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警员很吃惊,无奈之下转而对付张均。但同样的事情发生,不管怎么打,这个人也是没事人一样。
张五不必说了,功力深厚,别说用警棍,就算用铁锤都未必能打伤他。而张均深山苦练之后,气血强盛,抗击打能力远超一般人,别人击打过来,他稍一运气,感觉就像抓痒痒一样,反而很舒服。用武侠小说上的说法,叫做内力深厚。
两个警员没办法,最后求助于杜如龙。杜如龙一双眼睛像毒蛇一样盯着张均两人,恶狠狠地道:“上大挂!”
身后一名警员低声道:“老板,那样的话会留下伤痕,万一惹出风波就不好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件事县委催得很急,必须有个交待。”他冷冷道。
上大挂,监狱刑罚的一种,一般对狱内严重违纪而被关押禁闭的犯人使用。用固定在墙上高于犯人头顶的手铐,和固定在墙上平行于犯人脚踝的脚镣,将罪犯呈“大”字型吊挂起来,脖子上再挂一个十斤重的铁环带一段铁链。
体重产生的巨大张力,将使犯人痛不欲生。凡是被上过大挂的犯人,一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极少能有人坚持下来。
随后,张均和张五就被带到警察局的禁闭室。这个地方,是专门对违纪警员进行禁闭惩罚的地方,黑暗潮湿。它显然经过改造,屋顶的墙壁上都有粗大的铁链子,看来以前就有人在这里享受过大挂的待遇。
张五和张均很配合地被吊了起来,人呈大字悬在空中。最后,两人脖子上,还挂上一个十斤重的铁球。
把二人吊起来之后,那警员冷笑一声,道:“你们慢慢享受。”说完,就“呯”得一声关上门走了。
张五“嘿嘿”一笑,问:“兄弟,感觉如何?”
张均感慨道:“五哥,你还别说,挺舒服。我正好借这机会练功。”说完,他居然在半空站起了混元桩,瞬间就出了整劲。
此时张均一身的力量都拧到一处,同时以青帝心法搬运气血。在修炼气血方面,没有人比他更有优势了,内视之下,一切变化都那样清晰。
一般人修炼气血,不知道体内到底在发生了什么,气血又是如何运行的,他们只能凭借感觉去慢慢尝试。有时尝试成百上千次,都未必能发现正确的运行道路。
张均不是这样,他很快就能找到正确的方法,比一般人少走无数的弯路。
看到张均练功,张五也没闲着,他整个身体都挺得笔直,就像具干尸一样直挺挺躺在空中。这是他独有的练功手法,唤作僵尸桩,倒非常适合这个时候修炼。
两人在禁闭室练功的当口,玉阳市委的会议室,省市两级官员正在开会。会议进行中,省政法委书记冯玉龙讲话,他神色严肃。
“党中央一直强调要依法治国,依法办事。一个地区,只有法治上去了,百姓才能安居乐业,经济才能正常发展,否则一切都是空谈!可有些地方却乌烟瘴气,社会治安混乱,成了犯罪份子的乐园!”
市委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知道公安厅长所指有事,心中大骂清河县的杜如龙是个混帐。
说到这里,冯玉龙感慨道:“前几天我偶然听人说起一件事,在清河县有一对夫妇。两口子奉公守法,是老实巴交的好市民。却在长达半年多的时间里,连续遭受社会败类的骚扰,男的还受了伤,至今躺在床上。”
“窥一斑而知全豹,我能想像清河县的治安是怎样一个糟糕的情况!同志们啊,我们是人民的官员,如果连人民的安全都保护不了,我们还有资格坐在现在的位置上吗?”冯玉龙语气严厉,市委的人连连点头称是。
市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立即表态:“请冯厅长放心,玉阳市委一定彻查此事,把扰乱社会治安的黑恶人员绳之以法。另外,我们还要整顿清河县的公安系统,让有能力的人担当重任。”
与会的组织部长赵卫民暗暗叹息,大局已定,他现在也保不住杜如龙,只希望市委不会深入调查。杜如龙的屁股很不干净,一查就要出事。
同时他也暗暗吃惊张均一家人能量巨大,不仅有商阳给他们说话,连省公安厅一把手都请动了。
会议结束后,两级领导一起吃了饭。饭后,冯玉龙联系庄文,两人约定晚上在玉阳某酒店会见张均。不过随后庄文就发现,他怎么都联系不上张均了。
张均和张五被挂了三个多小时,两人却没事人一样,让警察局的人十分惊奇。而坐在办公室的杜如龙正想着怎么讯问的时候,赵卫民的电话打过来。
“如龙,上回市委说的那件事,你务必要办好,否则我也保不了你。”他的语气很严肃。
杜如龙吓了一跳,道:“姐夫,出什么事了?”他一下子就想到张均那个案子。
“就是张国忠一家人,这家人很有背景,公安厅长亲自放话,这个案子必须查好。”赵卫民说。
杜如龙冷汗顿时就出来了,颤声道:“公安厅长?这怎么可能!”
“如龙啊,这一次我恐怕保不住你。政法委书记牛振兴这回真急眼了,非要把你拿下。你现在多做些善后工作,我担心他会往深处查。”
杜如龙浑身冰凉,整个人都呆住了,事情怎么会这样?
赵卫民挂断电话半天,他才反应过来,立即吼道:“放人,快放人!”
十几分钟后,张均和张五被请到了局长办公室,杜如龙一脸讨好之色,不住道歉:“二位,实在对不住,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两人相视一笑,张均道:“这些话你对别人说去,咱们没空听。”说完直接就出了公安局,留下魂不守舍的杜如龙。
出来警局,张均才发现手机上有许多未接电话,是庄文打来的,还有商阳和林娴,大家都在关心这件事。他一一回了电话,打给庄文时,对方道:“兄弟,晚上你能不能来玉阳一趟?我介绍我的舅舅冯玉龙给你认识。”
张均知道今天的事,必然是冯玉龙在使力,有必要当面感谢,便说:“好,我很快就到。”
于是,他留张五守在清河,独自一人前往玉阳市。他前脚刚走,林健就到了清河县,并第一时间和青皮李等人联系。守着青皮李等人的几个弟兄立即通知张五。
张五赶到的时候,青皮李已经约好林健在县城一家酒店见面。张五冷冷一笑,带上人直扑酒店。
玉阳市和清河县相距不远,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抵达玉阳时天已经黑了,张均依照庄文给的地址找到一家酒店,并在一间包厢里见到冯玉龙和庄文。
庄文起身介绍道:“兄弟,这是我的舅舅冯玉龙,省公安厅的一把手。舅舅听说你治好的乐乐的病,非常感激,特意邀你前来一坐。”
张均客气地打招呼,他发现这个冯玉龙脸色有几分晦暗,不似个健康的人,他心中一动,便了然对方的目的。
冯玉龙“呵呵”一笑,道:“小张啊,你年纪轻轻就能有此医术,让人佩服。”
张均道:“不敢当,我的医术还没入门。”他这是大实话,华布衣还没有传授他医道。
冯玉龙自然不相信,还当他谦虚,。
寒暄几句,就说到张均家里的事,张均把具体情况一说,冯玉龙一脸怒容,道:“太不像话了!这些人真是无法无天!”
张均道:“看样子应该没事了,还要多谢冯叔帮着说话。”
“我那不是帮你,像这种事情,有正义感的官员都不会坐视不理。”冯玉龙说话习惯打官腔,一时半会也改不了,没说几句,那官味就出来了。
张均也不介意,问道:“冯叔,我看你的身子似乎不太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其实他早就暗中透视,发现冯玉龙身体大致正常,只是他的肋骨、股骨、胸骨等处的骨髓有点和正常人不一样,黄骨髓较多,红骨髓较少。
张均透视过正常人,知道这些部位的骨髓应该是红色。红骨髓具备造血功能,一旦它出现问题,就有可能导致贫血等疾病。
听问,冯玉龙连忙道:“小张你果然高明,我从十几年前开始就时常觉得头晕,还有贫血的毛病,医生一直让我多吃补品,但效果不大。”
张均点点头,说:“应该是骨髓的问题,冯叔你应该再去医院检查检查。”
庄文道:“兄弟,不如你帮冯叔治治?”
张均摆手:“我不是医生,上回治好乐乐是运气。”然后顿了顿,“不如这样,如果冯叔有空,过几天去平原市一趟,我请师父帮你看看。”
冯玉龙知道张均的师父是华布衣,心中暗喜,说:“那就麻烦小张你了,这几天我随时能过去。”
官员其实最注意身体,哪怕有一点毛病也一定要解决。如果成天病恹恹的,上级也不愿意用这样的人,所以官场上有句话:健康是当官的本钱。
张均之所以许下承诺,是因为记起平原的郭教授,他答应过请师父帮其治伤,这事还没做成。
吃过饭,双方互留了电话号码,冯玉龙便告辞离开。张均当晚就留在玉阳市,准备第二天返回。
却说这天晚上,林健刚进入酒店,酒店的门就被人踹开,然后他后脑一痛,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出手的正是张五,他指挥人手把昏迷的林健装到大皮箱里,装上车拉到张均家中,然后绑起来等张均返回。
次日一早,庄文和张均一同前往清河县。因为出于礼貌,庄文要去探望张均的父母。
回到清河县,张均先和庄文去见过父母。鲁红梅非常热情,要留庄文吃饭,张均就去酒店订了一桌菜,准备中午陪庄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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