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红珠正在小院里晾晒衣服,回头看到陆江和三个孩子,也是一脸惊讶。
“陆军长?您怎么有空来保州啊?”她舌头受过伤,虽然经过风轻雪等人的治疗,但后续没跟上,现在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陆江冲她微微颔首,“去年调到了这里,期间也来过市里,居然没见过你们。”
卖鱼大姐对李水田的态度很热情,说明李水田的工作不简单。
曹红珠现在神情平和恬淡,和举报陆家和齐家等人时简直是不同的两个人,含笑回答陆江道:“人海茫茫,哪能说碰到就碰到啊?我们才来了不到一年。您是军长,调任一般是平调或者高升,保州这里有去年移防的万岁军,难道您调到了万岁军?难道也是军长职务?”
陆江没承认,也没否认,架不住身边跟了一个平正凯,“是啊,嫂子,首长现在就执掌万岁军,嫂子和水田同志都是从边防部队出来的吗?”
“是啊!”
曹红珠这才注意到平正凯和他手里的东西,忙招呼他们进屋喝茶,顺手接了东西。
李水田倒了水,又把家里能吃的糕饼蜜饯拿出来给福宝和敦敦壮壮,这时候发现少了喜宝和壮壮,“那两个宝贝蛋怎么没一起出来玩。”
“喜宝跟他爷爷去首都参加他大堂哥的婚礼了,壮壮身体刚好,春天乍暖还寒,不敢带他出来。水田,曹红珠同志,你们别拿好吃的了,几个孩子吃不了那么多东西。”看到陆二熊嘴里鼓鼓的,手里满满的,陆江气不打一处来,真是太丢人了。
曹红珠笑道:“我们家也没多少好吃的,就那么两样,让孩子选自己喜欢的。”
二熊咽下嘴巴里的食物,“谢谢大娘!”
他和敦敦长得很像,曹红珠分辨不出他是三胞胎中的哪一位,“不客气,你快吃吧,我给你倒水,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叫陆二熊啊!”
曹红珠点头表示明白,给他倒了水,又给福宝和敦敦倒,忍不住夸赞道:“福宝越长越俊了,跟你妈妈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一样。”
“谢谢大娘!”福宝就喜欢听这句话。
平正凯听陆江的出去买东西,李水田问道:“陆江同志可知道靳鸿离开部队的原因?”
“我正想问你们。”陆江道,“我离开部队时,靳鸿还做他的政治部主任,对,就是取代了你,而且他就是当初举报你的人。”
曹红珠一听,眼都红了,“我就知道是他,水田老说没有证据不能随便给人定罪!”
李水田早有预料,不像妻子那样咬牙切齿,“不奇怪,我离开了部队,自然是下面的取而代之。不过,卢招娣一直对外宣称靳鸿是转业回乡,我可不信这句话,要是转业,靳鸿怎么可能屈居于我之下?他在部队的级别那么高。”
“对,我也不信!”曹红珠眼里透着一丝嘲讽,“虽然卢招娣口口声声说靳鸿转业后不想给国家增添负担,所以情愿做个普通公安,但是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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