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风轻雪觉得应该尊重陆父的意思,于是把蛋糕都拆开分给孩子吃。
关城、陆天智、关域和风轻云吃得都很开心。
除了风轻云白天吃过几口,知道其中美味,其他人可没吃过这么高级的奶油蛋糕,见到奶油蛋糕的时候就像土包子一样大惊小怪。
不过在吃的时候,喜宝率先喂陆父吃了一口,然后才吃掉妈妈分给自己的那一份。
所以说,怨不得大家都疼爱喜宝,太有眼色了这孩子。
他已经拔了头筹,本来准备孝敬长辈的关城等人自然就不跟着做了。
吃完蛋糕,喜宝抹抹嘴,跟帮他拿着衣服和洗漱用具的陆父一起离开,蹦蹦跳跳地出门前,不忘对父母妹妹哥哥小姨挥挥手,挤眉弄眼,“你们一定要想我啊!”
今儿月光微弱,但他的光头在屋内暗淡的光线下却显得很亮。
“喜宝,你怎么又剃了光头?你不是觉得不好看吗?”风轻雪忍不住问道。
回到家以后,她盯着儿子的小光头看了很久了。
“凉快啊,洗头好快啊,毛巾擦一擦就好啦!”喜宝两只拳头对对碰,笑眯眯地回答完母亲的问题,朝大家飞了一个吻,“我走了,一定要想我啊,白天想,梦里也要想。”
“我打你!”福宝眨巴着大眼睛,她有好几次把哥哥给打哭了。
风轻雪开口道:“行了,行了,都去洗脸刷牙,洗洗澡,然后睡觉。厨房里烧了一大锅热水,院子里也晒了几盆水,温温的,都不凉。”
一群听话的孩子立刻照做,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等到陆江和风轻雪打发他们全部睡下,收好猪下水,回到卧室洗澡时,已经是九点多钟了,福宝在床的里侧睡得正酣。
跟爸爸妈妈分别了这么久,她不愿意和风轻云一起睡,洗完澡就哭哭啼啼地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小被子走到东间爬到床上,要和爸爸妈妈一起睡。
陆江和风轻雪最近疏忽了孩子,感到很愧疚,就应允了她的要求。
陆江是最后一个洗澡的,就着风轻雪剩的温泉水。
他上床时,风轻雪已经是迷迷糊糊的了。
“你受郑金瑞之托替他说媒,可是当时咱们急着赶飞机,并没有没见到雪娘姐,这媒自然是做不成了。不过,我给雪娘姐写了一封信,问问她对这件事的看法,你明天没事的话去市里寄出去,顺便看看副食品店里能买到什么东西,有肉的话买点肉,总得做做样子。吃饭的时候爹说了,明儿晚上把下放到咱们这儿的老人家都请过来,工作量可大着呢。”
陆江给她掖了掖被角,“知道了,累了一天,你快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明天再说就晚了,你得早起进城排队买肉,我可是知道其中的艰辛,人家都是大半夜排队,生怕轮到自己时已经没有肉了!”风轻雪强撑着张开眼皮,“本来也可以托表姐夫,但他下班已经很晚了,耽误咱们准备饭菜。”
“快睡吧,都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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