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找江某可否有事,光天化日,怎的穿着如此世风日下!”
“世风日下?”
听着江临的批判,女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掩嘴呵呵一笑,媚眼流转。
眼眸不停地在江临的身上荡啊荡,就像是一只母狼终于是看到了一头鲜美的肥羊!
“公子嘴上说着世风日下,可是身体却很是诚实,公子的眼睛可是在奴家的身上没有丝毫偏移呢。”
说着,女子一边向江临走去,一边褪下外衣肩纱。
此女自然就是水澶。
水澶早就渴望江临已久,本来水澶还以为江临失去记忆之后,自己可以和她们公平竞争。
但是没想到月老翁竟然宣布要把殄彷和慕容沁嫁给他!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最受伤的除了小黑之外,那就是水澶了。
不过小黑受伤是因为情,但是水澶受伤,那就是因为欲了。
毕竟水澶知道,如果这个江临名正言顺地迎娶殄彷和慕容沁,他们结为连理,那自己对这个江临就真的是下不了手了!
虽然妖族天下没有规矩!但也不是完全的为所欲为。
如果你要为所欲为也不是不行,前提是实力的碾压。
可殄彷的师父是月老翁,而且殄彷本身实力极强。
之前江临没有归属,自己还有理由和殄彷争一争,可若是真的成亲,自己怎么还会有机会下手?
所以,在江临成亲之前,水澶决定要出手了!
魅惑的手段,自己会的可不少。
再者这江临本来就是采花贼,命宫桃花,既然如此,那自己便更好上手!
水澶觉得自己也不贪,能够在他成亲之前双修个几十回就好了。
甚至水澶觉得可以在江临成亲之前,把江临发展成一个长期的双修对象!
毕竟自己又不要名分,他又不想需要对自己负责,合欢之乐,提起裤子不认人,哪个男子能不喜欢呢?
越是这么想着,水澶心情就越是激动,脚步也是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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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魔影话语最后一语消失的最后一刻,覆盖在秦玲身上的红色气息刚好完全容纳入秦玲的身体内。
秦玲缓缓浮空,与那冰石同齐,玄冰之中的红色气息不停地蔓延入秦玲的体内,地面之上,赤凤剑,亦是火凤剑,若有所感,一声凤鸣响彻冰室,久久回响。
赤凤剑全身燃烧,最终剑身消失,化为一只火凤在秦玲的身边环绕。
浮空的少女全身冒着火焰,身上的裙装已经是被燃烧殆尽,化为点点黑色的灰烬窸窣落下。
江临目所能及的,是秦玲那圣洁如雪的晶莹肌肤,没有任何一点的瑕疵与伤痕,宛如造物主的杰作,肤白与红火的交融,竟更显火魅!
江临有些知道她最后那句“便宜你了”的意思了,莫非她指的是面前的福利?!
很快,秦玲那黑如瀑的长发由发根开始,逐渐转化为赤红之色,秦玲的那完美的身躯开始出现宛如岩浆的红色图案,出现又隐匿,最后完全地消失。
她的眉心,朱红色裂痕缓缓浮现,裂痕之中,有着岩浆流淌,像是红妆花钿!
她的眼角眉角,血红眼妆悄然涂抹。
数十息之后,少女睁开了双眸,原本黑玉的眼眸像那红色的宝石,殷红的双唇微微勾起,火魅的模样若那火焰中诞生的精灵。
红色气息完全消散,冰石之中,已再无那猩红的双眸。
她散尽周遭火焰,缓缓降下,雪白的双足踏在这入境的冰面之上,未穿丝毫的她晃动着火红的长发一步一步逐渐走近江临。
纤指轻勾,少女修长炙热的手指挑起江临的下巴,嘴角得意的微笑可爱而又危险,但却又让人甘心被这岩浆融化……
“我美吗?江枫.......不......”
少女摇了摇头,血滴石的双眸逐渐柔和,表情逐渐温柔且羞怯。
“小熔,你的脾气还是那么古怪傲娇呢。”撑着自己原本的剑身,初雪笑盈盈地看向全名为溶烙的少女,“喜欢我家主人就直说嘛,多大的人了,还那么别扭。”
“呸!我溶烙就算是死了,就算是被封印一辈子!我也不会喜欢这个臭家伙!”
“哦?是吗?”初雪拔起剑阵中心的剔透长剑,赤足轻踏,一闪而过,直刺她的心脏,这一刺朴实无华,与周围华丽的冰雪与岩浆交融的特效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可是,这一刺,却像是浓缩了大道,这一次仿佛要刺开虚空,破开一个次元,要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哼!你现在的实力也不过如此!”
溶烙躲都没躲,虽然她的实力距离巅峰也是相差甚远,但是相比于经历不知多少转世的剑灵、境界不足玉璞的主人,这勉强的飞升一剑,她还是可以接住。
但是没想到,当溶烙那两根修长的手指要夹住她的剑尖之时,这个穿着不知道是什么衣服的少女由刺转砍。
溶烙也是换招,岩浆屏障立在身前,互相抵御,而另一把长剑旧剑身从背后掠出!往她的嘴中刺去。
想都没想,溶烙小嘴之前,一团火焰阻挡,要将其燃为灰烬!
“你还有......嗯?”
“你还有什么招数赶紧使出”说到一般,从那团火焰之中,一枚火红的丹药顺着剑式没入她的嘴中,不过被她晶莹的贝齿拦下。
白国皇宫,全身围绕帝王之气幽幽趴在桌案上,像是做了什么噩梦,幽幽猛然睁开双眼,盈盈一握的小腰直了起来。
“别怕,无论你做什么噩梦,都有我呢。”金黄色长发的女子从后面轻轻抱住少女,这一名女子,那一天,她自称为神。
妖族天下梦城,梳妆台前,想容换着一幅又一幅的面具,另一名女子散着九条长尾,边幅不加修饰地坐在自己毛绒绒地尾巴上,藕臂环绕着自己的膝盖。
突然,绝美的女子打了一个哆嗦,如同炸毛一般,她的身上都打了一圈一圈的波浪......
“怎么了,想那个人了,还是说,你不知道如何跟你的弟子解释:哦,原来,我喜欢的人,就是你的丈夫啊......”
坐在女子的窗前,无颜的想容打趣着,只不过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渗人。
“不想理你!”白千落扭过了脑袋,躺在床上。
“那,这样子的我,你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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