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幽月听到勿蔓的话,脸和她爹当时一样黑。
“这个老不死的!年纪都那么大了,还敢肖想我爹?擦,你丫别落在我手里,不然我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她在心里骂道。
“那后来呢?”一旁的司月瞪大了眼睛,她从来不知道,那老妖婆居然还干了这当众求婚的事情。
五十多年前,她在干什么?好像是在城主生日宴会前两天开始闭关来着,等她出来后,再问关于司马流轩的事情,就被警告不许在提起这个名字了。
真没想到,自己错过的生日宴会当时还发生了这些事情。
“后来……”
司马流轩的脸在勿蔓说出这些话后就黑得滴水,明明自己刚才才说了明天要走,她竟然当众说这个,这是想强迫他留下吗?
可惜,他从来都不是会被人强迫的!
当日眼睁睁看着妻子被带走,这已经让他对自己痛恨不已,现在怎么可能再接受别的女人!
“城主,我给你说过,我是有妻女的人了,这东西实在太重,我受不起。”
礼堂里一片哗然,看着司马流轩的目光像看一个白痴一样。
隗冥蝶可是鬼城最漂亮的人,实力又强,还是鬼城的城主,能娶到她是多少男人心中梦寐以求的事情。而且她还拿城主玉玺出来,只要他接受了,那他就是鬼城的城主了!
可是,他居然想也没想便拒绝了!拒绝了美色,拒绝了权利,这让那些从来都得不到的人恨的牙痒痒。
隗冥蝶的见他如此干脆的拒绝了,脸色也不太好看,但是谁让她喜欢他呢!
“流轩,我知道,我突然说这个,让你没有心理准备。不过这也是我的心意,你不要直接拒绝,考虑考虑再说。”
“不用考虑了,我并没有留下来的打算,城主还是收回你的美意吧。”司马流轩斩钉截铁地说。
“流轩!”他一再拒绝自己的意思,隗冥蝶也有些火了!
“城主,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明日一早就动身。”司马流轩说。
“不行,我不同意!”隗冥蝶火气上来了。
“走不走是我的自由,这好像不需要城主同意吧?”司马流轩冷着脸说。
“哼,这可是鬼城,我的地方,你以为,忤逆了我的意思,你还能来去自由吗?”隗冥蝶说,“来人,将流轩带下去休息。”
两个侍卫立即上前,“司马公子,请。”
司马流轩一看这阵势,是打算将他关起来吗?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还未开口,坐在主位下首的勿蔓先站了起来,说:“城主,今日是你的大寿之日,不要因为这些事情生气了。;司马公子可能是因为这个消息太过突然了,一时消化不了。如果因此影响了彼此的情分,那就得不偿失了。”
因为她这一打岔,司马流轩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
隗冥蝶也知道勿蔓说的有理,她本意是想留下司马流轩,并不是和他闹僵。
她揉了揉眉心,对其他人挥了挥手,说:“我累了,今日散了吧。”
其他人相互看了看,城主现在正压着火呢,谁也不敢去触她的霉头,很快人全部都散去了。
勿蔓和蒙砂他们也离开了,只剩下了隗冥蝶和司马流轩两人。后面发生了什么,其他人都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一早,城主府派人到处寻找司马流轩的下落。
最后,在城门口,司马流轩和城主府的人打起来了,一个人愣是将十个同等级的人全部打趴了。
不过后面隗冥蝶来了,追着他出了城,遗址往暮山的方向追去。
再后来,他把自己困在了暮山,隗冥蝶则一直守在暮山外面。
勿蔓也是趁着一次去找隗冥蝶的时候,悄悄见到了困在山里的司马流轩。不过因为隗冥蝶多疑,他们只见了很短的一面便分开了。
“所以说,我爹现在被困在暮山。”司马幽月听勿蔓说完,对自己的父亲心疼不已。
“是的。”
“原来真的在那里。”
“你知道暮山?”这下换勿蔓诧异了,暮山可是很少有人知道的,就连鬼城很多人都不知道。
“知道。”司马幽月点头,慕连杰不就是去了暮山吗?想到他,她犹豫了一下,问:“蔓姨,你知道七年前还有谁去过暮山吗?”
“七年前……你是说,慕连杰吗?”勿蔓问。
“是的。他真的去了暮山?”
“嗯。不过被城主发现了,最后……”
司马幽月心往下沉,“他真的已经……慕斯可该怎么办?”
“原来你是从这里知道暮山的。”勿蔓说,“我可以肯定,慕连杰已经死了,我亲眼看到城主将他杀了。至于那个慕斯,你最好不要让城主知道他的存在。”
“我知道了。”司马幽月点头。
慕连杰去救父亲,城主肯定是恼怒的,如果让她知道慕斯的存在,说不定会迁怒到他。
“好了,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告诉你了……”
“蔓姨,这暮山是什么样的存在,为什么父亲会在里面困了这么久?为什么别人甚至都不知道它?它到底在哪里?”
勿蔓盯着她,见她执着的望着自己,叹了口气,继续解释:“这暮山是最古老的矿山,因为里面势太复杂,所以一直没有人敢去哪里。你父亲正是利用那错综复杂的势将自己和城主隔离开,同时也将自己困在了里面。”
“那里的势有多厉害,比弥尔还厉害吗?”司月问。
勿蔓想起弥尔冲出来的时候爆发的力量,“或许是不相上下吧。但是那个毕竟是在矿山里,情况更复杂一些。”
“也是。”司月点头。
“谁更厉害,就要让他们比试比试才知道了。”司马幽月说,“那处矿山是不是关系到整个鬼城的安危?”
“你怎么知道?”
“那天见到隗冥蝶动手,发现她实力很强。如果只是单纯的势的话,我想不可能让她这么多年都没解决。定然是那里的势很重要,让她不敢随便动它。对吗?”
。