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
赵徽收到了来自交州的最新消息。
徐晃吕蒙出乎他的意料。
本来,交州的收服,赵徽是计划在明年的。
现在,他明年的目标就剩一个益州了。
等到明年,一个益州基本也是不会有大问题了。
相比曹操刘备这些人,刘璋显然要好对付得多。
至少目前来看,刘璋面对赵徽,基本没有反抗的心思。
当然,也有可能是刘璋隐藏的很好。
毕竟,益州天府之国,易守难攻。
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
刘璋毕竟无法和刘备曹操相比。
收到来自交州的消息,同时荆州这边的诸多事情,也都差不多结束了。
赵徽开始率领大军准备返回。
不过并不是直接从荆州回到冀州,而是先向兖州前进。
曹操刘备孙策,这三个心腹大患,现在两人关押在交州的大牢中,一人已经投降了赵徽,赵徽可以好好的准备变法革新了。
虽然很多新政新法,已经在冀州幽州施行了,但是青州和并州也只是稍微涉及到一点,更不要说兖州荆州这些地方了。
不管赵徽的变法有多么的了不起,不管他的变法,是站在后世的法律政策上,只要变法,就必然会触动很多人的利益。
即使现在很多人愿意向赵徽低头,但是如果等到赵徽真的彻底触动他们的利益之后,那些人会在紧紧的抱成一团,继续抵抗赵徽。
自古想要变法的人,就没有一个是好下场。
但是,赵徽现在的条件,比他们更好。
赵徽虽然还不是帝王,可是他的声望,却是那些变法这无人能比的。
而且赵徽手里有兵权。
会让那些人的顾虑更大。
赵徽也没有想要大刀阔斧的进行变革,这需要漫长的过程。
要让天下官吏适应,让那些世家慢慢的退步,让天下的百姓习惯。
而且每一个新的政策也都必须再三研讨,并且在小范围内试验过,确定无事的时候,才可以推行出来。
绝对不能急于求成,将那些不适合的政策强制推行,更不能朝令夕改。
许都!
大将军府!
赵徽再一次和郭嘉等人商讨了改革变法的事情。
“主公,我还是那句话,帝制不可变。”
虽然赵徽说的很在理,可是郭嘉还是无法同意,世家有家主,就算是农家,那也有丈夫。
郭嘉实在无法想象,如果大汉没有了帝王,那还是大汉吗?
就算赵徽说的那些,看起来都很有益处,特别是对百姓。
可是,帝王,对大汉来说,是不可或缺的。
大汉可以没有丞相,可以没有大将军,下面的那些官吏,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天子。
没有天子的大汉,还是大汉吗?
虽然赵徽说的民主,看起来对于百姓更平等,可以让天下变得更公平。
但是在郭嘉看来,这个天下现在最需要的并不是公平,并不是民主。
就算是赵徽跟他们讲,郭嘉等人理解也有限,更不要说那些普通百姓了,他们连字都不认得,哪里知道什么是民主。
里长亭长由村民投票来决定?
实在是太过儿戏了。
投票出来的人,能不能胜任?
而且大汉朝,对于地方的控制力,本来就很弱了,如果换成投票来表决,岂不是最后的一点控制力,也都让了出去?
今后,地方上,还不全都是那些乡绅说了算。
“还请主公三思。”贾诩徐庶等人,也是跟着说道。
他们实在不明白,赵徽为什么就一定要民主了。
这么多年下来,他们知道,赵徽是真的对皇位并没有兴趣。
他们平时也想过,到时候要如何劝谏赵徽登上皇位。
但是他们,是真的从未想过,赵徽竟然想要废除掉皇帝。想要让大汉进入无帝的时代。
赵徽知道,自己很难得到认可,即使他之前,也有有意无意的说过,只是郭嘉贾诩他们,都认为赵徽是在说笑。
赵徽清楚的知道,民主是社会的进步,至于无产阶级,赵徽现在也没提出来。
虽然后世表明了,这也是一条正确的道路,但是相对民主,无产革命显然更不能适应于现在的大汉。
至少民主,在赵徽看来,现在还有可能实现,虽然希望也不是很大。
郭嘉说的那些,赵徽也有考虑过,但是他还是想要试一试。
即使是再完美的,即使是后世验证过的,但是在不同的时代背景,也不一定都会成功。
赵徽知道,同样的方法,用在这个时代,失败的可能性很大。
虽然很有可能失败,但这不是让他放弃的理由。
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失败,要是害怕失败不去做,那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何况,赵徽是有经验借鉴的,相比商鞅那些变法者,他的底气应该更足。
只是变革要是失败,很有可能大汉的天下会更乱,刚刚平定的天下,又会有无数诸侯崛起。
刚刚安稳了没几天的百姓,可能又会流离失所。
“我只需要一郡之地,用一郡之地来试验即可,其他地方照常。”赵徽道。
就算郭嘉贾诩等人不反对,赵徽也没想马上就大规模的推行民主。
百姓的认知没有提上来,即使他推行了民主,可是那些百姓,也不会为自己去争取自己的利益。
“那就选并州五原郡吧。”郭嘉也退了一步,不过还是选了一个偏远的,而且是他们容易掌控的。
并州之前太史慈掌控多年,虽然如今太史慈去了长安,但是整个并州,还是在赵徽的严控中。
而且五原郡偏远,就算出了问题,也不会是大问题,他们可以轻松解决,不会波及到其他地方。
而且,消息也可以控制,不会让其他州,其他郡的人轻易知道的太多。
即使报纸上刊登了,其他地方的人也不会明白是什么意思。
“五原郡也行。”
对于地点,赵徽并没有意见,他只是想尝试一下民主的可行性,不管是在邺城,还是五原,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他首先要做的是唤醒这些百姓的民主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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