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倒想听听曲子,只别像那女子唱的那般叫人心乱就好。”
他还真当我是男宠了?我心下一怒,翻掌甩脱他的手,起身便向外走去:“本座不是卖唱的,秋宫主要听曲子还是去找那些姑苏美人吧,恕本座侍候不得。”
他低低叹了一声,在我背后缓缓说道:“这倒也是,你虽然也是穿越者,到底身上什么光环也没开。那曲子烟儿唱了人人惊艳,你唱来至多和那女子差不多少,还不如咱们早些安寝,也好养胎。”
话音未落,他便已在背后环住我的腰身,手在小腹处轻轻抚摸。我掰了那手几回掰不开,只好舍着脸面求恳:“昨天安得够了,下个月再说成不成?不信的话你叫孙大夫来……”
他的手又是一紧,在我耳边叹道:“本座虽然不幸,没有个孝顺儿子,但对你的身体却不能不爱惜。今天早上孙大夫虽说你身体虽然见好,但前些日子搓磨太过,还要多加补养才行。”
我咬了咬牙,横下一条心道:“本座便也彩衣娱亲就是了,宫主且请放手。”
他果然依言放手,踱到桌边自己倒了杯茶喝,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女人唱的歌我本来也没听几句,现在要唱出来肯定是不成,要唱我会的姓秋的肯定也知道不是未来的歌……没法子,那就唱外国的吧,料来他也听不懂龟兹语和英语有什么不同。
我开口便唱,一句句荒腔走板,全无一字在调上。龟兹语我也学得不怎么好,词更是随口就改,顺口就吞,听得秋岚绪两手几乎要捂在耳朵上。我于是唱得更欢,看着姓秋的脸色一时三变,最后竟有些发青,拍桌叫道:“够了,住口!”
我故意呕他:“秋宫主不要本座孝顺了吗?虽说秋宫主与本座未有抚养之恩,却也是血缘至亲,父亲不慈,我这儿子却不能不孝。莫说唱一首,就是唱哑了嗓子也是应该。”
他恨恨道:“你也是穿的!世上怎么有这么一无是处的穿越者!”
我看着他那脸色便觉神清气爽,说话时态度都好了不少,和颜悦色地劝道:“那是宫主看的书少了,废柴流现在正盛行呢。”
他脸上青筋乱蹦,起身一把抓住我腰带便往回拖,边走边骂:“小白眼狼,本座只你一个儿子,百年之后,这岚飏宫中什么不是你的?就是烟儿将来也不会和你争什么,叫你现在孝顺本座一二,你就这副态度;将来本座殁了,指望你驾灵摔丧都指望不上!倒不如打现在开始培养我孙子,叫他将来莫像你一样不孝。”
有这样的父亲,我要是还能孝顺得起来,早就叫人供在庙里当圣人了!
我叫他按在床上挣动不得,衣裳更是不出几下便被剥开,身体尚未从早上的调弄中恢复过来,才经他一碰便痛痒交加,刺激得难以忍受,却是怎么躲也躲不开那双手。在他身下却是扭动,他便越用力压制我,精壮的身子整个贴在我身上,更别提股间那令人望之生畏的东西。
我极力想避开他,却只与他贴得更近,急得额上汗都落了下来。秋岚绪却也满面不虞,一面在我身上大力揉捻,一面骂道:“除了昨晚求饶,你还不曾叫过本座一声父亲,这叫什么儿子!你爹当年写的书里可不是这种套路的!”
我身上实在难受得紧,终于硬气不起来,紧掩面孔,颤巍巍地叫了声“爹”,求他先放开我。
秋岚绪手犹放在我胸前,却停下了动作,似乎也看得出我不堪重负,又低声怒道:“你这是做什么?烟儿每章都要被虐被奸被各种调教,也没像你这样娇气。你只顾自己,难道不为你儿子想想?”
我全身抖得像筛糠一样,掩着脸不肯和他答话。秋岚绪口中只骂我无用,却是再不曾有进一步动作,只将我揽入怀中,就这么抱着我过了一夜。
34、曙光
转天一早醒来,便觉着浑身燥热,自背后被人紧紧抱住,那人的手还绕到身前握住了我的分身,手指在上头一下一下地滑过。我还低头看了一下,那狰狞挺立的物事在他手中涨得越发精神挺立,让人一看就要感叹其神勇。
不亏是天下无双的大魔头该有的样子。
我满意地看着自己这傲人的本钱,忽然觉着放在上头的那只有略有些碍眼。明明是生得纤长秀美,骨骼分明,一看就是个美人的手,为什么我就不爱看它呢?
既然不爱,就把它拿下来。我堂堂魔教教主难道还能委屈自己?我抬手要去把那手拿下来,却觉着身后正倚着的那堵肉墙向前一倾,压得我几乎趴到床上。耳后被人轻咬了一口,一个怎么听怎么不顺耳的声音低低响起:“可算醒了?”
“嗯……啊!”
我这才想起来这是什么地方,我身后的是什么人。昨晚上我怎么躺他床上睡了?他这一大早的又要干什么,还真想白日宣淫吗?不至于吧,他好歹也是个江湖上有数的人物,这时辰正该起来练武……
我边想边把手伸了下去,打算不露痕迹地将他的手架起来,姓秋的却把那只手握得更紧了些,快速上下捋了几回,惊得我浑身僵硬,又是想叫他那手快停下来容我自己平复,又有些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手动起腰来。
颈后和耳根被他啃得又酥又疼,沾了一片口水,鼻息吹到上头时都感到一阵阵寒毛直竖。不行,再搞下去肯定要出事,我连忙开腔叫道:“爹,天色不早了,还是先起身吧,别叫你的弟子等久了。”
他的动作蓦地一停,嘴终于离开我颈后,纳罕地问道:“你怎么舍得叫我爹了?”说着便把那只刚碰过我下身的手又移到了额上,摸了两把,又自言自语道:“不发烧啊,莫不是鬼上身了?”
我拨开那只脏手,毫不客气地回道:“叫你爹是提醒你,我是你亲儿子,不是你该往床上弄的人!”
他竟大笑起来,也不答话,支起身子,扳过我的脸直亲了上来。却是比从前更温柔了几分,不再在我口中那样横冲直撞,啃咬我嘴唇时力道也放轻了些,只拿舌头逗弄着我,缠得我气喘吁吁,只能顺承在他身下,咽下他渡入口中的津液。
这一吻结束后,他才又将手放在了我命根儿上,手指在顶端那口儿上轻轻摩挲。这样的刺激实在太强,我本来被他吻得有些神志迷离,此时极强的快感汹涌而来,身子几乎要弹起来,还未来得及掩饰,已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他将手放开了些,把自己那物事也放了上来,扶着我的手将那两条孽根合在一处磨蹭,俯身低低笑道:“你若不是我儿子,凭你这般姿色本事,也配得上本座如此厚待?”
这叫厚待?我这么厚待你成吗?我开口欲骂,下头那只手却又动得越发快了,他那滚烫硬实的东西硌着我的,叫我兴起得厉害,一出口便是软弱的呻吟,不成句子,只好咬紧牙关把那声音再咽回去。
姓秋的弄着弄着,却又将自己的那物抽了出去,分开我的腿,伏身下去,用舌尖在穴口轻舔了舔。
这种温软湿润的刺激却是比平时用手更叫人难以承受,羞耻感更是铺天盖地涌来。我合拢双腿,想叫他别再碰那儿,却被他用力将腿分开,捧着双臀细细舔弄,仿佛要将入口处每道细纹都舔开似的。
他的舌头后来更直接探了进去,虽不深入,却总是锲而不舍地一进一出,他头上长发披下来,正拂在那物事顶端,一下下撩得人酥麻难耐。
等到他真正进入我体内时,我已是忘了方才在和他生什么气,只想紧紧搂住他,让他动得再快些,好缓解那从心底升起的空虚烦郁。那物我体内深入浅出,巨大的灼热涨得我腹中满满当当,身上也和那里一样热烫,熨得我浑身汗湿淋漓,腿盘在他腰上时几回滑落,盘也盘不住。
后来我脑子一片空白,连克制住叫声也不晓得,只知用力攀着他,随他动作起伏。秋岚绪索性抬起我的腿架在肩上,猛力冲刺起来,直到我估摸着腰间盘都要脱出了,他才力尽似地伏在我身上,将一股热流撒入我体内。
我也被他烫得全身战栗,前头不消人碰就射了出来,眼前一片白亮,仿佛要死了一般瘫软在床上。
过了许久,我才回过神来,觉出来秋岚绪正用怕子擦着我股间流下的粘浊。我低低“啊”了一声,想找他要过帕子自己清理,却是实在抬不起手,只能任他手指在我体内抠挖着。有时被他碰到敏感之处也不敢表现出来,生怕他提枪再上,忍得我几乎要把嘴唇咬破。
都清理罢了,秋岚绪才替我盖上被子,在我脸颊拍了一掌,恨恨道:“不知好歹的混小子,本座这般服侍你还不满意,若是别人,百般奉承本座,本座也懒得看他一眼!”
我也懒得看你你知道吗?我暗暗撇了撇嘴,直接闭上眼倒头就睡。反正身在这宫里,逃也逃不出去,倒不如安心养着这个丢人现眼的孩子,哪天出去了,怕是也再找不着这样的人喂他了,先攒起点营养预备将来吧。
自那以后,我就不再叫姓秋的秋宫主,只叫他爹,盼着他有一天能良心发现,别再把我当男宠养着。
不过一日一日这么过下来,他还是毫无反省之意。白日家对我态度倒是好了许多,不似从前见了面和仇人一样;晚上安胎时间却是一回长似一回,花样百出得我都怀疑他根本不是为了我这肚子,就是为了满足自身之欲。
过了一个多月,秋岚绪忽然将我带到议事厅中,说是有人要见我。我仔细想了想,这本书里还没有一个敢到岚飏宫闹事的人,上一个闹到他面前的冼冰刃已经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能活着进这宫的人……难道是那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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