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兽人一脸鄙视的看着他,这种理由真是烂透了,这里谁还不了解个你啊,你不就是嫌弃纳穆丽吵到了季暖巫医吃饭休息么,咦~
劳累了一天的兽人们又是抓兽又是审问的,也都有些疲惫了,崖里安排了巡视的事情,大家便都去休息了。
太阳渐渐的越升越高,照耀着森林中的花草树木,驻地正在一下快空地上,阳光十分充足,这可就苦了被绑在树上的几个纳查部落的兽人,火辣辣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兽人们还好,都只是有些蔫头耷脑的,但是一向被纳库拉和雄性们保护着长大的纳穆丽那里受过这样的苦啊。
眼泪混合着鼻涕和汗水在脸上、身上糊成一团,狼狈又难受,火辣辣的阳光照的她皮肤都疼死了,但是巡视的兽人们只是很平淡的看她一眼,一点也没有要给她一口水或是帮她摘个大叶子挡一挡的想法。
“呜呜呜~”呜呜咽咽的哭声在空地上时不时的响起,季暖睡的天昏地暗的没什么影响,但是因为帐篷太热而选择睡在树荫下的崖里却是烦躁的皱起了眉头。
过了一会儿后,那哭声不但没有停止的痕迹,反而是愈演愈烈了,他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不远处巡视的兽人:“过去拿几张棉布,浸湿了水贴到那个雌性脸上,贴一张她还叫的话就继续贴。”
话音刚落,那扰兽清梦的呜咽声瞬间戛然而止。
瞟了一眼吓到静止的纳穆丽,崖里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是不叫了,那就别贴了,但是你注意点,一会儿只要她再哼哼唧唧的,就别问什么了,直接贴。”
兽人点点头:“知道了,队长。”
成功打造了一个宜睡坏境的崖里满意的又躺了下去,不一会儿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不远处的蒙泰满头黑线,默默的拖着自己的兽皮垫走远了一下,瞪了崖里一眼,这货还好意思威胁被的兽,听听他自己搞出来的动静,那呼声真是吵死兽了。
而在一处灌木丛后,一双眼睛正阴冷的看着这一幕,转到涕泪横流的纳穆丽身上时,却是流露出浓浓的心疼之色和自责。
狠狠的瞪了驻地上的兽人们一眼后,兽人转身悄悄的离开了躲藏的地方,向着相反的地方飞奔而去。
快要睡着的崖里感觉到一股让兽十分不舒服的眼神,但是待他仔细的查看时,确实什么也没有,疑惑的皱了皱眉后,仍旧是躺下去闭上了眼睛,但是那白玉似的耳朵却是高高的竖起,保持着警戒。
而此时不远处季暖和修衍投放药粉烟雾的森林中,弥漫着的白雾正在慢慢的变淡散去,徒留下一地的刺尾虫尸体。
“族长,外面的白雾淡了很多。”深洞门口的兽人趴在那里仔细的观察着外面的景象,浓白色的雾现在已经慢慢变淡,依稀的能够看到外面的情况了。
“还有没有刺尾虫了?”蒙卓闻言立刻凑到了山洞边,将门口的兽人拎开,自己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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