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致远,你到底交不交人?”一个白胡子老人喝道,看着司马致远,满脸冰霜。
司马致远扣了扣耳朵,说:“你别吼那么大声,楼都要塌了。”
“司马致远,你别给我东扯西扯。司马幽月杀了我孙子,今日你必须把人给我交出来。”江云龙喝道。
“你的孙子跑去杀我曾孙女,自己实力不济,被我家宝贝给杀了,你还好意思来问我要人?你丢不丢人啊?!”司马致远说,“我记得,你的孙子比我曾孙女大了几百岁吧?啧啧,你还好意思来问我要人。你这是要整个内围的人都知道,你江家连我司马家一个后辈都赶不上,吧?死了小的来老的,啧啧,真是丢人!我都替你害臊!”
“别给我那么多废话,我就问你,交不交人?”
“交你妹啊!劳资的宝贝曾孙女,是谁都能动的?”司马致远拍了拍桌子,一副劳资就是不交,你能怎么样的样子。
“司马致远,你是想挑起两家的战争吗?”江云龙冷笑。
“打就打,谁怕谁!”司马致远满不在乎的说,“你这老不死的不早就想占有我司马家了吗?那就放马过来吧!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哼,好大的口气!你可别后悔!”
“后悔?我司马致远什么时候做事后悔过?”司马致远扣了扣鼻子,将鼻屎一弹就落到了江云龙面前的茶杯里。
“哼,那你就等着承受我江家的怒火吧!”说罢,他起身,带着江家的人,气冲冲地离开了。
司马幽月听到他们出来,正想去和江家人见见,手臂突然被抓住,拉着她就拐进了旁边的巷子。
“奶奶?”司马幽月有些诧异抓住自己的人。
“你不用去和那群疯狗废话。”黄莺莺说,“你是出面,他们肯定会揪着你不放的。你曾祖父让我在这里等你。”
这一耽搁,他们再出去的时候,江家人已经离开了。
司马幽月进到客栈,看到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司马致远,脸上一点担忧或者气愤的样子都没有,悠闲得很。
看到她们进来,他还朝司马幽月招了招手,笑眯眯地说:“幽月,你回来啦!”
“曾祖父,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司马幽月走过去。
“你们走了一会儿我们就回来了,没什么好看的。”司马致远说,“你们做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我去看了看贺伯母。”司马幽月说。
“你去看了那个睡美人?她怎么样?你能治吗?”司马致远问。
这时候司马流轩也从后面走了出来,看着她,想知道答案。
“她的情况有点怪,不是我以前遇到过的。”司马幽月说,“我还没确定她的病因,所以现在也不敢下定论。”
“连你也不知道?”黄莺莺诧异低呼。
以前她们还怀疑司马幽月的医术,但是后面知道她的事情后,他们对她会如此高超的医术便有了新的理解。
如果连她都不知道,那就真的可能不知道原因了。
可是,任何一个事情都是有原因的,这病也是一样。所以,不是没有原因,而是没找到而已。
“我有点眉目,但是没有最后的确认。”司马幽月说。
“为何?”司马流轩问。
“最后的检查要进入到她的识海才可以。我和贺伯父说了,让他等那些人都试过再做决定。”司马幽月说。
她这么一说,大家便明白了。识海对一个灵师多重要大家都知道,自然是要考虑清楚才可以的。
“那就等等看吧,说不定有人可以呢!”司马致远说。
“我也什么想的。”司马幽月说,“如果有人能治好,我也不用去冒这个险了。”
“嗤——那些人,算了吧,肯定最后还是要你出马。”殷阆说。
“你就那么肯定!”司马幽月白了他一眼。
“医师是最有希望的,可是今天那些人你也看到来了。后面的人不会比她们厉害。”殷阆肯定的说。那样子,就差没说,连他都没办法,其他人怎么可能有办法!
“我想也是。”司马致远说,“这么看来,那贺夫人的病很严重了。”
“嗯,或许,那不是病。”司马幽月不明所以的说了一句。
“不是病?那是什么?”
“是什么,我现在没确定,也不好说。”司马幽月说,“等确定了再告诉你们吧。”
众人看着司马幽月,心里对苏流年的病都有些好奇。
如果是一般的病,她肯定早就说了。既然她现在这么说,肯定是病因太奇怪了。
“曾祖父,那江家……”
“江家的事情你不用考虑,我们自有打算。”司马致远说,“你放心,你是我的曾孙女,没人敢把你怎么样的。”
“对,幽月,这个事情还轮不到你出面。”司马修齐说,“等我们都倒下了,你再来说这些吧!”
“对的。虽然你现在还不在族谱上,但是你怎么说也是司马家的人,我们不会让江家动你的!”
“没错!”
司马幽月还想说什么,看到司马致远他们的态度,感觉心里暖暖的。
虽然,大部分的人是想着她天赋很好,是家族未来的希望,但是至少此刻他们是护着她的,曾祖父和爷爷他们也是真心想要保护她的。
后面的比赛,司马幽月也去看了,每次比赛结束,前十几名都会被提前请走。
炼丹比赛的时候,她特地关注了一下,殷素素和鄂秋羽还有杨曦都参加了,而且还得了前三名。
殷阆对殷素素很是自信,笃定这第一名非她莫属。最后的结果也正如他所料,第一名确实是她。
司马幽月看着他们被请走了,心道,这估计是贺震樟最后的希望了。
然而,这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因为,贺震樟亲自来请她了。
“幽月,还请你帮忙!”贺震樟一看到司马幽月,便朝她弯腰九十度行了个大礼。
“贺伯父请起。”司马幽月上前扶起他,问道:“贺伯父,你已经想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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