼火起来。
呀!那胡商突然痛叫了一声,竟然是杨蕊狠狠地一脚踩在了胡商的脚板上。那胡商见这个小小女孩子竟敢对自己动手,不禁勃然大怒,大骂道:“你这个小……”然而话还没说完,小蕊儿,竟然挥起右拳狠狠地砸在了那胡商的裆部!那胡商完全没想到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竟然会出这样一招,毫无防备,被对方的右拳正中要害,当即疼得撕心裂肺,整个人软倒下去蜷成一团惨叫着!
小蕊儿却兀自不解气,提起右脚对着那胡商的脑袋就是一阵乱踹,嘴里不停地骂道:“竟敢对老爸无礼,我踹死你,踹死你!”那胡商要害被袭浑身无力,面对着一个五六岁小孩的攻击竟然毫无还手之力,眼见脸上被踹得青一块紫一块,惨叫不已!围观者看见这样稀奇的景象都感到十分好笑,几个大汉大声鼓噪,无非是为小姑娘打气助威,而一个儒生模样的老学究却摇头叹息道:“礼崩乐坏,斯文扫地!唉,唉!”
杨鹏看得呆了!回过神来,连忙拉开了蕊儿,“好了好了!再打下去,人就要废了!”
负责接到治安的巡逻队听到这边的喧闹声,奔了过来,眼见一个胡商倒在地上痛恨不已,为首的队长当即问周围众人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把他打了?”
一个大汉指着小蕊儿笑道:“是这个小姑娘打的。”
队长看向小蕊儿,见是一个五六岁年纪容貌俏丽无比可爱的小姑娘,大感压抑,当即冲那大汉斥道:“胡言乱语,不知道这是再扰乱公务吗?”那大汉苦笑道:“我说的是真的啊!不信你问大家呀!”
就在这时,在远处负责警戒的卫队奔了上来,护住了杨鹏和小蕊儿。众人看见这样的架势,便知道这父女两个恐怕来头不小。
李朗上前问那个巡逻队的队长:“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队长见他身着便服,不答反问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来阻挠公务?”
李朗取出腰间的一块令牌在队长眼前一晃。队长眉头一皱,赶紧抱拳拜道:“原来是皇宫的禁卫大人!不过大人,卑职职责所在,不敢徇私,必须秉公处理!有人指证是那个小姑娘打了那个胡商,被子必须询问一番!”李朗大怒,喝道:“你好大胆子!……”
杨鹏牵着蕊儿上前来,拍了拍李朗的肩膀,道:“他做得没有错,任何人也不能凌驾于律法之上!”随即便将事情的大概经过向那队长叙述了一遍。那胡商已经被队长的手下扶了起来,听见了杨鹏的叙述,当即狡辩道;“没这回事,他说谎!他想抢我的钱!”
他这一说话,周围的百姓纷纷叫骂起来,随即一个大汉出来作证道:“大人,我亲眼看见了事情的全部,这个父亲说的都是真的,那个胡商满嘴胡言!”那队长看了一眼神色慌张的胡商,走到他的面前,喝道:“你竟敢强买强卖!不知道大明律法森严吗?”
那胡商还在狡辩:“大人,他们一定认识他父女两个,所以才会污蔑我包庇他!”
围观百姓眼见他到了此时还要狡辩,都愤怒不已,忍不住叫骂起来,现场乱作一团。
队长好不容易才让众人安静了下来,没好气地对胡商道:“你这个奸诈的胡人,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随即冲手下人道:“来啊,把这个胡人和他的摊子都给我带走,按照扰乱市场秩序罪处置!”众兵士当即将那胡人的摊子收了,把胡人也给押了下去。那胡人到了此刻还在不停地喊冤,真正是见了棺材都不掉泪。
队长走到杨鹏面前,说道:“你受惊了,现在没事了。”
牵着老爸手的小蕊儿仰着头对队长点头道:“你很不错,是个好官!”
队长一脸惊异地看着小蕊儿。
杨鹏揉了揉蕊儿的脑袋,笑道:“小丫头!”
队长朝杨鹏点了点头,便离去了。围观的百姓见没什么可看的了,也就纷纷散了。
杨鹏牵着蕊儿的小手道:“咱们出来好久了,回家好吗?”蕊儿点了点头,兴冲冲地道:“快到中午了,我要和老妈一起吃饭!”杨鹏呵呵一笑,牵着蕊儿便朝皇宫那边走去。发现那个人偶还在手中,便递给了蕊儿,笑问道:“这个人偶你还要吗?”蕊儿接了过去,看着活脱脱就是老爸模样的人偶,不由得嘻嘻一笑,道:“那个胡人虽然人不咋地,可是手艺真是没得说呢!这个人偶就是一个小小的老爸!”杨鹏呵呵一笑,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父女两个回到了皇宫,杨鹏在蕊儿的拖拽下来到了柴永惠的寝宫。柴永惠眼见他父女两个一起回来了,连忙起身响应,脸上全是幸福的微笑。看了杨鹏一眼,柔声问道;“回来了?”杨鹏微笑着点了点头。
蕊儿撅着嘴大声叫道:“老妈你都不问我!”
杨鹏和柴永惠不由得一笑,杨鹏揉着蕊儿的脑袋笑道:“就你名堂多!”
柴永惠一脸希冀地问杨鹏道;“大哥,今天在我这里吃中饭吧?”杨鹏还没来得及回答,一旁的蕊儿便跳着道;“老爸人都来了,当然是在这里吃中饭咯!是吧老爸?”
杨鹏笑着点了点头,对柴永惠道:“今天我们一家三口好好吃顿饭!”柴永惠开心不已,当即道:“我立刻吩咐她们……”
杨鹏摆手笑道:“不必不必!今天我这个老公兼老爸亲自下厨,让你们好好吃一顿饭!”蕊儿立刻欢呼起来,柴永惠也是十分开心的模样。
随即一家三口便来到了厨房忙碌起来,蕊儿洗菜,柴永惠准备锅碗瓢盆,众宫女和女官也都在忙碌着,杨鹏则像个大师傅似的站在灶台前指挥着大家忙东忙西,一片热闹的气氛。
杨鹏挥舞着锅铲,厨房里菜香四溢,葱爆猪腰,爆炒猪肝,一样样色香味俱全的小菜出现在大家的眼前。蕊儿瞪大着眼睛,一副垂涎欲滴的可爱模样。
五六样小菜摆上了凉亭的石桌,蕊儿等不及侍女送上筷子,用小手抓起一块腰花放进嘴里咀嚼起来。杨鹏呵呵一笑,柴永惠轻轻地拍了拍蕊儿的手背,嗔道:“不许用手!”蕊儿咧嘴笑着。
一家三口坐了下来,几个女官送上来了碗筷和酒水,然后退出了凉亭。
柴永惠拿起酒瓶为杨鹏满斟了一杯酒,夫妻两个相视一笑,无限情意尽在不言之中。
蕊儿叫唤起来;“不公平不公平!人家没有酒杯!”
柴永惠嗔道:“女孩子家喝什么酒,还这么小呢!”蕊儿撅起小嘴,一副不乐意的模样。
杨鹏笑道:“给她喝一点也没什么关系。”
蕊儿立刻叫道:“老爸最好了!”
柴永惠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你老爸最好了,娘最坏了!”蕊儿连忙笑嘻嘻地道:“才没有呢,老妈也最好了!”柴永惠忍不住一笑,朝爱人投去一个埋怨的神情,好像在说:你这样会把蕊儿惯坏的!
杨鹏呵呵一笑,给了柴永惠一个安心的神情。这时,蕊儿正在朝守在凉亭外面的女官要酒杯。女官不知该如何是好,朝杨鹏投来询问的目光。杨鹏笑道:“给她拿个酒杯来。”女官应诺一声,奔了下去,片刻之后便拿来了一个酒杯放在蕊儿面前,然后退出了凉亭。蕊儿开心地笑了起来。
杨鹏拿起酒瓶给蕊儿倒了小半杯酒水。蕊儿不高兴地道:“老爸太吝啬了,就给我倒这么点酒!”
杨鹏笑道:“要是不够,老爸再给你倒!”
蕊儿拿起酒杯,闻着酒水的香气,不由得食指大动,心里充满了好奇。随即便就被凑到了嘴唇边,学着老爸的模样把头一扬一口干了!
杨鹏和柴永惠吓了一跳,柴永惠斥责道:“你这孩子,怎么把酒一口喝了!”
蕊儿只感到一股热气从腹部直冲上来,眼前登时冒起了惊醒,禁不住打了一个酒嗝。朝老爸老妈看去,老爸老妈怎么都变成了好几个了?“老,老妈,你,你有三个头了,呵呵!”随即,哗啦一声,小蕊儿从凳子上缩到了桌子底下去了。
杨鹏连忙抱起蕊儿,柴永惠也慌了手脚。杨鹏把蕊儿放在凉亭边上的榻板之上,只见小蕊儿脸蛋儿红扑扑的,不停地说着醉话,似乎已经睡着了,模样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杨鹏笑着对柴永惠道;“没关系的,只是从来没有喝过酒,醉过去了,睡一觉就好了。”
柴永惠听到这话,不由得放下心来,随即埋怨道:“大哥你也真是的,蕊儿不懂事,你怎么能纵容她呢?”
杨鹏接下自己的袍子给蕊儿盖上了。随即拉着柴永惠的纤手回到桌子边坐下,见柴永惠还兀自生气的模样,笑道;“其实我这样也是为了蕊儿好!”
柴永惠白了爱人一眼,显然是当他胡说。
杨鹏扭头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蕊儿,回过头来,笑道:“小孩子对于各种事物都充满了好奇,这是天性,无法阻止,只能引导。蕊儿既然对酒水产生了好奇,便是我们阻止了,她也会在背后偷偷地尝试。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她在我们的引导下尝试尝试,这样也可以保证不出现什么问题。”
柴永惠这才明白了爱人的意图,不由得点了点头,看了爱人一眼,感叹道;“还是大哥想得周到!”
杨鹏夹了一片猪肝放进柴永惠的碗中,笑道;“尝尝大哥的手艺有没有退步了!”
柴永惠温柔一笑,夹起猪肝送入了红唇,脸上随即流露出回忆的神情来,喃喃道:“我记得第一次吃大哥炒的猪肝还是在定州的家中!”杨鹏也不禁流露出了回忆之色。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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