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名白人大佬的脸色黑的和锅底一样,黑人大佬的脸色都开始发亮了,尽管他们都是一方霸主,可短短半天时间之内就损失数亿美元的经历,这在他们的人生里同样的第一次,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丁蟹,这笔账可得好好算一算了。
如果他们之前什么也没做,或许怒气还不会这么重,毕竟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既然进了赌场就得认输。
可现在他们明明提出过要求,让丁蟹见好就收,如果在那时候抽回资金的话,不仅不会有任何损失,还有上亿美元的收益;然而丁蟹却拒绝了他们的请求,依旧固执地想要更大的收获,而且说话还很不好听,把他们这些大佬当做小混混一般看待。
要是丁蟹能给他们赚到钱,也就不说什么了,和数亿美金比起来,区区一点儿面子又能算得了什么呢?但是现在他们之前投入的资金全都打了水漂,数亿美元就这么丢掉了,那这笔账可就得好好算一算了。
他们必须让人知道,他们的钱可不是这么好黑掉的,要不然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他们手下的小弟还会听自己的么?几亿美元的损失已经够大了,颜面上不能再损失了。
他们没有说话,只用眼神就达成了一致,这种事情该如何处理,他们都再清楚不过了,于是几人同时起身,领头的那位伸出手指,隔空重重地点了丁蟹父子几下,然后就出门去了,尽管在暴怒之中,他们还是有分寸的,知道不能在联交所里动手。
就像是在纽交所里杀入必然会触怒美国政府医院,在这种地方动手是对英国政府的挑衅,英国政府必然会通过国际组织对他们进行打击,不过出去就不一样了,每年香江死这么多人,英国政府难道每一个都会认真追查?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么。
他们已经开始安排人手了,只要丁蟹父子从这里出去,就会马上有人把他们绑架到一个隐秘的地方,对他们百般折磨之后再把他们干掉,然后将尸体丢进维多利亚港里填海,这样报上去最多是一个失踪,只要做的隐秘一点儿,连替罪羊都用不着准备。
“呵呵,丁蟹和丁孝蟹已经完了,他们可以下去陪丁利蟹、丁旺蟹和丁益蟹他们了,这五只螃蟹终于可以团聚了!”沈隆看着那些人消失的身影说道,他一点儿也不担心会受到这些人的报复,这件事的根源在于丁蟹而不是他。
况且,他的公司已经引入了多位强有力人士的资本,和这些大鳄比起来,区区几个黑道大佬又算得了什么呢?暗地里的势力终究不能同明面上的相比,自己当初当美国黑道教父的时候也没说随便杀死华尔街的大佬不是?
虽然说这些大佬里面有在华尔街受保护费的,但是他们也只敢骚扰那些小商小贩而已,最多再给那些疯狂的交易员们送点白面、大洋马啥的,他们难道真敢去敲诈洛克菲勒、摩根、梅隆家族的人?他们只要敢露出风声,当天晚上国税局、FBI、CIA和纽约警方就会展开大规模行动,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族连根拔起。
更何况如今陈浩南和山鸡的实力越发壮大,他们要是敢在香江对自己不利,马上就会有几千号古惑仔去找他们的麻烦,保管他们没一个能活着走出香江。
沈隆给陈浩南和山鸡打了个电话,将丁蟹父子已经破产的消息放了出去,这些年他们依靠在股市上获取的资金,还养着一群铁杆下属,而现在他们已经破产了,这些手下也该散了,没了这些人的保护,丁蟹父子保管连联交所都不敢出去。
“老爸,我们完了。”丁孝蟹知道,他们父子俩这些年太过嚣张,得罪了无数人,可不光是那些黑帮大佬而已,只要他们敢从联交所里出去,保管不止一波人在外面等着呢。
“老爸,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们自己解决好了!老二老三老四还在下面等着我们呢!”丁孝蟹自然明白,他们出去落到那些人手里,只会是生不如死,还不如自己了解,好歹能痛快一些,不用受那么多的折磨。
“好,儿子,我们两个作伴,就算到了黄泉路上也不寂寞!”丁蟹哆哆嗦嗦站起来,互相搀扶着出去,顺着楼梯走向楼顶,他们准备和那些炒股破产的人一样,在楼顶天台上纵身一跃,了结自己的性命。
然而到了楼顶他们才发现,通往天台的门已经被锁住了,沈隆自然不会让他们死得那么便宜,找人锁住天台的门只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这下丁蟹父子就更绝望了,连跳楼都不行啊!至于其它的自杀方法,开枪自杀?没人会带着枪进联交所,服毒自杀,毒药也没准备啊;从窗户跳出去,联交所的窗户都是密封的,少数可以开启的也只是供通风使用而已,人可没办法从里面钻出去,而且这些都是很结实的玻璃,一般情况下可撞不碎。
“难道老天爷也要和我作对?连死都不让我死么?”丁蟹崩溃了,父子俩呆呆地坐在楼梯间里,一直到联交所下班,他们也只能从这里出去。
到了门口,往日这时候小弟就该开着劳斯莱斯来接他们了,可今天小弟和车子都同时消失了,没了钱,根本不会有人搭理他们父子俩。
丁孝蟹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街道上同时出现了多波人马试图对他们不利,他把手伸到口袋里,打算出去后做出掏枪的姿势,刺激那些人直接开枪,这样好歹能死得干脆一些。
然而才刚刚出门,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儿风声,然后脑后一疼,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丁孝蟹才睁开眼睛,发现他和丁蟹已经被人用绳子紧紧捆住,再看周围的环境,似乎是在一处偏僻的海边仓库里。
这下可是有的罪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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