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幽月听到骨笛的时候,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阎睚还在继续说:“这笛子是用以前一个帝君的骨头做的,本身的材料就很厉害了,制作它的又是曾经的炼气大师,你可以想想它的威力。用它吹奏出来的曲子,即便是最简单的曲子,都能爆发成倍的威力。像刚才这个,就不需要吹那么久,几分钟就能入完全控制住这些人,还是在你吹的情况下。”
“这么厉害!”司马幽月吸了口气,“那骨笛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意见有上百年没有出现过了。估摸着被人收起来了。”
像这样的神器,拥有的人原本就不会大肆宣扬,一旦消息传出去,就会惹来无尽的麻烦。所以以前都只是听说它又出现了,而不是不是说在谁谁谁的手里。
“是吗?那骨笛长什么样子?”
“就是一根长骨的模样,头头上嵌着一个骷髅头。”
“好像有些眼熟。”司马幽月偏着脑袋想了想,突然两眼一亮,将小黑叫了出来。
“汪汪汪——”
小黑一出来,就朝司马幽月叫了几声,控诉她最近的冷落。
司马幽月蹲下去,摸了摸它的头,说:“别生气嘛,我最近不是很忙吗?”
“汪汪汪——”
“好,你最近就留在外面吧。”司马幽月摸着它的头,说:“最近有没有好好吃药材?”
“汪汪汪——”小黑叫的很委屈。
“呵呵,小灵子每天都会给你吃?他那是为了你好哦!”司马幽月笑呵呵地安抚它。
“汪汪汪——”就是很委屈嘛。
“呵呵——”
一旁的伏羲抽了抽嘴角,他发现她摸小黑的样子,和之情摸西海是一样的。还好她没这样摸过自己。之前自己还想来着。
“汪汪汪——”
“不行,那个对你身体好,你每天都得吃。”司马幽月抚摸改为戳它的头,“好了,把你叫出来是有正事的。把你的那些宝贝给我瞅瞅?”
“汪汪汪——”
“乖,我就看看,你要是不听话,明天的药材就吃两份。”
“汪汪汪——”不要!
“那把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司马幽月继续戳它脑袋。
“汪汪汪——”
阎睚他们看着小黑,她的身边竟然有一只普通的冥狗?
一人一狗对话的样子还挺好玩的!
“没见过和自己的契约兽这么说话的。要东西还要这样商量。”伏羲摇了摇头,“不过,她找冥狗要什么?”
小黑极不情愿地拿出一个铁块,司马幽月摇了摇头,“不是这个。”
小黑又拿出一把长剑,司马幽月还是摇头。
小黑又拿出一个黑色的石头。
司马幽月脸一沉,右手握拳,一拳头敲到它头上:“你再不听话,我可要生气了!”
“呜呜——”
小黑不得已,拿出了一个带骷髅头的骨笛。
阎睚和匪一看到小黑吐出来的东西,瞳孔一缩。
“骨笛?!”
“真的是骨笛?”
阎睚迫不及待地上去,想要拿起骨笛看看,司马幽月赶紧一把将小黑抱住,安抚道:“别着急,别着急,他不会抢的。”
虽然如此,阎睚也一样被小黑拿一瞬间的杀意给吓了一跳。
“汪汪汪——”小黑朝阎睚大叫,还是想要冲过去的样子。
那可是它的宝贝,这个男人竟敢抢!它要咬死他!咬死他!
“他不是药抢我们的宝贝,他只是看看,帮我们鉴定一下,然后就会还给我们了。”司马幽月使劲儿拉着它,不让它跑过去。
“你这契约兽还真的是……”阎睚的注意力从骨笛上转移到小黑身上,“你这不是一般的冥狗吧?”
“你很有眼光。”司马幽月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我这不是一般的冥狗。好了,你别管我的小黑了,你快看看,这个是不是你说的骨笛?”
阎睚看着自己手里的骨笛,放到唇边吹奏了几下,说:“确实是真的。你怎么会有这个宝贝的?”
“上次鬼界打开了东平城的通道,用的就是这个。后来那个事情被我给毁了,鬼界的人都死了。然后小黑不知道从哪里找回来了这个,我原本收起来了,但是后来被它当作玩具收了起来了。”司马幽月说。
“那次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真没想到,骨笛竟然是在那个时候不见了。”阎睚唏嘘不已,“百鬼幡在你手上,现在骨笛又在你这里,你这运道还真的是……你说,你不死,谁死啊!”
“切,你就是嫉妒!”司马幽月把手伸到他面前,他笑笑,将骨笛放到她手里,小黑这才安静下来,叼起其他的宝贝围在司马幽月身边玩儿。
匪一走过来,看到司马幽月摆弄骨笛,说:“你这运道,确实让人嫉妒。骨笛竟然都到了你的手里,说明你和阎睚还真是有缘。”
“嗯?为什么这么说?”
“骨笛以前是阎睚的师门所拥有的,是他们的先辈找到的骨头让人炼制出的这个骨笛。有很多曲子都需要骨笛才能发挥它的威力呢!”匪一说。
司马幽月盯着匪一看了看,又盯着阎睚看了看,然后撇过头,哼了一声:“那你们的师门也早就遗失了它,它现在是我的,别想让我还给你!”
小黑也冲阎睚叫了几声,死死地盯着他,如果他敢抢宝贝的话,它立即上去咬死他!
气氛瞬间凝固了。
海西和伏羲看着他们,眨了眨眼睛,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呼——”阎睚吐出一口气,“我确实很想要拿回它,不过,我不想和你为敌,那是很不明智的。”
“呜呜——”算你识相。
匪一有些诧异地看着阎睚,随后叹了口气,“好吧,既然如此。那就随你吧!”
他知道,阎睚一直在寻找骨笛的下落,想要为师门找回它,现在找到了,却不能拿回来。他心里还是难过的吧。
“没关系。只要让我知道它在哪里,好好的,没有被坏人拿来做坏事就好了。”阎睚压住心里的失落,朝他笑了笑,说的很无所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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