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警卫员给她准备了不少食物,怕她在路上饿着,风轻雪假装从包裹里拿东西的时候掏了几个放在空间里的水煮蛋,先邀请两位首长,他们说自己吃过了,然后才邀请同行的大夫们,大部分都是吃过饭来的,只有明兰没吃,就跟她一块喝牛奶吃鸡蛋和饼干,缓解饥饿。
旅程很长,大家也没有因为两位老首长位高权重而有所拘束。
有的继续之前的讨论,有的直接和老首长对话,询问海军部队的情况。
这也算是一种时代特色,因为老首长们经常接见工农兵和学生们,又因为大部分的首长们都出身贫寒,接人待物没有居高临下的态度。
丁国峰坐到风轻雪旁边,“你爹和喜宝他们还好吗?海蓝天天念叨着喜宝。”
回到首都后,他终于明白自己爷孙两个的幸运,别人下放到各地,哪有几个没受苦遭罪?
因此,丁国峰愈加感激陆家的帮助。
“挺好的,都在武城,我接到调令就马不停蹄地出发了,没来得及和他们告别,不知道回去后他们会不会生气。”风轻雪笑着回答,“没想到您也去南海,看来形势很严峻啊!”
丁国峰颔首道:“是啊,敌方再不退出,打是一定会打起来的。”
确实打起来了,风轻雪心道。
现在的飞机速度没有几十年后的速度,抵达东南军区时已经是傍晚了。
和武城、首都的寒冷不同,东南军区的气候十分温暖。
太阳还没落山,暖暖的阳光照在脸上,和风轻雪眼里的波光融为一体。
风轻雪抬手遮挡了一下阳光,看到同行们嘴里嚷着热,手忙脚乱地脱军大衣和棉袄,上身还好,有的穿衬衫,有的穿秋衣,再把从棉袄上剥下来的外套穿在身上,但是没法立刻脱掉厚重的棉裤,让他们感到十分窘迫,满头都是汗。
风轻雪从容地脱下军大衣和棉袄,叠好放进比出发前重了许多的包袱中,露出里面的白衬衫套着天蓝色羊绒线马甲,清新干净又好看。
登机前在洗手间打理仪容和服装时,她就考虑到了南方的天气,上面依次是内衣、衬衫和马甲、棉袄、外套和军大衣,下面脱掉了棉裤,羊绒裤穿在身上现在是有些热,但还可以忍受,如果冷一些的话,就在上身加一件外套,反正都很方便。
两位首长见状一笑,“别着急,他们肯定给咱们安排好了住宿。”
意思是到了住的地方再换衣服,因为二老也同样感到了棉裤裹腿的热,热得冒火。
来接他们的人是卢振华,还有两个风轻雪不认识的高级军官,还有来接他们的轿车,打眼一瞧得有七八辆,先请两位首长上车,接着才是借调来的大夫。
可能是老首长发过话了,先送他们这批大夫去军区招待所吃饭休息。
卢振华目光扫过众人,严肃地道:“两位首长大概会在这里停留几天,而你们明天一早就得乘船直接去舰队所驻扎的岛上,到了那里,自有对你们的各项安排。”
今天花了三十块钱去算命,继已去世那位之后最有名的一个,说我八字不好,中年前劳累命,平时三灾八难不伤命,让我想起第一次和男友约会都会摔个大跤,丢了一块手串上的小籽料,平时吃饭也会磕磕碰碰,疼是疼但是不影响码字就没说过,先生还说我每年六月会不顺,今年灾星没避,更不好,七七后会转运,但是下一次灾星得避开,又说和我妈相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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