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举报信抵达首都并卢帅、崔绍元等人登上飞机的时候,风轻雪一百多天的假期恰好到头,立刻回部队销假,承担自己医护兵的职责,不过随身都得带着喜宝和福宝。(.精/彩.东.方/文.学)
没办法,喜宝不到上学的年纪,而福宝只有三个多月,离不开母亲的照顾。
部队有学校,至今还没有托儿所,原因是婴幼儿数目不多,而随军家属大多赋闲在家。
当然,有了托儿所,风轻雪也不放心,别人照顾自己的孩子哪有自己精心?王中华遭受的待遇她到现在都没忘记呢。
恢复工作最大的好消息就是之前去首都算是出公差,来回路费可以报销。
经过杜晓涛的提醒,风轻雪高高兴兴地报销了一张机票和一张火车票的费用,相当于自己小半年的工资呢!
部队安排医护兵给藏区人民检查、治病以及宣传卫生工作等,部队中一大半的医护兵都离开了部队,走访当地居民,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回来,但风轻雪不在其中,她有两个孩子需要照顾,部队安排她和王三宝等人留守部队医院,负责训练时受伤的士兵和随军家属。
小石头哎哟哎哟地进来,大老远就听到黄秀芝骂道:“不亏!谁让你好好的学不上,非纠结一帮小子逃课?摔断了骨头都是活该!”
话音落下,风轻雪就看到母子俩进来了。
小石头满身泥土,挽着袖子,肘尖破了皮,额头上也蹭破了一块皮,都冒着血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怒气冲冲的黄秀芝则揪着他的耳朵。
“雪婶婶,快救救我呀,我妈快把我耳朵扭掉了!”小石头大叫道。
风轻雪过去拉开黄秀芝的手,“嫂子,你看小石头都受伤了,你揪着他耳朵干嘛?”
“这小子逃课!我一年给他交五块钱的学费,他可好,不好好上课。”黄秀芝愤愤不平地松了手,“逃课就不说了,悄悄潜入马场偷骑兵连的马,这不就从马背上摔下来了?虽然开了春,但这里仍是冻土,当时就蹭破了他的狗皮!他自作自受,当爹娘的我和他爸没啥说的怨的,可他带着别人,要是人家蹭破了点皮,我们怎么赔人家?”
黄秀芝越说越是生气,伸手就要再次去扭小石头的耳朵,小石头赶紧躲到风轻雪背后。
看到小石头的狼狈样子,喜宝挺着小肚子乐得咯咯直笑,颇为幸灾乐祸。
“哥哥,耳朵啊!”意思是你被扭耳朵了。
“喜宝你真坏,居然笑话我!”小石头朝他扮了个鬼脸,接着就在风轻雪的处理下哎哟出声,“雪婶婶,你轻点,轻点啊,疼死我了!”
风轻雪用自己准备的碘伏给他消毒,“疼就能长记性了,看把你妈妈气的。”
在黄秀芝的怒视下,小石头立刻不吱声了。
处理好伤口,风轻雪又检查了一下他的全身,对黄秀芝道:“小子皮实,没摔坏骨头。这两天别叫他的伤口碰水,晚上到我家我再给他抹点药,很快就痊愈了。”
“谢谢你啊,小雪,给你添麻烦了。”黄秀芝颇为不好意思,没找别的卫生员给小石头处理伤口,是因为她和风轻雪的关系最好,而风轻雪又温柔又细心。
“嫂子别这么说,治伤是我的职责,算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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