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乔德胜的话,陆江明白了,意思是他打点过了,负责人也愿意照顾周学奎和王学海,但如果送上这副负责人急需的金镯子,那么周学奎和王学海的处境会更好一些。◢随*梦*小◢.1a
“走,我问问轻雪。”
风轻雪正和方宁闲聊,听了陆江的话,思索片刻,“好像有一对儿,我给压在箱子底了,我找找看。还是结婚时我舅舅给的压箱底,老东西,没招人眼,不然早没了。去年休假,就从老家带过来了。幸亏阿江级别高,我们又是随军家属,不像刚开始时还得接受盘查。”
其实,王正国给的是金手环,不是赤金龙凤镯,就是个随时想到的说辞而已。
陆家的金银财宝尽在空间之中,赤金龙凤镯不仅有,而且数目极多,光陆江母亲陪嫁的就有好几盒,陆父说都给他们,因为陆大哥成亲后是分走一半家产的,而陆江没有。
不算他们从废品站、黑市、旧货市场弄来的东西,她都已经算是个富婆了。
“这怎么好意思?”方宁瞪了乔德胜一眼。
乔德胜两眼望天,当作没看到,气得方宁牙根痒痒,这人真不客气。
一对金镯子,还是老式的龙凤镯,分量能轻吗?拿到银行兑了,少说就是好几百块!
虽然卧病在床,但白天的时候,风轻雪衣着整齐,就是怕有人来探望,不方便进屋,所以她掀开被子扶着陆江的手下炕,开了大箱子。
假装翻找片刻,风轻雪从空间出找出一对赤金龙凤镯,在箱子中用红布包上拿出来。
田玲洗完衣服做好午饭就回去了,而杨母今天没来,所以风轻雪才敢拿出来。
“呐,你们看看合适不合适。”风轻雪递给了方宁。
方宁打开一看,倒抽一口气。
精美绝伦的一对龙凤镯,赤金累丝,上面的龙凤栩栩如生。
“合适,一定合适。”乔德胜道,他拿起其中一个镯子仔细看了看,“这不仅是老工艺,而且还是出自名匠之手,我妈当年的陪嫁当中就有类似的龙凤镯,仅仅是工艺类似而已,龙凤的形状并不是一模一样,这位老匠人从不做相同的东西,每一件都各具姿态。”
福宝看到了,两只眼睛顿时大放光芒,不亚于金镯子散发出来的光灿灿,扯着风轻雪的衣袖道:“妈妈,妈妈,好漂亮呀!我也想要。”
“小孩子要什么呀?这是大人戴的,等福宝长大后,妈妈再给你。”风轻雪承诺道。
家里四个儿子一个女儿,自己收藏的珠宝绝大部分都会在将来送给福宝。
当然了,福宝也有自己的私房,价值不菲。
福宝恋恋不舍地看了方宁手中的镯子一眼,对风轻雪伸出了白嫩嫩的小手,风轻雪识趣地弯腰,听她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不变,不变!”等女儿长大了,珠宝首饰都可以亮相了,母女俩都可以戴。
回到家里,方宁一个劲地埋怨乔德胜,“你看你,这么跟陆军长不客气,一对龙凤镯说拿就拿了,这可不是几块钱的东西。”
。。。收买有先例,送了一块表,被下放的人舒舒服服度过了十年直至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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