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几个皇帝收到消息之后,除了奉天的那位实在是有些远,暂时还感受不到危机之外,京城的那位和西安的那位立刻紧张起来,开始拼命压榨己方的战争潜力,囤积重兵与从南方北进的战略要地,试图以此来阻挡沈隆的进攻。
“呵呵,还是那些老套路啊。”沈隆在战略室内看着沙盘上,两只清军的布置后,忍不住笑了,“可惜现在时代变了,要进攻京城的路可不止这几条啊,走海上的话要不走陆路轻松多了!他们这么做反倒是让京城的兵力空虚,咱们打起来就更容易了。”
这话一说,海军方面的将领顿时激动起来,自打占了南京之后,他们一直没遇到什么大阵仗,大多数时候都在练兵,剩下的要么是去日本抖抖威风,去南洋巡视一圈儿震慑那些土著或者西方来的殖民者,亦或是去捕鲸来为陆上提供肉食。
可是把他们给憋坏了,现在终于有了打大仗的机会,谁肯错过?一个个或是赌咒发誓,或是苦苦哀求,都求着沈隆把自己带上。
“这一仗朕准备御驾亲征,亲率大军拿下京城!尔等依照旨意行事便是!”这只海军是沈隆亲手打造出来的,倒也不担心有人不听话,“眼下其实还只是小阵仗而已,等将来还有大片大片的土地等着你们去征服呢,你们完全不用担心没仗打,将来你们打仗的次数可比陆军多多了!切勿过于焦躁。”
万历三十四年,西班牙航海家托雷斯的船只驶过位于澳大利亚和新几内亚岛之间的海峡;同年,荷兰人威廉姆-简士的杜伊夫根号涉足过澳大利亚,并且是首次有记载的外来人在澳大利亚的真正登陆,并命名此地为“新荷兰”。
不过这片大陆并没有引起西方殖民者的注意,原历史中,一直要到乾隆三十五年,英国航海家库克船长发现澳大利亚东海岸,将其命名为“新南威尔士”,并宣布这片土地属于英国。
英国人首先把澳大利亚作为一个流放囚犯的地方,乾隆五十三年,由菲利普船长率领的一支有6艘船的船队共1530人的“第一舰队”抵达澳大利亚的植物学湾,当中有736名囚犯;八天后,他们在澳大利亚杰克逊港建立起第一个英国殖民区,这个地方后来人口不断增长而成为澳大利亚的第一大城市悉尼。
而现在澳大利亚只有土著而已,虽然澳大利亚大多数土地都不适合耕种,不过矿产储量实在是太让人眼馋了,这么好的地方必须占了。
在美洲大陆那边,第一批清教徒乘五月花号帆船驶入新英格兰地区的普利茅斯港,并签订《五月花号公约》已经过去一百四十多年了。
现如今,北美大陆的殖民者们与英国之间,已有了裂痕,随着殖民地的不断扩张,逐渐使他们意识到事态发展的严重性,从而萌生独立的念头。
从现在开始准备,或许还可以和英国合作一把,把美国消灭于萌芽之中,然后大量移民过去,填充这块土地。
不管是那块大陆,将来都少不了海军的参与啊,未来几十年里,这只海军必然会成为全球最强大,也最忙碌的海军。
做好准备之后,新朝在陆地上加强了用兵,抽调了大量兵马奔赴前线,摆出了一副要打大仗的架势,京城和西安那两位皇帝就更加紧张了,再次抽调兵马补充到前线。
等这些兵马到达前线之后,沈隆却带着船队北上,在津门登陆,然后直扑京城,如今京城能打的几乎都没调走了,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根本无力守城,再加上沈隆在城内留下的情报人员,他们几乎没遇到什么抵抗,就顺利进入京城。
进城之后,到了紫禁城,终于有人反抗了,那些拱卫皇宫的御前侍卫,还以为又有那个会道门造反了,于是搏杀了一阵儿。
不过等他们看清楚是新朝大军到来之后,顿时没了作战的胆气,如今几万人都进城了,我们这几个大内侍卫又能做什么呢?于是纷纷放下兵器投降,倒是让这座古老的宫殿免去了一波战火的洗礼。
皇后那拉氏也只能带着永璂出来投降了,沈隆看在容嬷嬷的面子上倒也没杀他们,将来流放到澳大利亚去养袋鼠好了,先让他们和土著打一段时间吧,等打得差不多了,我再派人去收拾残局,但愿他们还能留点祖上当年的本事,别被土著给吊打了。
京城既然拿下,南边的满清士兵自然没了抵抗的心思,纷纷出营投降,皇帝都投降了,他们再抵抗还有什么意思?再说,现在连军饷都没人发了,军粮也供应不上,不投降饿死么?
拿下京城和直隶、山东之后,沈隆再次亲率舰队出发,拿下了东北,满清起家的老巢也没了,就只剩下西北那边一位皇帝了。
沈隆兵分两路,一路从湖北向北,拿下了河南,再从河南向西打潼关;另一路从京城出发,向西拿下山西,渡过黄河拿下榆林,然后向南进逼长安。
在大炮面前,潼关也没能坚持多久,很快两路兵马就在长安城下汇合了,西北本来就不富裕,养不起多少兵,在潼关损失大半后,满清最后一位皇帝也没了困守的心思,趁着两军还没将长安围住,赶紧出城向西逃去。
然后半路上被抓回来了,将来也会跟永瑆一道送到澳大利亚去,不知道他们到了那儿还会不会继续打架。
自此,满清皇室彻底覆灭,尽管在西南、在东南还有一些满人,但是没了朝廷的支撑,他们根本翻不出什么波浪来。
四川、云贵、两广等地的地方官纷纷向新朝输诚,这几个省份传檄而定,倒是西北还有高原上闹出点小风波,不过在大军面前,他们也没坚持多久。
几年后,天下便重新一统,全部归了沈隆。
哎,我这都是第几次一统天下了?连新鲜感都木有了啊,沈隆在皇宫里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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