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德胜和桑弘忐忑而来,满意而去。喜宝立刻翻身从地上爬起来,跟在他们的后面,被风轻雪一把揪住领后的棉裤带子。
“喜宝,你去哪儿?”
“玩啊!”喜宝天真地忽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用力拉着妈妈继续往外走,嘴里一个劲地念叨着:“玩,妈妈,玩啊!妈妈!妈妈玩!”风轻雪站住不动,
“你看,天快黑了,很冷,咱们在家里玩好不好?”
“不要!不要!”喜宝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拽着风轻雪的手,一个劲地拉扯。
别看他小,但吃得好长得胖,手劲儿着实不小。风轻雪板着脸,
“陆喜宝!你要是想出去,你自己出去好了,被大风刮走就再也见不到爸爸和妈妈了。现在,你松手,妈妈要在家里做饭,做好的饭不给喜宝吃!”见风轻雪生气了,喜宝站住脚,仰着脸,哇的一声哭起来。
“玩!玩!妈妈玩!”白胖的脸上,眼泪汹涌而出。然后,一屁股坐倒在地,往前一趴,小手拍着地,嘴里大声哭,上气不接下气。
“玩!玩!妈妈玩啊!玩啊!”风轻雪反手关上门,任由他在地上哭,直接就去做饭了。
说是做饭,其实主要给喜宝做。她晚上一向吃得少,陆江又不在家,简单地冲一碗麦乳精,再吃点水果就应付过去了。
喜宝太胖了,她怕喜宝积食,就给他弄水果泥,背着喜宝从空间里掏出两根香蕉,正准备压成泥,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叶政军的声音道:“喜宝哭什么啊?三里外就能听到。”风轻雪迅速把香蕉收回空间,过去开了门。
“叶军长、许参谋长,两位怎么有空过来啊?”看清来人,风轻雪笑问道,一边侧身请他们进来,
“外面开始冷起来了,两位同志屋里坐。”许参谋长许晋摆摆手,叶政军却走了进来。
他把端来的饭盒放在写字台上,伸手插入喜宝腋下,把他翻过来抱在怀里。
“喜宝,你哭什么呀?告诉爷爷谁欺负你了。”喜宝满脸泪痕和灰尘,小胖手指向风轻雪,抽抽噎噎地道:“妈妈!妈妈啊!”叶政军一笑,
“是妈妈打你了吗?”小家伙居然点头,
“嗯!”声音特别的响亮。嗯个屁啊!要不是叶政军和许晋在,风轻雪一定爆粗口。
“轻雪同志,喜宝这么可爱,你打他干什么呀?可不许打孩子。”许晋开口道。
外面的风吹进屋,就像吹进了风轻雪的心,凉得彻骨。
“我没打他!许参谋长。”风轻雪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她向来不喜欢棍棒教育,孩子就是自己的心头肉啊,打在孩子身上不就是打在自己心上吗?
“刚才桑弘和乔德胜两位同志来了一趟,他要跟着出去玩,我不让去,就在地上打滚了。”叶政军莞尔一笑,
“孩子想出去玩不是很正常吗?我带他去。”风轻雪忙道:“军长同志,可不能惯着他,哪能他想干什么就任由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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