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辈都已经长大了,对于这个小小软软的外孙,江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女儿刚出生的样子,正要亲亲外孙,托着外孙子屁股的手上突然一热。
尿渍慢慢地在尿布上显现出来,电灯的光辉之下,大家看得一清二楚。
“晨晨尿尿了!”陆二熊指着尿布大叫。
陆晨蹬着腿儿,哇哇地哭。
“晨晨应该是饿了,距离上一次吃奶已经过去一两个小时了!”王翠兰利索地冲了奶粉拿过来,先给他换了尿布,然后抱着他喂奶粉,小家伙喝得很有劲儿。
陆二熊瞪大了眼睛,叉腰道:“我的奶瓶!”
虽然他很久不喝奶粉了,但是他认得那个鸭嘴型玻璃奶瓶。
“不是你的,是你天隽哥哥给晨晨买的新奶瓶。”风轻雪提着茶壶进来给江云倒茶,“江老哥,您这会儿请了几天假?”
陆天隽和江小月结婚后,陆江和风轻雪就根据江云的要求改口了。
江云伸出一个巴掌,翻了翻,“一共请了十天假,暂时住在你们这儿,别把我赶出去。我老头子几年没休假,这会子女儿生孩子,我来照顾照顾,部队哪好意思不给我批假,反正最近也没有特别重要的军事情况。对了,怎么我进来没见到福宝?喜宝和三胞胎都在。”
风轻雪抿嘴一笑,“福宝上学去了,直接上一年级。”
“上学了?对,是该上学了,福宝今年八岁了。”福宝是64年十月出生的,今年已经是72年四月了,江云看到喜宝的身影,“喜宝怎么没去上学。”
喜宝张口就道:“我上学了,在老家上学。”
“你人在这里啊!”江云道。
他的意思很明白,风轻雪含笑解释道:“喜宝从小就跟家里这些老爷子老太太们学习,学到了很多知识,上学就是挂个名,除了小升初、初升高,反正平时也不考试。其实刚一开春,爹就想带喜宝和两个哥哥回老家,家里这时候该忙了。”
因为江小月生产在即,陆父才临时改了行程,这话就不用跟江云说了。
她不说,江云却猜到了,忙对陆父道:“生孩子又不是大事,小月没那么娇贵,老叔别耽误家里的农耕,民以食为天,无论城里乡下,大伙儿可都盼着地里年年都是好收成。”
城镇居民吃商品粮,可商品粮是农民种出来的,收成好不好关乎商品粮的数量和品质。
陆父却是正色回应道:“亲家,庄稼是重要,关乎老百姓的性命,可是小月对于我们家来说同样重要,生孩子就是在生死关走一趟,哪能等闲视之?小月生孩子、坐月子,都是大事,偏偏天隽这个做丈夫做父亲的不在跟前,我心里有愧啊!”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天隽和小月是军人,早有觉悟,老叔你别这么说。”江云对陆天隽十分满意,“小月生孩子坐月子,天隽又帮不上忙,执行任务最重要。”
陆二熊插口道:“可以给晨晨洗戒子啊,大哥说,爸爸经常给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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