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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带着拜师礼,走时带着一箱笔记。..
对于风轻雪的现况而言,这些笔记可比她收藏的那些医书重要多了,因为其中的疑难杂症都在当代发生的,也有西医治疗方法。
刚到他们住的招待所,就见崔绍元快步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神色着急的中年人。
见到陆江和风轻雪的一刹那,中年人眼里迸发出惊喜的光芒。
“快,轻雪同志,你手里还有没有安宫牛黄丸!有的话,给我一粒!”崔绍元直接开门见山,一边说一边跺脚,“我后悔死了!前儿你送我的那一枚,我托人捎回家了,作为我爹和孩子的救命药。哪里想到周学成同志的大孙子得了脑膜炎,正在医院抢救,情况十分危急。可是,医院里没有治疗这种病的抗生素,有个大夫让他们想办法弄到安宫牛黄丸,算是除了抗生素之外最好用的药了。周学成同志跑遍了大大小小的药房和医院,都没有,就是偶然有一两家原本有的也被买走了。这阵子,有好几个孩子得了同样的病,所以十分短缺。”
他所知道的仅限于同事之间,下面他不知道的肯定也有,但现在所能做的就是解决眼前孩子的危急,可他也不知道风轻雪手里能有多少存药。
风轻雪二话不说,忙道:“有,还有几粒,我去拿,你们在这里等着。”
说完,她匆匆地回了房间,从空间里取出七粒单装的牛黄丸,拆开原来的包装,当然没有除掉蜡封,全部装进一个玻璃瓶,拿出来交给崔绍元,“我手里就剩这七粒了,崔同志全部带回去吧,哪个孩子需要就给哪个孩子用。我之前收藏这药,就是为了应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七粒是她能拿出的极限。
再多,就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了。
虽然是救人,但她还是会率先保证自己和家人的安全。
崔绍元倒出两粒给了周学成,周学成朝风轻雪鞠了一躬,“孩子情况危急,等着用药,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等孩子情况好些,我再来重谢两位同志的慷慨!”
说完,他来不及跟崔绍元告别就匆匆地上了停在门口的一辆红旗车。
崔绍元攥紧了手里的玻璃瓶,也对风轻雪道:“我知道的还有两个得了这病,我得把药给送过去,救一个是一个。等我送药回来再和你们详说,你们别忙着离开首都啊!”
不等陆江和风轻雪回应,他就离开了。
陆江和风轻雪互相看了一眼,后者低声一叹,“有条件的可以找到救命药,没条件的呢?是不是连医院都不送了?”
她相信,得这种病的孩子不分贫富。
陆江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扶着她,“我们先上去吧,忙了一天,你也累了。面对这样的事情,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尽人事听天命。”
因为崔绍元和周学成的出现,所以招待所服务员对他们的态度特别的热情周到。
。。。。。安宫牛黄丸肯定没那么神,但是在缺乏抗生素的情况,这药确实是救命药,中风昏迷、脑膜炎等,而已,大家别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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