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廆中毒不能止血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辽城,整个郡王府都笼罩在一片乌云当中。
那两日,一碗碗补血的汤药不停的送进去,一盆盆血水不停的端出来。外面的人进不去,对里面的情况焦急不已。
但是司马幽月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进去,他们也无法知道里面的具体情况。
以以前的情况来说,慕容汐虽然得到慕容廆的宠爱,但是在城主府的地位并不算高,很多人不会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可是这次不一样,大管家慕容霖亲自执行命令,族老亲自坐镇,谁也不敢违背她的命令。
而慕容廆的屋子里,却并没有外面那种焦急的气氛,反而轻松惬意的很。
慕容廆和小老头在床上下棋,慕容霖在床边观看,司马幽月在一旁捣鼓药材。她将外面送进来的药材切碎,提炼出精华,然后装碗里放到地上。
地上的小黑嗅了嗅,又懒洋洋的闭上眼睛。
“你不喝,就回去。”司马幽月威胁。
小黑呜呜的抗议两声,还是乖乖的将东西全部喝掉了。为了表示自己的小情绪,它将碗一块儿给吃了,还嘎嘣嘎嘣的狠狠的咬了几下。
这边的动静惹来了另外三人的注意,看到小黑委屈的模样,都笑着摇了摇头。
“人家不想喝,你就别逼它嘛。”小老头打抱不平。
司马幽月继续捣鼓药材,头也不抬的说:“这些药材都得试一试,要不老祖你来?”
小老头看着她手上那些药材,摇了摇头,“你还是让你的小狗给你试吧。”
小黑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又无奈的闭上了。
慕容廆正准备下棋,听到她还要研究那些药材,说:“汐儿,我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爹,你的伤还没有痊愈,至少还得呆个三五天吧!”司马幽月说,“我想到时候,霖叔也已经将内鬼揪出来了。”
“你真的觉得,这是内鬼搞出来的事情?”小老头问。
“我不相信巧合。太多巧合聚在一起,那就是别有用心。”司马幽月说,“为什么爹回来的路上会遇到那么多神兽?为什么爹回来后,唯一能医治他的傅老又不在?为什么他会中这种不流血就不会被发现的毒?而且能对爹下毒的人,肯定是能接近他的,种种加在一起,想不让人怀疑都难啊!”
从她知道傅老正好不在这里的时候,她就有那种感觉,一切太巧合了,巧合到让她觉得那根本就不是巧合!
“那你觉得,这内鬼会是谁?”慕容廆问。
“爹你们不是已经是有怀疑对象了吗?干嘛还问我。”司马幽月噘嘴,“我才不管你们那些事情,我只把爹医治好就好。”
“我真好奇,你到底会多东西。”小老头说,“医术,炼丹术、阵法,你还会什么?”
“我也就这些了。”司马幽月说,“刚巧以前学过一点。”
三人看着她,明显没人相信。
“对了,爹,你这次出去是去处理矿脉的事情吗?是不是有心的矿脉?”司马幽月问。
“原本是想去处理这个事情的,但是现在看来,这个事情应该也是别人放出来的假消息。”慕容廆说。
“假的?”司马幽月觉得不可信。
“因为不只是我,好几个家族都参与到这个事情里面来,但是没有人真的找到了那条矿脉。”慕容廆解释说,“周围的山脉都要被我们找遍了,并没有什么发现。加之我又被人算计,所以我觉得,这个消息应该是假的,是为了引我入套才是放出来的消息。”
“如果,那个消息是真的呢?”司马幽月问。
“真的?你为什么这么觉得?”慕容廆问。
“因为……我觉得设局的人应该不是凭空放出这个消息的。如果消息太假,也就不能让你们相信了。”司马幽月没有说出弥尔,想了这么一个借口,也算说的过去。
“你说的没错。”慕容廆也这么觉得,“我们之前得到的消息,也确实很真实。要不然我也不会带着人赶过去。但是我到那边后,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所以也就觉得这个消息是假的了。但是听你这么一分析,也觉得有些道理。”
“爹,我对寻找矿脉有点研究,不如等这个事情结束,我和你一起去寻找吧。”司马幽月说完,发现他们都瞪着眼睛看着自己,问道:“怎么了?”
“你还会寻找矿脉?”慕容霖诧异的问。
“会一点。”司马幽月说,“我虽然不是很懂,但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嘛,说不定就能帮到点什么呢!”
“你说的也是。那到时候你就一起去吧。”慕容廆同意,越是和司马幽月相处,他就越觉得,她很有能力,或许她真的能帮助自己找到矿脉。
最近辽郡的情况十分严峻,虽然他深的王爷的厚爱,但是辽郡的硬性条件不够,能找到矿脉对辽郡还是王爷,都意义重大。
“有人来了。”小老头将手里的棋子扔到棋盒里,“真是的,这么多天才来,浪费了我这么多时间。”
“小姐,你和老爷在屋子里呆着,那些人不会闯进来的。”慕容霖说。
“好。”司马幽月点头,她这个实力,才不会冲上去找死呢!
慕容霖和小老头出去了,她在屋子里听到外面传来质疑和打斗的声音,扭头看了慕容廆一眼。
慕容廆还研究着桌子上棋局,一点也没担心外面的情况,看来对于今天的情况也是早有预料了。
她撅了撅嘴,他们这样明显就是有安排的嘛,那刚才还那样问自己,不就是想考自己嘛。
外面,二管家带着人将整个院子都包围起来,对于他的出现,慕容霖他们也一点没有惊讶,甚至连质问都没有,双方直接开打。
“爹,你知道是二管家吗?”司马幽月问。
“知道。能将我的行踪知道的那么清楚的人就那么几个,其他的都是跟着我去了永明城才回来的,能背叛我的,也就只有他了。”
“那你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吗?”司马幽月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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