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喜宝只有七八岁,但是表达能力特别好,字也写得很好,极有大家风范。
“字里行间有点温如玉的影子,我这里就有温如玉到作品。”老首长对喜宝对书法点评道,“小家伙寄给我的每一封信都比前一封信有很大的进步,简直可以用飞速来形容了。陆江和轻雪两个孩子把喜宝教得很好,真的很好。”
“温如玉?好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王新生记得最后一次听到温如玉,还是他很倒霉地被下放了,下放到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老首长点点头,“我和你一样。”
眉头轻轻拢起,心情颇有些烦躁。
王新生不敢在这件事上多说,迅速转回正题,“喜宝告状,您怎么回复啊?哎,这陆江呐,太出众了给家人很大的压力呀!”
“什么压力?我看是有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破坏革命感情的行为要不得,这是有人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老首长表现得很不高兴,“你叫谁发个电报过去,作为最强军队,担任拱卫首都之责,更应该注意男女作风问题,绝不能姑息任何破坏革命家庭的行为,谁要是存心搞破坏,即刻停职查办。陆江同志和轻雪同志家庭和睦,儿女双全,夫妻俩对国家对人民都尽心尽力地奉献,那是好榜样,不是让人来搞破坏的。”
郭明负责老首长的养生,曾在老首长跟前提过配制药油的事,老首长的印象十分深刻,因病离开了部队还惦记着部队里的兵,可见其心。
语气顿了顿,老首长继续道:“好榜样是用来学习的,而不是任人破坏的。”
王新生巴不得没人打扰陆江夫妇的生活,连声答应。
说实话,他也看不起那些想对别人家庭搞破坏的女同志,好好地嫁个没有婚姻的男同志不行吗?非得盯着年轻有为却有家庭的。
老首长发话,没人敢当作小事,电文很快抵达了万岁军的所在地。
为此,部队高层专门开了一个会议。
作为当事人的陆江,无辜地回望诸位老将的探视,“我不知道老首长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我真心感激老首长的用心和对我们家庭的爱惜,因为生活中的一些风言风语对我和我的家人造成了很大的困扰,而我却还一头雾水。”
陈嵘笑道:“这说明老首长时时刻刻都在关心我们的生活情况。不过,部队中的确该重新整顿整顿了,尤其是一些女同志,好好教教她们什么是实事求是,万万不能好高骛远!”
“是该整顿!而且是严厉地整顿!”陆城严肃地开口,“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越来越多的人把部队规定视为无物,形成了不良的风气!作为女同志,就应该自尊自重,办正事,走正路,不要给人留下说三道四的话柄!”
宁师长忙道:“流言蜚语,哪能信啊?咱们部队的规矩一向好。”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还是得遵从老首长的意思,严肃整顿部队中的不良风气!”
于是,风轻雪还没见到李盼盼口中的三位觊觎陆江之女,部队就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整顿行动,上上下下,许多人人人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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