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秋说还有物证,众人不由自主的将所有目光的都看过去。
说到底今日五王爷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想想看,自己宠爱了好几年的王妃,居然一直为外人守身如玉,自己小心翼翼守护者的龙凤胎居然不是自己的儿子,二十好几了,一个嫡子都没有。
不过众人这么一想也猜测五王爷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五王妃不忠的消息,不然为什么一直迟迟没有立世子郡主呢?而是抱着庶长子在外面交际?
虽说他经常以嫡子嫡女身子不好为借口,但自己的王妃与人偷情,应该不是没有察觉的,估计就是等找到证据才来给人致命一击。
不过估计他也没想到与自己王妃偷情的会是自己的亲兄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小五,你有何物证?”刘皇后看着叶秋的眼神中也是满含同情。
“物证有二,其一就是林静娴所生的龙凤胎。”
“小五,虽说龙凤胎长得不像你,但也不是没有孩子不像父亲而像母亲的,你和太子又是亲兄弟,滴血认亲也不好说,所以这让人如何判决呢?”皇后为难的道,其他大臣也是认同的点点头。
“儿臣和林静娴的耳朵都是直的,但是双胞胎的耳朵下方却是弯的,和太子以及先皇后的是一模一样,这难道也不能作为证据吗?儿臣曾翻过医书,可没听说直耳朵能生出弯耳朵的。”
“小五。”皇后一脸温和,“可天底下弯耳朵不在少数,这也不能断定那人就是太子啊!”
“太子,你也不承认吗?”叶秋问叶峥。
“孤没做过的事承认什么?”叶峥冷哼道。
“好,既然太子二哥不承认,反正那龙凤胎不是本王的孩子,本王回去就处置了。”叶秋赌气道。
林静娴一听他这样说立即就剧烈的挣扎起来,呜呜的叫着。
“怎么,你肯承认了?”叶秋示意下人松开林静娴的嘴。
“王爷,茗儿和铃儿他们是无辜的,您想怎么处置臣妾都可以,请您大人有大量饶恕他们一命。”林静娴爬着朝叶秋的方向求情。
“只要你说出真正的女干夫是谁,看在他们叫过我几声父王的情分上,本王就饶他们一命。”叶秋冷冷的说。
林静娴只是哭着摇头,然后给叶秋叩头求情。
“行,既然你选择了维护那女干夫,就别怪我不留情面。”叶秋恶狠狠的道。
林静娴哭的更大声了,但还是不说。
“母后,我刚刚说了有两个物证,既然林静娴不肯说孩子的父亲是谁,儿臣只好拿出另一个物证。”
“哦?是什么?”众人打起精神。
太子心里则忐忑不已,至于林静娴,她的哭喊声都停了一瞬。
“那就是太子此时身上还挂着的荷包。”叶秋直直的指向太子叶峥的腰侧,众人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天青色荷包,上面绣着青竹,像这种手艺,一般都是宫中尚宫局的手笔,怎么就是证物了?
“太子殿下敢取下来让大家都见见吗?”
“你……”太子黑了脸色,“孤身上的东西岂是他人能随意观看的?”
他的气势虽然很强,但这么一说却显得他气若,如果真是尚宫局的手艺,为什么不敢取下来呢?
“太子,为证你的清白,还是取下来吧!”皇后冷冷的道。
“孤不同意。”他依旧在反抗。
太子妃沈秀此时已经闭上了眼睛,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吗?她作为妻子,不是没有给他绣过荷包,可太子却以太过珍重而收起来了,平日里最常戴的就是这个天青色的青竹荷包以及另一个琉璃灯的荷包,说是戴习惯了,原来这荷包还有典故。
呵!相处了七年的丈夫,心里装的居然一直都是她人,这她人竟然还是他弟媳,真是让天下人可笑可耻。
“太子二哥不愿意取,就让臣弟来吧,太子二哥也不想被人污蔑不是?”正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七王爷叶开开口道,也不顾太子的阻止,直接走了过去。
“放肆!”叶峥冷冷的喝道,“孤是太子,也是你二哥,你这是以下犯上。”
“臣弟今日就是以下犯上也要将事情弄清楚,二哥,你还是自己拿出来吧,不过一个荷包,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太子,七王爷说的是,拿出来吧。”
“没错,一个荷包而已,如果没有蹊跷不是正好能证明太子殿下的清白吗?”
“就算里面有什么,难道也能当证据吗?”太子被逼得已经无计可施。
“有其他的当然没什么,如果这荷包是林静娴自己绣的,里面还绣了一个‘娴’字呢?”叶秋反问他,“二哥可别告诉我你的后院还有一位闺名为‘娴’的侍妾,臣弟早就查过了,没有叫这个名的人。”
“林静娴来自江南,曾和一位大家学过苏绣,虽然她尽力模仿了,但只要那位大家一看就知道是不是她教出来的手艺,那位苏绣大家我也从江南请来了,太子殿下还是让尚宫局的人和那位大家一起鉴别一下吧!”叶秋这话说的有理有据,让人越发信服。
“老七、老十,去将太子腰侧的荷包取下来,再请尚宫局的人来看看是不是她们的手艺。”刘皇后等叶秋说完,立马发话道。
“放开,你们好大的胆子,我要见父皇。”叶峥慌了,慌忙着要跑去后殿。
可惜他一人又哪是七王爷和十王爷两人的对手?荷包很快被取了下来,而他要去见兴武帝的愿望也被刘皇后以陛下病重的理由拦了下来。
荷包被取下来之后,皇后打开一看里面果然绣了一个“娴”字,她大失所望的看着太子,又将这荷包传下来给众位大臣瞧。
人证物证俱在,这下太子无论再怎么狡辩都无济于事了。
今日还有这么多大臣和宗亲在,就算时候兴武帝再怎么偏袒他,他这个太子之位也没资格再坐了,因为东辰国绝对不会要一位品德败坏的太子,如若他登了基,那朝堂上下岂不是乌烟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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